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湘看著院中的兩人,死死地咬住,心頭一片冰冷。
那日姜澤云回了院子與同房,還以為他是真的放下顧幽了,想要與好好過日子,正心中歡喜呢,覺得日子總算是有些一些期盼。
可是事實澆了一盆冷水,冷得徹骨發寒。
昨夜下半夜聽了一席夢話,下半夜就沒有睡著,覺得蓋多被子都抵不住從心底生出的寒冷來。
的夫君,惦記著的大姐,雖然不甘心,可到底是咬牙認了,畢竟有前事在前,這又是自己好不容易求來的親事,日子也是自己選的。
可是的這位大姐呢,既然已經逃婚了,那就是不要這樁親事了,如今竟然還讓夫君帶著私奔?
顧湘氣得腦門突突突的,整個人都不清醒了。
姜澤云見此,心知事不妙,忙是將顧幽護在后,他臉發青地看著顧湘“你來這里做什麼?”
顧湘上前問“做什麼?我倒是想問問夫君,這深更半夜的,來大姐的院子里想做什麼?想遠走高飛啊?”
“大姐真的是好本事,當初都棄了這親事不要逃婚了,如今還能哄得他與你私奔。”
“我沒有!”顧幽不肯承認,“你別是胡說八道!”
“那你倒是說說,你為何在這里?他又為何在這里?”顧湘冷笑一聲,“既然你都逃婚了,我也嫁了,你卻要與他私奔,大姐,你還當我是你姐妹嗎?”
顧湘只覺得心中的怒火要將燒得快沒有理智了,恨不得是上前去扇顧幽一掌。
賤人!
正在這個時候,江氏和周氏也被請了過來,顧湘早派人過來盯著了,一聽到院子里有了靜,便過去告訴,然后就去請江氏和周氏過來。
今日傍晚,天剛黑,顧湘便帶著人過來了,說是回娘家住一晚。
江氏和周氏自然是沒有攔著的道理,江氏問了幾句在武安侯府過得如何,見笑容勉強,便讓回湘竹苑休息去了。
剛剛聽到傳話的人說的這些,二人心里就打了個突,覺得心里不安,若是顧幽真的要和姜澤云私奔,那麼兩家怕是沒有安寧日子了。
兩人穿了裳帶著人匆匆趕來,見到站在院子里的顧幽和姜澤云,眼前一黑。
“你、你們、你們”江氏幾乎是要暈過去了,“你們這是要干嘛?”
姜澤云見是事發,也顧不得什麼了,他撲通一下跪了下來,求道“太夫人,伯母,我與阿幽是兩相悅,求你們二位全我們吧。”
“您們二位也知道,自從定親之后,我和阿幽一直很好,我們當初就要親了啊就要親了啊,求你們二位全我們吧”
“全你們?好一個全你們!”顧湘冷笑,“若是全你們,你們倒是說說,要將我置于何地?”
若是這兩人當初好好親了,哪里會有后面的事,但是已經發生了,也已經嫁過去了,顧幽一個逃婚的,如今想反悔了,難道就要拱手相讓?
“要說全,也行啊。”顧
湘深吸一口氣,“既然如此,大姐便過來為妾吧,如此你們便能好好地在一起了。”
“阿湘!”江氏呵斥了一聲。
顧湘氣得都要發抖了“祖母難不還要責怪我?他姜澤云不喜我,我也認了,當初您讓我好好過日子,我也是忍了,可是現在呢?”
“一個逃婚的,反悔了勾得我夫君要與一同私奔,將我拋下,可曾將我當作姐妹?可曾有半點良心?”
“祖母難不也覺得既然顧湘回來了,后悔了,所以我就該將一切拱手相讓?”
江氏深吸了一口氣“祖母沒有這個意思。”
只是覺得顧湘說要顧幽過去做妾這種話實在是有些過了。
顧湘別過頭去,緩了緩,然后深吸了一口氣“此事我也只告訴了祖母和母親,沒有往外說,既然你們二位已經來了,便說說此事如何解決吧?”
周氏手捂住口,臉蒼白無,盯著顧幽,仿佛是要重新認識這個兒一樣,哆嗦著“阿幽,你、你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來?”
當初逃婚了,丟下一堆事不管,家中的姐妹都已經嫁過去了,如今回來了,又后悔了,想要與那人私奔,將家族置于何地?將為替嫁的姐妹置于何地?
若是兩人真的私奔走了,長寧侯府的名聲完了,武安侯府失去了獨子,也要完了。
“你、你怎麼做得出這樣的事來?”
“我沒有!”顧幽見是兩人的臉這樣難看,心里也有些怕了,急急忙忙地解釋,“我沒有,我沒有想和他私奔的。”
江氏指了指姜澤云“那他怎麼在這里,你怎麼從屋里出來了?”
“我、我”顧幽閉了閉眼,“我、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進來的,我只是想離開這里,所以就他帶我離開而已。”
“你說謊!”顧湘冷冷地瞪,“昨夜我都聽他說夢話說了,說是他要與你私奔,而且這兩日東西都準備好了,今日都運出城去了。”
不過東西被攔下來了。
顧湘也是個狠的。
要是能把人攔下來,那就把人攔了,要是真的讓他們給跑了,那就一分錢財都別想拿到,喝西北風去吧。
顧幽被噎了一下,這會兒只得是實話實說了,道“那都是我騙他的,我就想著等離開這里之后,我就自己離開,他自己就回家了。”
“我是真的沒有和他私奔啊!”顧幽覺得自己冤枉死了,“你們也知道,我不喜歡他,若是喜歡他,當初就不會逃婚了。”
“我再怎麼不濟,也不會做出和別人搶夫君的事啊!那是何等的不要臉!”
“我只是想離開這里,你們不放我離開,我只得是自己想法子了,要是你們早點放我離開,就沒有這樣的事了。”
“我只是想去見楊公子而已,為什麼你們就不能放過我,讓我去尋找我的真呢?”
作者有話說
姜澤云是書里顧幽這個主的癡心男配啊,可以為了主生為了主死,為了主框框撞大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