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輕歇斯底里的吼完,恨恨的瞪著靳封臣。
相比的激,靳封臣顯得很平靜。
“你怎麼知道的?”靳封臣問。
“什麼?”蘇輕皺眉。
“你是怎麼知道瑟瑟未婚生子的事的?”
“就是……”本來還在氣頭上,這會兒蘇輕反而有些慌了,眼神飄忽了下,冷冷一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靳封臣瞇起眼,“不對,我已經讓封堯把這事給封鎖住了,你怎麼會知道?除非……你就是幕后的人。”
蘇輕臉上閃過一慌,顧不上細想他說的話,著急的反駁回去:“不是,帖子不是我發的。”
“帖子?”黑眸迅速掠過一亮,“我好像沒提過‘帖子’兩個字。”
蘇輕真的慌了,但很快就冷靜下來,揚起臉,眉眼間盡是嘲弄之,“江瑟瑟自己做的事,以為可以瞞天過海,誰知道有人看不慣發了出來,我會知道,是有人告訴我了。”
“是誰?”
“一個朋友。”
蘇輕怕他再追問下去,自己會扛不住,于是出一抹笑,搶在他開口前說:“封臣,既然你心不好,那我換個時間再來看你。”
這時,助理走了進來。
蘇輕看了他一眼,說:“不用麻煩你了,我自己走。”
說完,就大步的離開。
助理看著離開,才看向靳封臣,“總裁。”
“出去。”
一個冷厲的眼神過來,助理話也不敢再說,急忙轉出去。
……
靳封堯絞盡腦就是想不明白,江瑟瑟那麼大的一個人怎麼會找不到呢?
更讓他想不明白的是靳家竟然也有做不到的事。
以靳家的勢力,找個人就是分分鐘的事,可這次,不管他出多力量,就是找不到。
這事太蹊蹺了,絕對有問題。
靳封堯重新梳理遍整件事,突然想到什麼,一拍腦門,“對啊,我怎麼忘記了江家的人呢?他們對嫂子的事應該是最清楚的。”
沒錯,江家的人肯定知道些什麼。
靳封堯趕忙驅車前往江家。
江家一家人對于靳封堯的到來都很驚訝,尤其是江震,他沒想到靳家二會親自過來,激不已,以為自己這是攀上了靳家。
“二,快坐,快坐。”
江震誠惶誠恐的看著靳封堯。
靳封堯冷冷的掃了他一眼,眉眼間盡是譏誚。
江家的況,靳封堯都很清楚,尤其他們是怎麼對嫂子的,更是清楚得再不能清楚了。
對江家,他是嗤之以鼻的。
如果不是為了查清楚嫂子的下落,他本就不想來。
“我不是來聊天的,我是來問你點事的。”靳封堯冷冷的開口。
江震笑呵呵的說:“二,你有什麼事直接問,我一定知無不答。”
此時的江震還滿心歡喜地覺得靳封堯會來找他,說因為看得起他。
“二,請喝茶。”
沈淑蘭將茶端到靳封堯面前。
靳封堯看都不看一眼,對江震說:“你知道我嫂子在哪里嗎?”
聞言,江震一愣,“瑟瑟?”
“嗯,你知道嗎?”
“我不知道啊。怎麼?不見了嗎?”
靳封堯蹙眉,“你不知道嗎?”
江震對江瑟瑟這個兒一向都不放在心上,前段時間還被江瑟瑟那樣對待,他對這個兒就更不喜歡了。
所以他不知道江瑟瑟不見的事也不奇怪。
沈淑蘭見靳封堯不搭理自己,臉變得有些難看,但還是勉強笑著解釋:“瑟瑟那孩子獨立慣了,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和爸管不了。”
這一說,靳封堯總算是把視線移到上。
“是管不了,還是本不想管?”
沈淑蘭干笑著:“二,你這不是說笑話嗎?我們怎麼會不想管瑟瑟呢?也是我們的兒啊。”
“哦?”靳封堯挑眉,“既然是你們的兒,那你們怎麼會不知道在哪里?”
沈淑蘭一噎,一時說不出話來。
“二,是不是瑟瑟發生什麼事了?”江震這時才記得要關心兒的況。
但已經晚了。
靳封堯嘲弄的勾,“江震,你會不知道我嫂子發生了什麼嗎?五年前的事,你應該很清楚吧。”
五年前?
江震眼底迅速劃過一亮,原來靳二是為了這件事來的啊。
前些日子,江瑟瑟才跑回家,質問過他,看來那件事是真的人盡皆知了。
江震就是只老狐貍,他怎麼可能說真話。
“我不知道什麼五年前的事,要不靳二你說給我聽聽。”
靳封堯瞇起眼,“你真的不知道。”
“當然。”江震回答得理直氣壯。
睜眼說瞎話,還真有臉了!
一火沖了上來,靳封堯差點當場發怒,但最后還是忍住,他彎起角,笑意不達冰冷的眼底,“江震,我最后問你一遍,你知不知道我嫂子在哪里?知不知道五年前的事?”
“不知道。”
還是一樣的回答。
“好,很好。”
靳封堯點了點頭,忽然,他朝外面大喊一聲:“都進來。”
是誰?
江震和沈淑蘭連忙轉頭看過去。
只見幾個穿黑西裝的保鏢走了進來。
一看到那幾個高大的保鏢,江震和沈淑蘭都有些慌了,急忙問:“二,你這是什麼意思?”
靳封堯沒有回答,直接對保鏢命令道:“來,我們請江總會去喝喝茶,聊聊天。”
聞言,江震和沈淑蘭臉都變了。
只見保鏢上前一左一右將江震架了起來。
這哪是請,分明就是綁架。
江震急了,“二,你有話就在這里說,何必還把我請回去呢?”
沈淑蘭也說:“就是,二,有話就在這說吧,我給您另外泡杯茶。”
“不必了,我怕在這里說不清,還是到我那去慢慢說。”
“慢慢說”三個字,靳封堯故意咬得特別重,角還勾著一冷笑。
“二……”
沈淑蘭還想說什麼,但靳封堯本不聽。
“走,我們回去。”
靳封堯率先朝外面走去。
保鏢架著江震跟在后面。
“老江……”沈淑蘭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人被靳封堯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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