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宋綏有朋友的事早就在醫院里傳開,大家都很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孩能拿下他,早就想找個機會問了。
奈何宋綏平時比較冷,大家都不怎麼敢問,只能趁著今天這樣的場合借著酒勁一探究竟。
飯桌上酒過三巡,確實有不人大著膽子問了,宋綏沒有多說,但也沒有避而不談,只說和對方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對方這幾年都在國外留學,最近才回來。
雖然宋綏沒有說太多,但大家都注意到了他提起他朋友時,神比平時和許多。
不難看出他對他朋友的喜歡。
有人說恭喜,有人說什麼時候帶出來看看,有人說什麼時候結婚記得請他們去喝喜酒……
總之宋綏有朋友的事就這樣在飯桌上徹底說開了。
有人同地瞄魏初語。
這種況下,魏初語當然不敢表現得太明顯,不然真就落了一個足別人的壞名聲。
所以在宋綏出來氣時,明明很想跟出來,也還是忍了好一會兒才假借接電話出來。
看到宋綏驚艷住的魏初語握了手里的手機。
只有宋綏這樣的人才配得上!明明守了這麼多年,卻被路言兮捷足先登,越想越不甘心!
咬咬牙走上前:“學長。”
彼時宋綏抬手夾著煙吸了一口。
煙卷吐得很漂亮。
氤氳的煙霧襯得他那張臉更加絕。
他微微掀著眼皮看過去,淡淡應了聲“嗯”,沒有多余的話,瞧著像是沒什麼興致和魏初語多聊。
魏初語卻不打算放過這個難得的機會。
“很見學長喝酒,你剛才好像喝了不。”魏初語走近,手攥著手機的力道加大了幾分,像是在暗暗給自己打氣。
“學長煙,我更是第一次見。學長今天是有什麼煩心事嗎?”
“沒有。”宋綏不太想和魏初語單獨待在一個空間,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但他剛才確實喝得有點多,包廂里太悶,他想再會兒氣再回去,加上他手上的煙才了兩口,沒過癮。
忍了忍,還是沒有馬上離開。
心中不免有點后悔剛才出來沒有上沈盛一起。
“心好。”他說。
是告訴魏初語,他不僅沒有什麼煩心事,反而心很好。
他也沒有說假話,他最近心都很好,剛才在飯桌上得那麼多人祝福他和朋友,他心更好。
他甚至還對有個同事提出的把朋友帶出來看看一事了心,他很想把路言兮帶出來告訴所有人是他的。
這一點兒都不像他,他明明一貫不喜歡張揚。
“不好意思魏醫生,我在煙,味道有點重,你稍微站遠一點,以免熏到你。”
魏初語面微微僵住。
“其實不妨事。”怕宋綏反,還是不得不退后一步,距離他約莫四步站定,試圖找話題,“平時看不出來,沒想到我們這幫同事一個個的酒量都還不錯。”
“嗯。”宋綏應得很敷衍。
“工作太忙,一直沒能找到機會單獨和學長說說話。學長以前就和我大哥關系很好,經常在一起玩,這兩年各自忙工作,又一個在北城一個在江城,應該很難見面了吧?”
“不難,想見打個電話約一下就能見,現在飛機很方便。”
“……”魏初語笑容微僵。
不開口,宋綏本不會主說話,垂眸安靜煙,連一個多余的眼神都不給。
“我以前都不知道學長還會煙。”
“嗯。”
“……”
“學長還記得以前在大學的時候嗎,那時候你經常去育館打籃球,你和我大哥好像就是打籃球認識的。那時有好多生常跑去育館坐著,就是為了看你打籃球。”
“我不關注這些。”
“……”話又被他堵死了。
咬咬,魏初語故作隨意地說:“那時候我也常去育館,別人都以為我是去看我大哥打球,殊不知我和大部分生一樣,是沖著學長你去的呢。”
聽到這里,宋綏才有點反應,淡淡抬眸朝看去。
心“怦怦怦”跳個不停,魏初語也不知是激張多一些還是害怕多一些,但宋綏已經和路言兮求婚,如果再這樣坐以待斃,等他們的婚事定下來,就真的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事已至此,唯有一鼓作氣,著宋綏的眼睛說:“學長你可能不知道,我早就注意到你了,比我大哥正式介紹我們認識要早得多。我對學長是一見鐘,因為學長太過優秀,我覺得自己配不上學長,才一直不敢向學長表明心意。”
“我一直在追趕學長的腳步,從大學到工作,我始終在追逐學長的步伐。我家人其實不贊同我來江城這個離家這麼遠的地方工作,可是學長在這里,所以我來了。”
“學長,我喜歡你,喜歡了很久很久。”說著說著,眼眶就紅了起來,眼淚緩緩往下掉。
人落淚,特別是以往高冷的人落淚,本該很惹人憐惜。
也確實很惹人憐惜。可惜,不包括宋綏。
宋綏對旁人沒有那麼多同心。
“魏醫生,我有朋友的事似乎不是什麼,如果我沒有記錯,我向我朋友求婚當天,魏醫生也在場。”
“我、我知道,可是我……可是我真的很喜歡學長,以前是我沒有勇氣告訴學長我的心意,才讓我與學長錯過,我……”
“不是。”宋綏打斷。
“我和你沒有可能,這與你以前有沒有勇氣說出你的心意無關。言言剛出生我和就認識了,我們守著長大,就注定了在我心里的分量是不同的。我不懂什麼是喜歡時,將當妹妹看;當我懂得喜歡一個人,就在我心里了。”
“在我心里住了很多年,我對的喜歡只增不減。在我心里,這輩子如果一定要有什麼陪在我邊,只會是。”
“謝謝魏醫生的喜歡,只是這些話魏醫生以后還是別再說了,大家都知道我有朋友,傳出去對魏醫生的名聲不好,我也怕我朋友聽到了會不高興。”
“失陪。”再吸一口,走到垃圾桶將煙杵熄扔掉就要回包廂。
“宋綏!”
突然聽到有人喊他。
抬頭看過去,對面樓上的餐廳坐著兩人,其中一人正朝他揮手。
孩笑容明,霎時照亮他整個世界。
不是別人,正是他心心念念的朋友。
從來都他“綏哥哥”,這還是第一次聽連名帶姓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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