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巧的是,蕭令月也是這種人。
看見夜一不說話,目飄忽的左看右看,就是不看。
蕭令月涼涼笑了一聲,轉頭意味深長地看了戰北寒一眼,便不再說話了,轉頭坐在馬背上。
蕭令月發問的時候,夜一不敢回答,覺坐立難安。
可等到不問了……
夜一不但沒有松口氣,反而覺更不安心了!
以他對沈姑娘的了解,可不是這麼容易放棄的人啊,這不言不語的樣子……怎麼這麼讓人心里不踏實呢?
總覺沈姑娘不是要放棄,而是在打別的注意。
夜一暗自腹誹著,表變幻了好幾,忍不住朝戰北寒看去。
連夜一都能猜到幾分蕭令月的,戰北寒又怎麼會不了解?
要是一直追問鬧騰,那還好說。
但是連問都不問了……那肯定就是有別的心思!
表面靜悄悄,必定想作妖!
戰北寒眼眸沉了沉,低頭看著:“你想做什麼?”
蕭令月仿佛沒聽見,板著臉目視前方。
“別裝傻。”戰北寒沒好氣地手扣住的下,將小臉轉過來,“老實說。”
蕭令月沒好氣地拍開他的手:“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戰北寒:“……”
“你有你的計劃,我就不能有我的計劃嗎?”
蕭令月涼涼地道:“既然你打算自己去,那我們就分開行好了,你放心,我肯定不會拖你的后。”
誰說一定要戰北寒帶著,才能參與行了?
又不是自己沒長!
戰北寒不帶,大不了自己去唄。
反正道地圖也看過,記得很清楚,戰北寒前腳走,后腳跟上,誰規定道只有他一個人能用了?
而且,戰北寒不在,其他的龍鱗衛也攔不住蕭令月。
行起來說不定還更方便呢!
干嘛非要得到戰北寒的同意?
蕭令月就是想通了這一點,干脆也不跟戰北寒講道理了。
說也說不通,他固執,難道就不固執了嗎?
和戰北寒本質上是同樣的人,心里決定好的事,不會輕易改變主意。
戰北寒一聽就明白了的意思,不有些頭疼:“本王何時覺得你拖后了?”
“怎麼沒有?”蕭令月皮笑不笑,“你不是覺得我上有傷不方便,所以不打算帶我嗎?這不是嫌我拖后是什麼?”
“……”戰北寒一時竟被噎得有些氣笑。
“本王是這個意思嗎?”
“不是嗎?那你是什麼意思?”蕭令月故意反問。
戰北寒不說話了,一雙狹長幽深的眸子定定看著:“你故意跟本王胡攪蠻纏?”
對,就是故意的。
以戰北寒冷的,從來不會說些好聽哄人的話。
蕭令月心里也知道,因為腳踝扭傷,戰北寒不肯帶一起,并不是真/覺得會拖后,而是不放心的安全。
所以,他寧愿自己多冒些風險,卻把蕭令月留在安全的外圍,只讓負責接應。
這樣的保護和關心,戰北寒從來不會上說出來。
他只會直接去做。
而且,是以強勢決定的態度去做,不給蕭令月選擇的機會。
柴米油鹽醬醋茶,當年樣樣不離它。如今七事以改變,琴棋書畫詩酒花。李昊穿越了,在古代的大唐。文人之中我武力值最高;武將裡面我最有文化。大唐將因我而改變……。因爲……我們不一樣!
西涼威遠王府。 虎頭虎腦、年僅5歲的小王爺蕭沫希見自家娘親又扔下他去伺弄稻田,包子臉皺得都鼓了起來。 小王爺哀怨的看了一眼徐步走來的爹爹,老氣橫秋的問出了埋藏在心底的疑問:“父王,你當初怎麼就看上了我那沒事就喜歡往稻田裡鑽的娘親呢?” 蕭燁陽斜了一眼自家人小鬼大的兒子一眼,隨即做出思考狀。 是呀,他怎麼就喜歡上了那個老愛往外跑、活得像個小太陽的女人呢? “誰知道呢,腦子被門夾了吧!” 同命相憐的父子兩對視了一眼,同時發出了一聲無奈嘆息。 攤上一個不著家的女人,能怎麼辦? 自己的王妃(娘親),只能寵著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