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溪捉弄了楚京西一番後,胃口大好,一個人就解決掉了一半的晚飯,剩下的一半則進了楚京西的肚子,兩人合力實現了盤計劃。
飯後落溪承包了洗碗的活,把楚京西推去了書房。
楚京西都沒想到小作這麽自覺,他都做好既得做飯又得洗碗的心理準備了。
落溪當然沒那麽自覺,不過是不想讓楚京西看到喝藥,免得又得編個謊話哄他,謊話說多了也是容易穿幫的。
從另外一個專門保鮮的冰箱裏拿出一包藥放進溫水裏加熱,接著開始收拾廚房,楚京西有潔癖,在做飯上也能現出來,他用過的廚房已經被收拾幹淨,隻需要把碗盤洗洗就行了。
第一步,把碗盤筷子扔進洗碗機。
第二步,關上洗碗機。
第三步,打開洗碗機。
OK,搞定。
落溪拍了拍手,將已經熱好的中藥喝了之後就上樓去洗澡了。
洗完澡護完,就在思考一個問題。
孔荀把孟如雪籌辦畫展的事調查清楚了,那麽自己要如何給使絆子呢。
一直到楚京西理完郵件回來,都沒有想到什麽好計策。
楚京西也沒問在想什麽這麽認真,徑自去了浴室。
出來時看到還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才問道:“又在琢磨什麽。”
不怪他草木皆兵,主要是小作一肚子壞水,一個不防就容易被捉弄。
在琢磨怎麽給你的小青梅搗。
落溪在心裏回了句,收起壞心思,往後一躺,被子一拉:“人家能有什麽壞心思,等你睡覺唄。”
正合他意。
楚京西扯掉了上的浴巾,很滿意的聽到落溪倒吸一口冷氣。
說的睡覺是名詞,是靜態啊。
但顯然楚京西的不是。
半小時後,落溪已經香汗淋漓,不知道是不是被楚京西翻來覆去的折騰通了任督二脈,一下子來了靈。
落溪腰肢一擰,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從楚京西懷裏翻了個過,害的他差點城門失守,抬手在屁上拍了一掌:“別。”
“一不你嫌我是死魚,了你又不樂意,你咋這麽難伺候。”落溪叛逆的非要。
楚京西汲了一口氣,掐住的腰:“這會不要。”
“除非你答應我一件事。”落溪威脅道。
楚京西:“說。”
落溪:“我生日快到了,你給我辦個生日宴。”
“你生日還有三個月呢吧。”楚京西緩了過來,小幅度起來。
落溪嘶了聲,努力忽略的異樣:“我過份證上的不行?”
“又想作什麽?”楚京西多已經了解了,好端端的非要過份證上的假生日,沒鬼才怪。
“我隻想過個生日怎麽就作了?你捫心自問,過去三年你送過我生日禮嗎?”落溪用手指狠狠著他的膛。
殊不知這作隻會更刺激楚京西,他加快了作,附耳回答:“第一年的鑽石項鏈,第二年的翡翠鐲子,去年的紅寶石耳釘,現在還躺在你首飾櫃裏,那些不是我送的?”
沒良心的小作。
楚京西狠狠撞了一下,落溪覺魂都飛出來了,氣息不穩的道:“你還有臉說,別以為我不知道那些都是楚姑姑替你準備的。”
一開始真以為是楚京西送的,後來無意間聽到楚姑姑跟傭人對話才知道真相,因此後麵兩年的禮,戴都沒戴過。
“錢是從我的份分紅裏扣的。”楚京西在耳垂上咬了一下。
落溪吸氣,咬牙保持理智:“我不管,你就得彌補我。”
“看你表現。”楚京西扣著的腰翻,讓兩人位置對調,示意表現。
落溪:……
誰來給普普法,謀殺親夫得判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