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安知道不該好奇,但還是忍不住想要知道這件事的緣由。
墨霆風這個人之前調查過,已經算是半知知底的狀態。
他與靳封臣一樣,都是導致伯格連死亡的推手,不過,不敢輕易警方,才將目放在靳封臣的上。
思慮須臾,便抬頭看向希伯來,“墨霆風是國際刑警,組織為什麼會突然對他手?”
希伯來輕笑一聲,“因為他的份,他干的好事!他最近帶著手下的警察,搗毀了我們兩個據點!”
他說著,眼里充滿了戾氣,“薇薇安,你是不是最近過得太過于安逸了?”
“不敢!”薇薇安一驚,連忙道。
“不敢?”
希伯來眼睛危險地一瞇,“人就在你的眼皮子底下,你卻和我說你不知道他做了什麼?”
“我確實不知道,這是我的失誤,可是他怎麼會……”薇薇安沒有再為自己辯解。
“你怎會不知!你弟弟是他親手抓捕的,從抓捕到死亡期間,不斷的審問,你弟弟會為了保護組織,只字不提?”希伯來冷笑一聲,著惱怒。
如果不是因為這件事,他還在國外,而不是浪費時間,來這里理這種事。
聞言,薇薇安一改恭順的模樣,蹙眉著反駁道:“這件事與伯格連沒關系,他對組織的衷心,我看在眼里……再者,即便真是他做的,那也是組織,對他不善在先!”
薇薇安可沒忘記自己弟弟的死因!有一部分就是因為組織。
希伯來也隨之蹙眉,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伯格連的死因并不重要,現在最重要的是薇薇安。
這個人看上去對他很恭敬,但的骨子里并不是一個好相與的人,向來以心狠手辣、睚眥必報的格出名。
伯格連被組織暗算在先,自己要是再說他不是,說不定還會惹惱,保不準不會反過來捅組織一刀。
在希伯來沉默的這段時間里,薇薇安的神已經恢復如常,但是依舊可以從的眼神中看到一怨懟。
希伯來冷靜地轉移話題,“算了,眼下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抓墨霆風才是重點,他搗毀兩個據點,組織不可能放過他,我需要你的協助。”
聽希伯來這麼說,薇薇安心里頭冷沉,但面上還是應下:“明白了。”
……
這邊,墨霆風已經被轉移到一較為蔽的地方療養。
醫院那邊人多眼雜,終究存在危險,盡管暗中也有很多人在保護他,不過不是明智之舉。
他現在恢復得差不多了,斜靠在病床上,一邊啃著蘋果,一邊看向站在一側守著的警察。
“你們真的沒有必要看著我,我說了沒事就是沒事,不想時時刻刻被人盯著。”
手下道:“隊長,請您不要為難我們。”
墨霆風無奈,這群人什麼都好,就是太聽話了。
“隊長,這是上級的意思,我們必須要保證您的安全!”手下擲地有聲地說道。
墨霆風無言以對,但是心里更多的是。
他只好點點頭,不再說話。
……
晚上,江瑟瑟一邊吃著飯,一邊想著明天去醫院看看墨霆風。
靳封臣一掀眸,便見江瑟瑟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他給夾了塊清蒸排骨,低聲問道:“在想什麼?”
“我在想墨霆風的傷,打算明天醫院看看他。”江瑟瑟沒有瞞。
聞言,靳封臣微微一愣,隨即出言拒絕了,“不行。”
這個時候去看墨霆風,不是什麼好事,若是被地獄盟那邊的人察覺,反而會給瑟瑟引來危險。
而且,墨霆風不在醫院的事,他也已經知道了。
“為什麼?”江瑟瑟有些不解。
靳封臣并不想讓擔心,只道:“你跟你的丈夫說想去看另一個男人,瑟瑟,我是不是太寵你了?”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江瑟瑟嘆了口氣,對靳封臣這說翻就翻的醋壇子有些無奈。
“嗯,我知道。”
靳封臣溫聲勸道:“只是,現在有人在照顧墨霆風,我們去看他并不能做什麼,還有可能給他造困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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