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九思輕拉著沐雲姝的手回往府裏。
沐雲姝略地跟他說了一下今天去徐府的經過,最後總結道:“我是真沒想到,這件事會是這樣的走向。”
“英英和清遠兩相悅,我一直覺得他們是絕配,這一次的婚事應該不會有什麽波折。”
“我也真的喜歡英英,想讓做我的弟媳婦,沒想到……”
最後總結:“隻能說,這世間的事,就沒有什麽是真正板上釘釘的事。”
“不管什麽事,沒到最後,沒有知道人會是生出什麽樣的變數來。”
容九思安:“你也不用多想,如你所言,一件事不到最後,沒有人知道真正的結局。”
“徐英和清遠的婚事,你也不用急著下定論,這件事隻要徐英自己想開了,就能有好的結果。”
“隻是現在這種況,你得給一點時間。”
沐雲姝輕點了一下頭道:“你說得對,這件事還沒有定局。”
“我隻是心疼英英,原本大喜的事變了這樣,這對的打擊也太大了。”
說完又握著拳頭道:“這件事我覺得沒有那麽簡單,一定有人在背後推波助瀾。”
“等我把這個人揪出來之後,我一定要了他的皮!”
容九思聽到這話輕笑了一聲:“我幫你。”
沐雲姝聽到他這樣說,也跟著笑了起來了。
今天去徐府的時候是做了很多準備的,原本打算親自收拾田府那一大家子。
結果隻是起了個頭,徐英就拎著刀把後麵的事全做了。
這些事徐英做的效果比做的會更好,畢竟就的手,拎著刀殺人這種事,力有點大。
一個不好,還容易被人拿來說事。
隻是這件事也不是就這麽了結,已經派人盯田府那邊。
若有人和他們接,就能順藤瓜把人給找出來!
再就是京中的輿論不能也要好好的掌控一番,田府之前用徐二夫人的死來攻擊他們,眼下他們也能攻擊回去。
這種事,沐雲姝做起來沒什麽難度。
左右這一次得讓田府付出極為慘痛的代價!
容九思看到那副拳掌的樣子有些不滿:“今天我們見麵起,你就一直在說徐府的事,都不關心我了。”
沐雲姝聽到這話眨了眨眼,他這是在求關注嗎?
湊到他的麵前問:“在我的心裏,你是全天下最厲害的人,這世上就沒有什麽事能難得到你。”
“所以你主讓我關心你,是因為某些事,還是在吃醋?”
容九思還沒有回答,又輕嘖了兩聲:“如果是吃醋的話,九思,你也太稚了。”
“未來的弟媳婦哪裏能和我的相公相提並論?這事用膝蓋想,也知道是你更重要!”
容九思斜斜地看了一眼,眸深了些:“你把我要說的話全說完了,讓我說什麽?”
沐雲姝回答:“當然是誇我啊,誇我善解人意,對你溫。”
“再誇誇你眼這麽好,娶了這麽一個好的娘子。”
容九思:“……”
聰慧如他,一時間都有些接不上的話。
他輕掀了一下眉,手的腦袋:“嗯,你的話真的很有道理。”
沐雲姝哈哈大笑了起來:“我也這麽覺得,你不誇我嗎?”
容九思被這麽一繞,早就忘了他最初的有點吃味的心。
他的角微微上揚,還真的開始誇:“嗯,你善解人意,溫。”
“當然重點是我眼好,看穿了你紈絝的表象,發現了你有趣的靈魂。”
沐雲姝:“……”
所以他們在誇對方的時候,著重點是在誇自己嗎?
這種覺似乎也不錯。
方才挽著容九思胳膊的時候,劍七等侍衛已經很識趣地離開。
見四周沒人,踮著腳就親了容九思一口。
容九思的眸瞬間就深了不,他扭頭看向:“我覺得你有句話說得很對?”
沐雲姝輕笑:“我哪句話說得不對了?不過你指的是哪句?”
容九思回答:“別人對我做什麽,我就對別人做什麽。”
沐雲姝還沒有反應過來,容九思就手扣著的腦袋,親上了的。
沐雲姝:“……”
是真的沒有想到,這句話他竟記得如此清楚。
良久,容九思才鬆開,聲音比方才要啞了幾分:“我覺得你這話說得好的。”
沐雲姝:“……”
最近到晚上其實有點怕他。
開了犖還力賊好的男人,折騰起來真的很嚇人。
這段時間,幾乎天天都被他折騰到深夜。
他總說這是最後一次,結果就沒有一次是真正最後一次,每次都把折騰得疲力盡才罷休。
最可氣的是,快累死了,他還像沒事人一樣,第二天照舊能早起去理朝中事務。
此時對上他那雙幽黑的眼睛,莫名就想到草原上的狼王。
手在他的腰上擰了一把:“閉!”
容九思輕笑了一聲,擰的這一下,對他而言,跟撓差不多。
沐無憂的聲音傳來:“爹,娘,你們可算是回來了!無憂好想你們啊!”
沐雲姝才不相信他說會想他們的這番話,這段時間,王府的侍衛變著法子帶他各種玩,都快要玩瘋了。
前幾天他們帶著沐無憂釣魚,這幾天改叉魚了。
好在王府裏養的那些魚比較隨意,都不是什麽昂貴品種。
要不然他們這樣禍禍,怕是能把沐雲姝心疼死。
今天出門的時候,劍十二還帶著沐無憂上樹掏鳥窩。
兩人掏得認真,沐雲姝出門喊沐無憂的時候,這小子都不理。
劍十二是真正的暗衛,平時話極,但是輕功卻極好。
他平時不太在人前麵,因為太喜歡沐無憂了,沒事就在他的麵前晃。
而沐無憂又覺得他行事穩妥,比劍七要靠譜,所以最近拉著他玩的時候比劍七還要多。
沐雲姝過去把沐無憂抱起來道:“你今天掏了幾個鳥窩?”
沐無憂認真地道:“鳥蛋都是小鳥寶寶,和無憂一樣都是寶寶,無憂不傷害同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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