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承寅哪裏抵抗得住舒心這麽直白的示。
盡管兩個人已經什麽事都做過了,但是言語上的表白卻是之又。
上一次還是自己躲在洗手間,聽和秦知節說話的時候。
不是不說這些,隻是他更願意用行表達。
舒心趁人一副大腦放空的模樣,將那手拉過來,輕輕地掰開蜷著的五指。
男人的手生得很漂亮,修長白淨,骨節分明,隻是盤虯在上的傷疤過於奪目,令人生憐。
旋即,舒心擰開藥蓋,一淡淡的藥草味散開。
用食指指腹沾取藥膏,均勻地塗抹在了傷疤。
膏微涼,喻承寅原本很淺,可舒心一隻手握著他,另一隻手不停地隨著藥膏在傷疤打轉,漸漸起熱。
喻承寅逐漸到熱意,對於他的左手而言,很久違的覺。
人眼睫低垂,表流出痛苦,像是不出多時,就要落下淚來。
喻承寅看不得這樣,五指並攏,一把將的手抓在手心。
熱意比剛剛還濃。
他趁著手邊的力,將人一下拽近,“不怪你。”
人仰臉看,神無以言喻,悔恨、自責、悲傷,萬般緒匯。
“不怪你。”喻承寅托著的下,又重複,聲音無比輕:“知道了嗎?”
他說不出不是因為這句話,這些的確是因為,但他卻不會把這一切歸咎到的頭上。
如果他對舒心隻是有責怪和恨意,那他過去的五年就不會過那個樣子。
他恨一分,相對的是十分。
過去是他留不住人,但是他現在留住了,所以過去的都過去了。
他從來不是一個向後看的人,頻頻回過去才是懦夫。
不管舒心過去怎麽樣,他們的過去怎麽樣,他要是的的現在,以及他們的未來。
這就夠了。
這幾個字像是開關,人眼眶淚水頃刻間落,“可是……”
“沒有可是。”
喻承寅傾去吻那熱淚。
可人是水做的,淚水怎麽都吻不完。
他起,盯著人看了半天,勾起角:“在床上也沒見你怎麽哭,怎麽這會兒倒是哭得厲害。”
舒心原本難過的心境一下被人給搞沒了。
布滿淚水的臉又笑了,惱地推人:“阿寅,你能不能正經點!”
接下來的幾天,兩人著實是過著沒人打擾的二人世界。
但真正開心的隻有舒心一人,對於隻能和喻承寅蓋著棉被純聊天這件事,十分滿意。
放假讓格外舒心。
既不用時時警惕這人狼大發地撲上來,也可以趁著喻承寅吃癟撥著人玩,樂此不疲。
隻是男人的臉就要臭很多。
自打兩人恢複和諧生活以來,他還沒有忌葷這麽多天,他懷疑自己都瘦了一圈兒。
喻承寅一想到每月都要遭這麽幾天罪,那真是憋一肚子無名氣。
他現在簡直不敢回想,自己那幾年是怎麽熬過來的。
直到吳姿將倆孩子送回來,舒心的生理期也沒有結束。
喻承寅:“……”
舒一一歡歡喜喜地拉著哥哥進了屋,在看到喻承寅後,直接撒開喻子熠,邁著小短跑向喻承寅。
喻承寅一把將兒抱起。
舒一一兩隻小胳膊著喻承寅的脖子,在他懷裏左右搖:“爹地你都瘦啦,是想一一想的嗎?”
喻承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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