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彭家就發喪了。
說彭不凡傷回京,一直臥病在床,昨天終于沒有熬住,去世了。
京中人聽得他死了,很是同。
彭不凡按規矩停靈七天,每日都有人上門吊唁。
傅令朝第一天就去了,接下來幾天便沒去,等他發喪又去送行。
彭家的喪禮算是完滿結束。
誰知道,就在彭不凡下葬后第二天,傅令朝剛下朝回來,東急急忙忙地跑進來:“三爺!不好啦……夫人又作妖了!”
傅令朝輕皺著眉:“怎麼了?”
“夫人跑到彭家鬧去了。”
沐青婈與傅令朝面面相覷,簡直不著頭腦,沐青婈瞪大雙眼:“是昨天剛辦完喪事的彭家?”
“對。在那邊鬧。”
“這就奇了。”沐青婈皺眉,“跟彭家無怨無仇的,八桿子打不到一塊去,便是鬧,也該是彭家跑到咱們家去鬧。鬧什麼?”
東急道:“屬下也不太清楚,有個出去賣東西的小廝回來,說夫人到彭家鬧事兒。我不信,就了個去看看,那小子看完回來,說真的看到夫人在彭家門前了。但人太多,他聽不清在那鬧什麼,就急著回來稟報了。”
“真的啊?”沐青婈氣笑,“莫不是因為外人說咱們死彭不凡,為了咱們去鬧?”
此言一出,東和如水等人全都笑了,除非太打西邊升起。
“走吧,先去瞧瞧。”
傅令朝拉著的手,夫妻二人一起出門。
現在宋明珠為了的“大計”一定跟尹氏通了氣,要討好,所以尹氏為了賣好兒,說不定真會為了他們到彭家鬧也說不定。
馬車才走了一小會,就到了。
沐青婈遠遠的就見彭家門前圍了一大圈人,個個神各異:“從未見過這樣的。”
東拔開人群,沐青婈和傅令朝只見尹氏和一名年近四十、穿白的婦人在吵架,永玥郡主頭戴白花,一喪服地坐在地上哭。
“你個老賤人、無恥!惡毒!怎麼有你這般惡毒之人!”彭夫人此刻都無法用言語去形容自己的驚天怒火了,氣得來來去去只罵出“惡毒”和“無恥”幾字。手抖地指著尹氏,“你給我滾!滾滾滾!”
“彭夫人……你以為我想來的?”尹氏也一副為難和無法接的模樣。
傅令朝神冷冷的,“母親,你在這干什麼?”
他的聲音不大,但卻冷清骨,讓周圍的人都打了個,不由回頭向他。
彭夫人一見傅令朝,一雙眼便有些瞪紅。
就是這個人,搶了自己兒子的職位!簡直恨死了!
但也深知,若非兒子無能,就不會斗不過那些流匪,更不會殘廢,更不會死。
“三郎,你來得正好,你也來評評理。”尹氏一臉氣憤地道。
彭夫人氣得眼淚都掉下來了:
“你個無恥之人,竟還敢拉人來鬧。好好好,評理就評理,讓所有人都瞧瞧你們的無恥行為。我兒昨天才發喪,咱們還在悲痛之中。誰知道,今天一早,這個人上門,居然說……居然說……”
“不要說了……母親……”永玥郡主尖一聲,便哭倒在地。
彭夫人的手抖地指著尹氏:“居然說要聘我兒的孀為大兒子的平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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