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牧云確實也是那麼想的,從見到江川的第一面便把他當了發小尚灝,如今更是堅信,所以自然而然地也就覺得跟江川親近,哪怕江川不承認以前認識,仍舊是這麼認為。
從丁牧云磕磕的談話中得知了過去在靈璧鎮上的生活,說得好聽是劫富濟貧,實則是靠著坑蒙拐騙勉強糊口。撿了二哥之后,靠著二哥的機靈,主仆二人擺起了算命攤,謊稱二哥是神鳥下凡,靠著二哥閑來無事到趴墻跟聽來的八卦,主找客人,對癥下藥,這才吃穿不愁,可也免不了時常人砸了攤子的厄運。
“丁姑娘,可是與這位縣太爺,有什麼過結?”江川問道。
“嗯,以前我覺得自己是大俠,除暴安良,為民請命,也沒想到有朝一日還會落在他手里。”丁牧云垂著頭,手指攪著服的下擺,怏怏地,也不管自己用詞恰當不恰當,反正四個字四個字的蹦出來,就覺得有學問。
看江川一副等著繼續往下說的表,便接著說道:“你是不知道,我們這地偏僻之地的縣太爺是有多作威作福,就跟土皇帝沒什麼區別。”
江川見用詞偏激,連忙咳嗽了一聲,打斷。
丁牧云聰明地意識到了,便又換了個語氣:“我的意思是縣太爺對老百姓要多苛刻就有多苛刻,誰要是有冤,去縣衙告狀,上來先打二十大板子,賦稅也比別的地方要多,百姓個個怨聲載道,其實當地的老百姓都看不起他。他是贅婿,后來為地,夫人家財萬貫,靈璧鎮上的鋪子十有九家是夫人家的。我還聽說,東村有戶人家的老黃牛賊人給殺了吃了,那賊人就在西村,可憐那戶人家就只有這一頭牛耕田,沒了牛跟沒了半條命一樣,只好壯著膽子前去告狀,竟然被他下令給打死了,你說,遇到這樣的父母氣人不氣人?”
“嗯!”江川點頭。這種偏僻之地,縣大老爺打死個人,就跟死一只螞蟻差不多。
“我心中不忿,便借著算命的機會,把縣太爺養了外室的事跟夫人說了。縣太爺懼,靈璧鎮人人都知道,我就是想讓他吃點教訓。并且他那外室也不是好人,善用勾搭有婦之夫,此前就有子因足,鬧得上吊自殺,帶著孩子一起走了,在靈璧鎮上,大家背地里都人蛇。”
“一番教訓,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江川道。
丁牧云連連點頭,一瞬,看著江川,仿佛就像看到了小時候的尚灝,那時候自己遇到困難便會哭哭啼啼找他幫忙,而他也總能解決。
丁牧云心下寬了不:“我把這事給夫人之后,夫人大怒,找上門去就把那外室給打了一頓,還設法將從別的男人手中討得宅子和銀子,讓那位夫人給收了回去,這樣一來,在夫人珠寶店鋪里早前訂下的首飾便無力給錢了,找了這個由頭,夫人強行把嫁給了鎮上的一個賣豬的。賣豬的屠夫姓柳,長得兇神惡煞一般,因為租夫人家鋪子,又惦記著縣太爺外室的貌,就娶回家去了。聽說外室出嫁那天,縣太爺哭得肝腸寸斷,千方百計地打聽到是我把這事給了夫人,從那時候起就對我怨恨上了,沒給我下絆子。好在我除了一個算命攤,也沒在靈璧上做過什麼出格的事。但我知道,他一直都在尋找機會想制我和二哥于死地,好幾回暗中派人想收拾我,被我躲過了,這要是讓他知道了我在尚方書院,二哥還犯了事,他本都不用去找怪老頭查證,便直接回信說二哥說謊,一切就都完了。所以,我聽了你昨晚的話,決定給怪老頭去一封書,再讓我在靈璧鎮上的朋友海三每日在縣太爺門口守著,海三的外舅公是縣太爺跟前的師爺,縣太爺有事都會跟他商量,只不過是師爺貪財好,所以,我還得給海三捎點銀子過去,這樣才能打發他行事,這銀子麼……”
“這月的月例銀子都在這里。”不等丁牧云說完,符羽從懷中拿出了銀子,遞了過去。
丁牧云接著那銀子,更覺得他就是尚灝了,一雙眼地看著他。
“信拿來我看看。”江川卻是從容不迫,“這銀子,往后記得還我就是。”
“還,連本帶利地還。”他要不說這句,丁牧云心里還要打一個問話,這麼一說,就真的跟尚灝幾乎一樣了,以前他也是這麼說,自己也是這麼答,抿著將信遞了過去。
“不過,不還也行,將來在下若有事相求還請丁姑娘幫忙。”說完接過信。
丁牧云便失落上了。
江川看著信上面字跡如同爬蟲,寫寫改改,一看就是潤了好幾遍,在信中,丁牧云大致說了,二哥被人抓走,份遭人懷疑一事,讓他幫忙承認是自己所教,提醒他,縣太爺上門要好生應對,所問經過要詳細告訴給海三,警告他不要試圖去尚方書院找。”
在信的末尾,畫著一個怪老頭,坐在造型奇怪的椅上,上各種奇怪的裝飾,手指上還戴了一個類似扳指的東西。
這封信,一分請求,九分威脅,從沒看到求人辦事,求得這樣理直氣壯。不過是這麼一看,心中就已經明白了,怪老頭必然有把柄抓在丁牧云的手中。
“看信所寫,丁姑娘其實是不想讓這位老伯知道自己在尚方書院一事?”
丁牧云發出一聲輕嘆:“我跟怪老頭,淵源頗深,你別看他腳不便,實際上他神頭可好了,找來尚方書院也不是什麼難事。”抓了抓頭,無奈地解釋道,“我……我在靈璧鎮的時候把他的家給燒了。”
頓了一下,看江川看著自己,慚愧地道,“他家里有很多寶貝,也……被燒了,所以他恨我恨得牙,要是被他找到書院的話,那我就完了,所以,我并不想讓他找到我。”
江川看說得不像假話,輕輕嘆了口氣,本不想教,免得吐太多,反倒讓又心存希,可聽這些年過得艱難,到底是不忍心再讓失去唯一的陪伴。
“此事既然懷疑到了西梁方面,按規當由紅衛才是妥當,可宋監已經先行下手置了二哥,可見并沒有要將二哥出去的打算。我聽同儕們閑聊中曾提到過,原先朝局之中,以紅衛、宰相傅予政和賢王爺三方斗法,眼下賢王爺不理朝事,剩下了紅衛和宰相傅予政兩方斗法。據丁姑娘描述,靈璧鎮地偏僻,位于東邊,是宰相傅予政發跡之地,所以我猜宋監去信給靈璧的縣太爺多半是以宰相之名,恐怕并不會以尚方書院的名義。”
丁牧云當下從懷中拿出了自水筆,不等江川說話,便在信上涂改起來。
江川只好閉上,盯著手中的自水筆,兀自笑了一笑,江川認得,此筆為魯俊辰所有。
丁牧云一會兒涂改好了又給了江川,修改掉了有關尚方書院的描述,改了勸怪老頭不要試圖通過海三尋找自己的下落,海三也是自己托朋友帶信過去云云。
“海三可靠?”符羽問道。
“可靠可靠。”丁牧云連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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