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醫生確定沒什麼問題后,便安排靳母出院了。
“謝謝醫生,辛苦您了。”江瑟瑟徹底放下下來。
靳母也有些開心,昨天就想回家了,但是江瑟瑟和靳封臣讓必須在醫院多觀察一天。
實在拗不過他們夫妻倆,也不想回家被靳封堯他們念叨,所以這才在醫院呆了一晚上。
“這是我們的工作,應該的。”
醫生說罷,又看向靳母,叮囑道:“只是,您回家后一定要多注意活活頸椎。”
說完,醫生便離開了。
靳封臣道:“我去辦出院手續,你們收拾下,我辦完就來接你們。”
“好。”江瑟瑟點頭應下。
只住了一晚,也沒多東西,簡單收拾了一番,抬頭間,瞥見一道悉的影從門外經過。
心中一跳,連忙舉步走出去,對著背影不確定地喊道:“墨霆風?”
因為適才對方經過時,瞥了一眼,看見這人手臂打著石膏,臉上了些傷,上似乎也不是非常靈便,雖然氣質不變,還是意氣風發的,但是多有些狼狽。
狼狽這個詞放在墨霆風的上確實有些不搭,所以不敢斷定,這人是墨霆風。
不過,前面的男人卻下意識轉,見到江瑟瑟的那一刻,他也愣住了。
自從伯格連的事理完之后,墨霆風就沒有再見過江瑟瑟,萬萬沒有想到,再次見面會是在醫院。
他蹙眉,走向江瑟瑟,擔心地問道:“瑟瑟,你怎麼會在這里,是哪里不舒服嗎?靳封臣人呢?”
江瑟瑟搖搖頭,“我沒事,是我婆婆昨天不舒服來了醫院,封臣現在去辦出院手續了。”
上下看了墨霆風一眼,問道:“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傷這樣,況怎麼樣?”
墨霆風有些不自在地撓了撓頭發,雖然他已經看開了,江瑟瑟不會屬于他。
可是,他一點都不想讓自己曾經喜歡的孩子,看到自己這副模樣。
不過,他很快調整好心態,勾勾角,“我沒事,不過就是出任務時不小心,也沒有什麼大礙,醫院太小題大做了一些罷了,過兩天就能好。”
需要他出的任務,都十分危險,而且大多數都需要保,江瑟瑟也明白這一點,便也沒有再追問。
點點頭,“以后要多注意一些,就算是任務,也盡量保護好自己,不要傷。”
“瑟瑟,你擔心我呀。”墨霆風開心道。
江瑟瑟嘆了口氣,“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開玩笑。傷了,就好好休息,別不拿自己當回事,知道沒?”
“好,我知道的,我可好了,這點小傷算不得什麼。”墨霆風輕笑道。
這時,靳封臣辦好手續,走過來,見到墨霆風上的傷,不由蹙眉。
墨霆風勾一笑,“靳董,好久不見。”
靳封臣頷首,眸晦暗不明,但未說什麼,只道:“以后出任務小心些。”
墨霆風擺擺手,“沒事沒事,你們倆夫妻真是越來越像了,說的話都沒什麼區別。你現在手續已經辦好了,就先送靳老夫人回家吧。對了,替我向靳老夫人問好。”
“好。”靳封臣也不再多說什麼。
說完,墨霆風便轉離開。
靳封臣看他的背影,若有所思,不過,他很快就斂下思緒,與江瑟瑟一起接靳母回家。
下午,靳封臣去公司開會,會議結束后,卻沒有徑直回家,而是繞道去了趟中心醫院。
在護士臺,問到了墨霆風的病房號。
聽到腳步聲,墨霆風抬眸看去,見是靳封臣,不由一愣。
隨即,輕笑一聲道:“靳董怎麼來了?早上不是已經見過了,現在來送關懷?好意我已經心領了,不過也不必多跑一趟。”
靳封臣并不接話,只沉聲道:“說說吧,你的傷怎麼回事?”
墨霆風聳聳肩:“還能怎麼回事,就出任務不小心傷了唄,干我們這行的,不就是這樣。”
“這次也是因為不小心,不過也沒什麼大礙,就不煩靳董費心了,如果是瑟瑟那邊擔心我的話,你也可以跟說一聲不必憂心,等我好了去看。”
“我在問你話。”靳封臣冷聲道。
墨霆風面一怔,而后冷下來,道:“靳封臣,之前讓你手伯格連的事,是不得已而為之,這不代表著刑警的事你都能一腳。”
“你要知道,抓罪犯是我們刑警的事,既然你已經了,就不要再攪和進來。我們的事,不用靳董多費心,您還是留著時間多照顧照顧瑟瑟,陪陪家人。”
墨霆風這話并不留面,明里暗里都是希,靳封臣不要再摻和到這種事中來。
但靳封臣仿若未聞,一針見道:“帶隊去抓地獄盟的人,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