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我覺得你最近忙。”
“是忙。”他哥嫂跑了,集團重擔在了他上。
要不是他告訴,出來找未來的孫媳婦兒,他現在還在公司被榨勞力。
現在他出來了,被榨的是他爸爸。
“剛好,我也很忙,我們沒事就不要見麵了。”穆朝習語氣幹脆又果斷。
商譽想了一下,“你怎麽這麽殘忍?之前跟著我嚇唬你二姐的時候,你也沒說不要見麵之類的話。”
穆朝習:“……”
“現在用完了,就像丟垃圾一樣要把我扔了?”
“……”
人低聲問道,“那你想怎樣?”
“不說回到之前了,好歹咱們親都親過了,怎麽也得個男朋友吧?”
穆朝習:“……”
“我哥哥嫂嫂整天浪到飛起,我也得找個和我浪到飛起的人。”
穆朝習抬頭,“商不可能會缺陪伴你的人。”
“是,我邊的人是很多,但那都是些狐朋狗友,你就是他們中間的一清流……”
“就因為是一清流,商才想和我在一起的嗎?”
商譽:“當然不是。”
“商譽,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我們的關係就很曖昧。你似乎很喜歡曖昧的覺,但是我不喜歡。”穆朝習停下腳步,認真的著他。
“所以,我來找你了,我要求轉正。”
穆朝習:“……”
他能不能轉正,是說了算的嗎?
“抱歉,我現在不想談這件事,我是穆家的私生,也配不上商家二。”
商譽鬆開的手,“你覺得我會白跑一趟?”
“我真是榮幸至極,讓商千裏迢迢專門跑來找我。”
“千裏迢迢算什麽,來找老婆的,再來一萬裏也不是問題。”
穆朝習:“……”
他的油舌,不是第一次見識到。
但是非常討厭自己,每次聽到他說一些曖昧的話,都會忍不住心跳加速。
秦以歌找到了一個看日落的好地點,本來想上兩個人一起的。回頭一看,他們正在對峙。
隻能和商晟先坐下,等待日落。
“商晟,你覺得他們誰會主?”
“主什麽?”
“主求。”
“商譽。”他回答得很幹脆。
“為什麽?”
商晟:“穆朝習看上去外向,實則很有主見,能拿得起也能放得下。商譽剛好反反,年紀小,有些腦,得不到的東西他是不會放棄的。”
包括人。
秦以歌點點頭,“商譽是有這個特點,不達目的不罷休。”
他們口中的當事人向前一步,穆朝習立刻後退,但是不能退太多,後麵有海浪,穿得還是運鞋。
“你要是不答應我,我回去去找你爸,斷了和你家公司的合作。”
“公司和我沒關係,商自便。”
對於油鹽不進的樣子,商譽有些挫敗,語氣了幾分,“朝習,你跟我回港市吧!嗯?”
“我早晚都會回去,不過,不會跟你回去。”
商譽:“你是不是在擔心什麽?”
之前也沒這麽倔強。
還是說這兩天跟秦以歌那丫頭學的?
秦以歌可是強得很,周圍沒有幾個人能強得過。
穆朝習看著男人,著他臉上的委屈,的語氣了下來,“商譽,我這些天想過我們的事,覺得我們不是一路人,你的世界紙醉金迷,我的生活平淡無奇。”
哪怕是穆家三小姐,可是不寵,和普通人過得沒什麽兩樣。
甚至連普通人都不如,遊走在豪門邊沿,被很多人踩在腳下。
後來有了他的庇護,才好過一些。
“我們之間差別太大,甚至共同語言都很,門不當戶不對,思想和三觀都不一樣。等到我們為真正的,你就會發現在一起相會很累。”
“之前我也沒覺得累。”
“那是因為我們在一起的同時,周圍還會有其他朋友,大家你一言我一語,本看不出來。”再加上很說話,更看不出來什麽。
商譽麵無表地點點頭,“行,那個吻算什麽?”
他親,當時沒拒絕的。
穆朝習咬下,許久之後給了他兩個字,“謝禮。”
這段時間以來,在他的庇護下,了很多麻煩。
“謝禮?”商譽驀然沉了臉。
商家的兄弟倆生氣起來,還是有點相似之的,那就是臉都很駭人。
“是。”
商譽抓住的手腕,把往懷裏一帶,低頭湊近:“一個吻就想敷衍我?我商小爺有那麽好說話嗎?”
“那……那你,想要什麽?”
“你!”
“……”
商譽直接說道:“想睡你不是一天兩天了。”
他覺得,他哥想睡秦以歌也不是一天兩天,之前裝得人模人樣的。
忽然有一天,他越想越不對勁,從14歲時開始,視工作為生命的商晟居然會丟下工作,陪人出來遊山玩水。
雖然那個人是他老婆,但這個理由遠遠不夠。
商晟還說什麽不得不服從的命令,避免麻煩,他呸,一大堆理由都是用來騙他們這些二傻子的。
怪不得秦以歌說他哥腹黑,還真不是一般的黑,怕是早就想對人家秦以歌下手了,一直沒機會。
那天也不知道哪兩弦忽然搭上了,給了他哥一個特別名正言順的理由,讓商晟把秦以歌這隻小白兔給娶了。
不過也對,這麽長時間以來跟他哥作對的人隻有秦以歌安然無恙的活著。
商晟當時還裝得人模人樣的,讓他娶秦以歌。
想到這裏商譽冷笑,如果他真的答應了,他哥指不定又想出什麽壞主意拆散他們。
不過,或許也就命中注定秦以歌是他商晟的老婆。
忽然間有一天,出現一個人,一個跳板,讓原本是死對頭的兩個人結了婚。
他哥雖然不花天酒地,但婚後一下班就往家跑,不是他的作風。
當然,他認為也不隻是因為家裏有老婆這麽簡單。
他呢?就看在商晟目前對秦以歌還不錯的份兒上,他就先不破這件事。
穆朝習被他的直接震驚到,臉一陣紅一陣白,“商,咱們就直接明說吧,你不是想和我往,就是想睡我,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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