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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后在偏執反派的心尖肆意撩火》第124章 因為,喜歡她?

顧北慕。

給他拉黑之后,這是第一次給打電話。

江楚宜看了一眼墨遲硯面上的表,爾后從他上翻了下去,坐在一邊。

“那些事都是你做的,對吧。”

“舉報xx酒店有人嫖一娼,發給鬧大,后來又散布公司資源分配問題,把棠棠推上風頭浪尖,經歷網暴?”

“寰宇沒有給你資源嗎?是你自己不接的。”

“把這件事鬧大影響的只有公司,到最后只會是兩敗俱傷的后果,這點你應該不會不懂。”

“讓你的人把熱搜撤了。”

還沒看到。

于是看向邊的男人,指了指他的手機,然后出小手。

墨遲硯墨眸黑沉,盯著手中的手機想些什麼。

然后將自己的塞到手里。

江楚宜打開熱搜看了一眼。

【盤點某新出道小花短時間接到手的各種資源】

【葉棠棠】

點進去的各種關鍵詞更是彩迭起:‘潛規則’‘白蓮花’‘裝無辜’‘帶節奏’‘好手段’。筆趣庫

評論一個比一個難聽。

【你表面上看到的清純神,實際上已經不知道有多臟了,真夠辣眼睛的】

【大品牌及奢侈品的各種代言合作,重點ip的劇本,寰宇的好資源都砸在上了,就因為沒能出演《刺痛》,就說江楚宜排?誰排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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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非得便宜都是你們家的才行,合作不了就造謠人家吹枕邊風排唄】

【姐姐開個班吧,論綠茶的職業素養和技巧,我一定跪著聽!】

【這麼多好資源砸在上還沒江楚宜紅,是嫉妒的眼紅所以出來刷一下存在的?】

【顛倒是非您是玩的真6啊,好一朵麗的白蓮花】

【嘔——垃圾,好歹毒的心思】

【這姐姐多錢一晚啊?聽說表面上看起來像是清冷玉的,背地里都***,玩起來***】

視線低垂,抬手看著指尖上漂亮的丹蔻,角彎出點嘲弄的笑意。

“哦,歪瓜裂棗的代言、劇本、商演全都推到我這邊,就是所謂……賞給我的資源?”

怪氣的語調極諷刺:“你當我是撿垃圾的嗎?”

邊顧北慕頭疼得很:“這件事我會調查,該給你的我都會給你,現在最重要的是先把熱搜撤了。”

江楚宜嗤笑一聲,“一段時間沒見,顧總畫餅的技居然,這麼拉了啊。”

“一般技不行得花點功夫練練,顧總這技……得回爐重造吧?”

顧北慕:“……”

昨天看到顧北慕的時候就非常不爽。

尋思等有機會一定得給他添點堵才行。

于是正想要譏諷他幾句,突然被一道強勁的力道抱起,在了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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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瞠目,正要說話,他微涼的薄便吻在了上。

只是沒有深,只是親親,爾后從角,流連到脖頸

心臟猛地跳了幾下,將手機拿遠,小聲:“你干嘛呀……”

他覆在上,又親親角,嗓音含糊沙啞:“你聊你的。”

他呼吸間的熱氣都噴灑在的頸間,讓大腦運轉緩慢了幾分。

將手機拿回來:“讓我撤熱搜可以,你讓葉棠棠全網跟我道歉,你能……嘶……你能做到嗎?”

他咬了一口。

的吻在頸間帶著低低的息聲蔓延開。

猝不及防的低出聲。

聲音都變得有些不平穩,帶了些輕的味道。

顧北慕聽著電話那端曖昧百出的聲音,是個人都知道他們在做些什麼。

雖然很低,低到幾乎沒有存在

但是他這邊太安靜了,一點點聲音都會在耳邊無限放大。

他猛地抬手將鼻梁上的眼鏡摘下來,暴的扔了出去,原本英俊斯文的一張臉變得鐵青。

還有因為憤怒暈染的怒火,在眼睛里燒起來。

他握著手機的手臂青筋暴起,恨不得將手中的手機爛。

“江楚宜。”

另外一端的臉頰燒紅,小手捂著,等到稍微清醒了點,才重新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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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連跟我談條件的籌碼都沒有,你給我打電話是來給我講笑話的?”

顧北慕:“……”

顧北慕抬手眉心,“你有沒有恥心?”

那語調里,帶了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的火氣和酸味。

到底在那邊,做什麼?!

江楚宜反諷:“

那你呢,你知不知道要臉這兩個字怎麼寫?”

早就說了劃清界限,那麼現在在不停糾纏的又是誰呢?

顧北慕被這句話刺激的眼眶發紅。

他想掛斷電話,卻又有另外一矛盾的思緒扯著他不想掛。

顧北慕攥了拳,一句話從薄出來:“我覺我已經快不認識你了。”

江楚宜:“那你也可以當做從未認識過我。”

這話剛說完,手機便被上對這樣那樣的男人走了。

墨遲硯的手機,扔到茶幾上。

江楚宜瞪大了眼睛:“等下,我還沒掛……”

“他自己會掛的。”

察覺到他接下來要做的事,臉頰燙的要命,“那他不掛怎麼辦。”

男人嗓音帶著低啞的,輕笑一聲:“他喜歡聽,那就讓他聽。”

江楚宜:“……”

還是覺得掛了會比較心安。

視線落在茶幾上的手機上,還沒作。

小臉被他強的掰了回去。

“別看它,看我,嗯?”

“可是……”

眉頭一皺:“你別咬我……疼啊。”

他看著頸間被他吻出的吻痕,漆黑的眸里染上艷麗的

低頭親親角:“嗯,我輕點。”

電話另外一端的顧北慕靠在墻邊,聽著電話里不斷傳來的聲音。

一種無力從心底攀升,不甘幾乎充斥著他整個大腦。

為什麼他會有這樣陌生的覺呢?

他從來沒有那麼想要得到一個人。

就算是他曾經執著的葉棠棠,也從未讓他產生這種近乎滅頂的崩潰

一想到這個他想要得到的,是他曾經看不上、甚至屢次拒絕的人。

現在甚至還是墨遲硯的人。

他就有一種抓心撓肺無法言說的難

因為什麼呢?

喜歡

男人的劣?得不到的永遠在

還是單純因為曾救過他的命——

又或者是因為他爹之前叮囑他的話?

想到這兒,他抬起了頭。

曾,救過他的命。

為此付出的代價是,昏迷了一個月之久。

或許,還會有別的突破口?

他正想著江家還有很多可以利用的地方。

手機那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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