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早就知道這男人什麽德行,什麽都不做的最後就是什麽都做了。
男人咬完一塊又換了一接著咬,像是準備在鎖骨咬一排牙印。
舒心很不合時宜地想,怎麽跟狗啃骨頭似的……
更用力的推他,堅決不想讓人得逞:“你的信用度在我這裏基本為零了,我不相信你。”
大概是被刺激得麻,人說話間溢出的調子婉轉,像是能滲出水似的,誰知道這讓喻承寅更興了。
“你竟然不相信我……”
男人邊咬邊回應人,齒間的力度毫不減,一點也沒耽誤事兒。
他埋頭苦作,十分投,甚至最後幾下沒有收住力氣,引得人一陣低.。
男人從頸間抬頭,神頗為得意,說出來的話卻是惡狠狠的:“這就是你不相信我的懲罰。”
舒心放在他腦袋後麵的手移到他的後頸上,輕輕擰他:“阿寅,你好記仇。”
說完忽地笑了,說:“隻有小狗才這麽記仇。”
“好啊,你敢罵我。”
男人麵上氣憤不已,說著腦袋又重新埋回頸間,這下換了舐,似乎在蠻狠地告訴人,怎樣才是真正的小狗。
頸間的男人還在胡來,舒心原本還在笑,這會兒是完全笑不出來了,全上下都極度張。
渾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男人的舌上,全栗不已,完全由著人掌控著緒,心已然焦躁不已。
喻承寅手上也沒閑著,掌心在後腰和後背四遊走,很快就將人攪和得一團麻。
舒心已經失去了思考能力,大腦跟宕機般的,暈暈乎乎地氣,這就是喻承寅的什麽都不做嗎……
男人這種時候的話果然都是不可信的,這的確是世間真理。
舒心原本大腦還能胡思索著這些有的沒的,但隨著男人的作的變換,很快腦袋裏就騰不出空間來想這些,全都隻配合著他走。
被人折騰得一陣難耐,手上力氣被麻磨得越來越弱,最後不僅沒給人推開,還被粘得更了。
男人磨人的功夫了得,從來就拒絕不了,也沒辦法真的狠心拒絕,徹底放棄了。
隨便吧,大不了明天也不出門了……
現在滿心恥地覺得,在別人看來,一定是個縱yu過度的人……
就在完全放棄了的時候,喻承寅卻突然仰起腦袋,從上撤離。
“心心的樣子看起來,好像是想對我做什麽。”看著沉淪的模樣,男人似乎頗為滿意,他慢慢勾起:“我明明什麽都不想做的。”
舒心:“……”
喻承寅的突然撤離讓更覺難耐,現在甚至是想抓著人不放了,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被這個男人下套了!
人眸間仿佛還沉溺在方才的中,還未清明。
“服務還滿意嗎?”喻承寅邊的笑意越來越濃,聲音低啞:“主人。”
舒心:“……”
這人還真把自己當狗了?!
不過,這話怎麽越聽越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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