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鶴遠往一旁避開一步,克製著又要去拉舒心的手,收起了痛苦的神。
“我和心見了,隨便聊了聊。”
事實上,他今晚一整晚視線都在追隨舒心,一直想和說話,卻找不到機會。
小時候跟在他屁後麵喊著哥哥哥哥的氣小姑娘,早就長了嫵絕豔的人。
無論是開機儀式上,大氣張揚的出場,還是晚宴上和眾人遊刃有餘的談,一直都是頗矚目的中心,在場的男士無一不為心。
而以往這種場合,多數人是圍繞著潘靈的,畢竟如今的潘靈在娛樂圈中也是一線小花。
潘鶴遠原本是不想來這個晚宴,公司還有一堆事等著他理,隻為了和舒心說上話,結果現在好不容易尋到了機會,還了一鼻子灰。
“姐,我找了你好久,你躲這裏來了,你還記得嗎?你小時候就經常躲著讓我找你。”潘靈揚起笑,輕極了,又問潘鶴遠:“哥,你有沒有覺得,這麽多年過去了,姐變得越來越漂亮了。”
“沒有你漂亮。”潘鶴遠口而出。
說完才反應過來,他也愣住了,時隔多年自己又一次下意識說出這種刻意的謊言。
他對於潘靈溺般的維護,是從小形的觀念。
舒心剛來到潘家時,潘靈還沒有出生,等到潘靈越長越大後,他一遍又一遍地被父母要求,無論什麽時候都要無條件地護自己的親妹妹。
父母不停地強調緣的重要,不停地讓他分清楚親妹妹和養妹的區別。
所以,在無知無覺的時長河中,舒心了最多餘的那個,潘鶴遠在對潘靈的無限溺裏,一點一點地失去了舒心。
潘靈捂笑,語氣的:“哥,你怎麽能直接這麽說,真是個鋼鐵直男!”
潘鶴遠沒說話。
其實他心裏十分清楚,和舒心一比,潘靈的容貌就顯得寡淡,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總覺得,潘靈一直在不自覺地模仿舒心。
舒心冷笑一聲,就要走人。
被潘靈不著痕跡地攔住:“姐,你今年回家過年吧,我勸了爸媽好久,他們答應了。”又問潘鶴遠:“哥,你剛剛說了嗎?”
潘鶴遠點頭,然後看向舒心。
舒心被一口一個姐喊得快要吐了,冷冷的:“二位,別在我麵前演戲好嗎?”
潘靈一臉傷的表,顯得極度委屈:“姐,這麽多年了,你還在生爸媽,還有我和哥的氣嗎?我們都很想你回家。”
“是嗎?”舒心一下笑了,原本不想搭理潘靈,但看那演得正濃的樣子,突然話轉了彎,“那我考慮一下。”
潘靈麵一下僵,沒想到舒心會這麽回答,之所以說這些話,就是清楚地知道,舒心是不可能願意回潘家的。
結果現在,舒心竟然真有了回去的打算?心底浮起狠。
潘靈低呼出聲,像是剛想起來,對潘鶴遠說:“差點忘了,哥,周導一直在找你,好像有什麽急事,你趕過去,我再勸勸姐。”
潘鶴遠“嗯”了一聲,看著舒心的眼神頗為不舍,頓了幾秒,才轉走了。
舒心抱臂看:“演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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