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的手了帕子,雖然蘇玉心的話說得極不好聽,但是周氏知道,這事怕就是事實。
深吸一口氣道:“還沒有發生的事,三弟妹還是不要瞎猜的好。”
蘇玉心笑道:“大嫂這麽快就開始站在南詔公主這一邊,沐雲姝若是在天有靈,也不知道會怎麽想。”
周氏淡聲道:“會怎麽想我,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肯定不會保佑你。”
蘇玉心:“……”
實在是沒想到,平時脾氣看著極好的周氏,會在這個時候這樣懟。
周氏說完那句話便笑了笑,自己找個位置坐了下來。
也想明白了,蘇玉心是沒有一點指了,指著蘇玉心幫,那就是不可能的事。
蘇玉心狠狠地瞪了周氏一眼,覺得真的是太討厭了。
旁邊的幾位夫人在旁打圓場:“都是自家人,沒必要為了這些小事傷了和氣。”
“我可是聽說了,沐雲姝一直都不得寵,南詔公主善妒,容不下。”
“在京中,誰不知道沐雲姝是個廢,本就配不上攝政王,失寵是意料之中的事。”
“南詔公主份雖然尊貴,但就目前的行事看來,甚是驕縱。”
“本宮行事驕縱?”一記清潤的音傳來:“本宮自己怎麽不知道?”
這句話一出,在場所有人都傻了。
在這個時候會這樣說話的,也隻有南詔公主了。
這樣在背後說人事實,卻被正主抓個正著,多有些丟人。
剛才說閑話的那些人臉都有些尷尬。
有的反應快的過來給沐雲姝見禮,那些人趕混在人群中來見禮。
沐雲姝卻不想就這麽把這件事揭過去,問眾人:“聽你們的語氣,似乎對本宮很?”
“所以知道本宮囂張拔扈,蠻不講理?”
眾人一個個著脖子不敢說話。
原因無他,拋開南詔公主的份,還是攝政王妃。
剛進京,容九思對寵不寵,眾人不知道,但是他們知道容九思護短。
這種話若是被容九思聽到,絕對夠他們喝一壺。
他們此時有些後悔,早知道南詔公主這麽快過來,方才他們就不圖口舌之快了。
沐雲姝在人群中準的指出方才說壞話的那幾個人:“你們幾個人過來,細細給本宮說道說道,本宮怎麽囂張了?”
那幾人嚇得直接跪在地上:“公主饒命!”
沐雲姝輕笑了一聲:“你們這是做什麽?本宮什麽都沒有做,你們卻讓本宮饒了你們?”
的一雙眼睛在帷帽後著幾分興趣:“難道你們覺得你們方才做下的事確實該死?”
眾人:“……”
他們嚇得更加厲害了,此時都不知道要不要喊公主饒命了。
蘇玉心從沐雲姝進來的那一刻,就覺得的形很,聲音也很。
乍一看一聽,竟跟沐雲姝有那麽幾分相似。
隻是一想又覺得不太可能,沐雲姝這兩年一點音信都沒有,足以表示早已經失寵,或者被容九思理了。
這位南詔公主隻是聲音和沐雲姝有幾分相似,至於形,年輕纖瘦的子形大多都差不多。
蘇玉心在旁笑瞇瞇地道:“公主金枝玉葉,份尊貴,何必與他們一般計較?”
說完也不等沐雲說話,便對那些夫人小姐道:“你們快起來吧!”
“公主可沒讓你們跪,你們這樣跪著,是想坐實公主囂張的名聲嗎?”
眾人朝投來激的神,紛紛站了起來。
沐雲姝看到這一幕,輕笑了一聲。
這種行事作風就很蘇玉心,又茶又婊,真的讓人惡心的。
沐雲姝問:“你是誰?憑什麽代表本宮?”
蘇玉心端著最優雅的姿儀,落落大方地對著沐雲姝輕一福:“我是三皇子妃蘇玉心,見過攝政王妃。”
沐雲姝淡聲道:“三皇子妃?哦,原來你就是三皇子妃啊,來人,掌。”
的話才說完,雙兒走到蘇玉心的麵前揚手就是兩記耳。
蘇玉心:“!!!!!”
在場所有人:“!!!!!!”
蘇玉心上次去攝政王府被人轟出來也就算了,畢竟沒什麽人知道。
今天南詔公主讓人這樣當麵打,這事就有些丟人了。
沉聲道:“公主雖然份尊貴,但是這樣一見麵就手打人,會不會過了些?”
沐雲姝淡聲道:“你不是放出謠言說本宮囂張拔扈嗎?”
“這樣的謠言你敢放,本宮自然就敢讓你嚐一嚐本宮的囂張和拔扈。”
蘇玉心:“……”
在場所有人:“……”
們聽到這話,齊刷刷往後退了一步。
到此時,們總算明白今天南詔公主為什麽會來了。
蘇玉心當然不會承認:“公主若是仗著份尊貴,就信口雌黃的話……”
“帶證人。”沐雲姝淡聲吩咐。
的話音一落,劍七便將一個中年人押了過來:“王妃,人帶到了。”
中年人一看到這景,嚇得臉都白了:“王妃饒命,是三皇子妃給民婦一千兩銀子,讓民婦造的謠!”
蘇玉心在看見那個中年人的時候臉就大變:“我不認識你,你胡說八道!”
來之前劍七已經教那個中年人做人,一聽蘇玉心的話,立即道:“我有證據!”
說完從懷裏取出一張紙出來,將那張紙打開,大聲道:“這是三皇子妃讓我造謠的實證,上麵有的印信。”
蘇玉心:“!!!!!!”
自己做的事再清楚不過,怎麽可能會把這樣的證據給出去?
怒道:“這是假的!”
沐雲姝輕笑一聲道:“假的?上麵有你的印信你竟還敢狡辯。”
“你敢拿你的印信出來比一比嗎?”
蘇玉心回答:“這有什麽不敢的?我沒做過,就是沒有做過!”
說完便將印信取了出來,沐雲姝的角微微勾了起來:“劍七,你來比給大家看,省得一會又得說本宮冤枉。”
劍七應了一聲,取過蘇玉心的印信,和紙上的一比,兩者不但字一模一樣,就連上麵的缺痕也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