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雲姝知道蘇玉心小肚腸,惡毒又記仇,卻沒想到不見蘇玉心,蘇玉心就開始借機生事。
這是嫌的日子太無聊了,要給表演作死的節目嗎?
徐英笑道:“說的那些話,隻要你出去亮個相,就會不攻自破。”
說到這裏一雙眼睛亮晶晶的:“你說要是知道你是南詔公主,會不會氣得拿腦袋撞牆?”
一直就不喜歡蘇玉心,總覺得假得不行。
且蘇玉心一向都很虛榮,天天覺自己很厲害,總想人一頭。
在蘇玉心的心裏,隻怕是一直覺得自己比沐雲姝高一等。
若是讓知道,沐雲姝是南詔公主,蘇玉心八得瘋。
沐雲姝之前一無所有的時候,就沒把蘇玉心放在眼裏,如今就更不會把放在眼裏。
淡聲道:“可能吧,我既然回了京城,總歸是要出門的。”
“改天找個機會,我也要見一見京中的這些貴婦們。”
徐英立即領會到了的意思,點頭道:“你剛回來,京中的這些人對你好奇的不得了。”
“隻要你放句話,不知道多人排隊見你。”
沐雲姝知道如今容九思是大晉的攝政王,他的一舉一,京中無數人盯著。
他要娶南詔公主的事,在他們回到京城的那一天,就已經傳遍了整個京城。
京中的眾人,對充滿了好奇,想要見的人數不勝數。
沐雲姝不喜歡蘇玉心,也沒打算慣著蘇玉心。
正在此時,門房走了過來:“王妃,三皇子妃要在玉秀山莊舉辦賞荷宴,請你過去赴宴。”
沐雲姝聽到這話和徐英對視了一眼,沒忍住輕笑了一聲。
徐英滿臉笑意地道:“得了,不用我來安排了,蘇玉心這是上趕著找了。”
沐雲姝雙手半抱在前道:“還蠻省心的。”
徐英哈哈大笑:“可不是嘛!先說好,到時候我跟你一起去。”
“這種打臉的場景,哪裏能得了我?”
“若是鬧得厲害,我還能幫你手,省得你累著。”
沐雲姝:“……”
徐英自從從軍之後,子比之前開朗了不,行事也比之前更加隨意。
且這樣的宴會,帶男侍衛去不太合適,帶上徐英就名正言順。
畢竟像蘇玉心那麽會作妖的人,弄出這樣的場子,若是不做妖,沐雲姝是一個字都不信。
沐雲姝的手平平,萬一蘇玉心有也什麽不要臉的安排,有徐英在,能省不的力氣。
點頭道:“也好。”
這事兩人就這麽說定。
沐雲姝對徐英道:“你和清遠的事,有跟你家裏人提過了嗎?”
徐英一說起這件事就開始撓頭:“還沒有。”
“我上次離家出走從軍之後,把我娘擔心得不行。”
“這段時間看我看得極,我怕直接跟說這件事,心裏又得擔心。”
“你也知道,我們家人丁不太興旺,我娘就我一個兒,可能不太會希我遠嫁。”
徐英的父親是徐將軍的親弟弟,徐英和徐敏是堂兄妹。
徐敏家裏就他一個兒子,徐英則母親隻生了一個,但是還有幾個庶妹和庶弟。
不在家的這段時間,徐英的母親被父親數落的不行,的那些姨娘也沒欺負母親。
母親是個子溫順弱的子,被欺負了隻知道哭。
徐英剛這幾天回來,那幾個姨娘還對著怪氣。
想要發作卻被母親按下了,母親覺得作為大家閨秀做出這種離家出走的事,多有點丟人。
而後娘從徐敏那裏知道,這幾年出門是從軍了,娘差點沒直接暈過去。
而後娘嚴令,不準再提這件事,也不許徐敏說。
因為娘覺得,這件事實在是太丟人了。
徐英當時想要跟娘解的,隻是還沒有說話,娘就在那裏抹眼淚:“英兒,你怎麽就這麽不省心了?”
娘這樣的態度,就算徐英有心想要說些什麽,此時也隻能全部打住。
說到這事,也犯愁的。
沐雲姝安:“你也不用太過擔心,過兩天我安頓妥當了,就代清遠去你家提親。”
一說到沐清遠,徐英的臉就有些泛紅:“這事其實也不用急的。”
沐雲姝笑道:“你不急,但是清遠會急。”
他們的年歲相仿,沐清遠是男子,他可以晚幾年再親,但徐英的年紀到了,倒不能再拖下去。
徐英輕笑了一聲:“這件事我聽你的。”
沐雲姝一聽這話,就知道這是同意去徐府說親。
沐清遠如今終究是南詔太子,份擺在那裏,他的親事就含糊不得。
沐雲姝要代他去徐府提親,準備工作還是做夠的,不能失禮。
而在此之前,還得先告訴全京城的人,是沐雲姝,也是南詔公主。
所以去徐府提親的東西現在著手準備,等見過京城的這些人之後,就可以去徐府提親了。
徐英離開,沐雲姝就去房間裏翻的首飾。
沈昔時沒有後妃,對這個兒寵到極致,這兩年讓宮裏的工匠為打造了不的首飾。
雙兒一聽說沐雲姝要梳妝打扮,立即就把的首飾盒子打開。
的這個首飾盒是沈昔時差巧匠為打造的,層層疊疊都有小機括。
耳飾、頸飾、發飾、手飾按各自的區域劃分,再按不同的風格擺放。
裏麵類型也分很多種,各寶石、金銀、珍珠、瑪瑙、珊瑚應有盡有。
容九思進來的時候,差點沒被各寶石晃花眼睛。
他的私庫裏不缺各種珍寶,但是他一向對這些東西不太興趣。
此時他看到,他有很多都弄不明白是怎麽用的。
看到這些,他突然就想起幾年前他送的的那些首飾。
當時他拿了幾件出來讓他挑,那些已經很珍貴了,但是遠不如麵前擺的這些。
容九思突然就覺得,他對好像還不夠好。
沐雲姝拿了簪子在頭上,問他:“好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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