“你被人從后面打暈了,醫生已經來檢查過了,脖子沒事,點藥休息兩天就好,頭痛是因為暴曬有點中暑了。”
“都曬中暑了?”云抒急忙了自己的臉,“那我的臉有沒有被曬黑啊?”
霍司寒“”
“都什麼時候了,還擔心有沒有被曬黑?”
“當然了,曬黑了就不漂亮了。”
“沒曬黑,就算曬黑了,你都是已經結婚有老公的人了,只要我不嫌棄你就行。”
“所以我才更不能丑呀,你可是控來著。”
“誰告訴你我是控?”
“你肯定是控呀,你就是見起意,看上了我這張臉才跟我結婚的。”
“那也不代表我是控,”男人認真陳訴道,“我是云抒控。”
“”云抒震驚地看著他,“霍司寒,我都傷了,你還要我?”
“一下心舒暢,自然就會好。”男人理直氣壯。
云抒心里甜滋滋的,“哪來這麼多歪理,不跟你耍貧,你是怎麼找到我的呀?”
“是施野找到你的。”
說起這個,男人眼底便浮現出了一愧疚。
云抒拍戲的時候,他一般都是忙自己的工作。
他太忙了,超乎想象的忙,能在劇組陪著已經是極限了,不可能一直守在邊,必須騰出時間忙手上的工作。
原本云抒拍戲的時候,小金是得守著的,可是那人這幾天春心漾,哪里還有心管云抒,一個沒注意,就出事了。
云抒點點頭,“原來是前輩救了我,那我回頭好好謝謝他吧。”
霍司寒自責自己沒有保護好云抒,但在這件事上,對施野是激的。
要
不是施野及時發現,云抒還不知道要遭多罪。
“告訴我,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那會兒有個的過來,說你在小樹林等我,我當然不相信啊,因為你怎麼會讓我去那麼熱的地方呢,但我還是太心了,沒想到居然會在背后襲我。”
“我已經去查過了,那一塊沒有監控,看不見你被帶走的過程。”
“算了,我以后多注意就是了,以后我拍完戲就第一時間去找你,再也不敢落單了。”
“乖。”
“現在幾點了?”云抒爬起,“我得趕收拾收拾拍戲去了,下午還有很重的戲份呢。”
“都這副樣子了,怎麼拍戲,我已經幫你請假了,這兩天好好休息。”
“啊?還得休息啊?”云抒一臉愁容,“老這樣耽擱,影響很不好的,沒有導演會喜歡三天兩天請假的演員。”
霍司寒臉微冷,“我喜歡你就夠了,為什麼要別人喜歡你,嗯?”
云抒“”
“霍司寒,我發現你真的就是個醋壇子,不就吃醋,導演跟演員不就是老板跟員工的關系嗎?哪有老板會喜歡整天因為私事請假的員工啊,咱們將心比心,給別人添麻煩。”
“霍太太教育的是。”霍司寒拉起的手,低頭在手背上落下一吻,“我改。”
云抒覺得自己完蛋了,因為覺被這個男人吃得死死的!
孩彎了彎角,“
霍司寒,我了,孫媽燉的湯呢?”
“在,我去給你熱熱。”
“嗯。”
這是酒店最差的房間,沒有廚房,只有微波爐,霍司寒熱好湯,給云抒端了過來,喂給喝,“先墊下肚子,我讓孫媽做了飯,應該快送過來了。”
“啊?這麼麻煩啊?我都說了不用了。”
“乖,你不舒服,不適合吃外賣。”
“那好吧,那你讓孫媽低調點哦,別到說是我的保姆。”
“好。”
一碗湯沒喝完,門鈴便響了起來。
霍司寒去開門,孫媽拎著兩個食盒走進來,笑盈盈的道,“太太,吃飯了。”
“孫媽,辛苦你啦。”
云抒掀開被子要下床,卻猛然發現上的戲服已經不在了,穿得是的卡通睡。
“霍司寒!”孩驚出聲,“誰給我換的服!”
男人淡定地站在一旁,“我換的。”
“你怎麼能趁我暈倒占我便宜呢!”
“霍太太。”霍司寒重重咬著這三個字,“記住你的份,我幫我老婆換個服,有問題?”
云抒無力反駁,但總覺得不能這麼放縱他了,男人都是很容易得寸進尺的種。
“小金不是在嘛,讓給我換就好了呀。”云抒咕噥道。
“你還護著你那金貴的鄉佬助理?”霍司寒冷嗤一聲,“要不是擅離職守,你能出事?我已經滾了。”
云抒“”
“你你你”
“你
什麼你,吃飯。”
男人說著,便俯將打橫抱起,走向餐桌。
云抒沒再糾結換服的事了,因為發現男人還是有分寸的,里面的都在,只是把外面臟了的服換下而已。
餐桌不大,孫媽帶來的四個菜一擺就幾乎滿了,云抒捧著碗,吃得格外香。
“慢點吃。”霍司寒給夾著菜,“吃完飯我帶你回家。”
“不了吧,也不是什麼重傷,不來回折騰了,就在酒店背劇本好了。”
“你不是不讓我留在你房間嗎?”男人的臉上著一不悅,“在家我可以在你邊照顧你。”
云抒揚起角,“原來你是這麼想的啊?那好吧,我勉為其難接霍先生的提議。”
霍司寒看著笑得一臉燦燦的孩,忍不住手了的發心,“得了便宜還賣乖。”
“哎呀,好好吃著飯呢,你我頭發干嘛,臟不臟,快吃飯。”
“好。”
云抒吃飽喝足有了力氣,覺頭都沒那麼疼了,喝了中暑的藥之后,便去收拾東西,突然發現哪里不對勁。
“霍司寒霍司寒,小金的行李呢?”
小金跟住一屋,行李自然也放在一起,這會兒卻發現小金的所有東西都不在了。
男人坐在一旁拿手機理郵件,聞言,淡聲道,“我不是說了,我讓滾了。”
“你還真把人趕走了啊?”云抒震驚,“我還以為你就是那麼一說,怎麼也得等我醒來再說呀。”
“霍太太,”男人抬眸看一眼,“我是你丈夫,這麼點小事都沒辦法替你做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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