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信覺得汪斯年真的是腦子有病,怎麽會想到用這麽蠢的方法去挽留江婉,他跟江婉的接不多,也知道那個人隻是表麵上看起來弱,其實是一個很有主見的人。
“不要我了……”汪斯年癟著,委屈的樣子,再加上發燒引起的鼻音,真的好像個小孩子。
“你活該!”
“我怎麽就活該了!”喲!汪斯年還懟回來了!
“你記不記得你前幾年應酬談生意的時候,把自己喝得胃出,當時江婉陪你在醫院呆了三天,結果你出院了,生病了,結果你倒好,出院了又繼續去喝酒應酬,一點都沒管過!”
汪斯年抬眼看著上信:“你怎麽知道?”
“我當然知道,看來是真的燒糊塗了,你去的那家醫院,就是我上班的醫院啊!”
“哦……”
再後來的事,還是汪斯年自己跟他說的,在一次發小們約的局上麵,十點左右的時候,江婉打來電話查崗,汪斯年掛了電話,跟他說:“這啊,最近也不知道是怎麽了?管家婆一樣,每天超過十點沒回家沒報備,就要打電話查崗!這都還沒結婚勒,一點自由都沒有了!”
那個時候上信就覺得汪斯年是在福中不知福,有這麽好一個朋友卻不懂得珍惜,他孤家寡人邊想要一個噓寒問暖的人都沒有。
自從汪斯年有了胃病之後,江婉就辭職了,一心一意照顧他的,還找上信幫忙找了專家定期複查檢,又去學習了廚藝,天天研究養胃的藥膳食譜什麽的。他總覺江婉拿汪斯年當兒子養,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要不是,朋友妻不可欺,上信都想去撬了汪斯年的牆角。
這麽好的人……
唐浙源說江婉配不上汪斯年,隻有上信的看法不一樣,他覺得汪斯年配不上江婉。
上信把藥放在汪斯年的床頭櫃上,囑咐道:“先把退燒藥吃了,燒退了就吃點消炎藥,要是還沒好,就去醫院吧!好好吃飯,別喝酒。”
汪斯年還沉浸在分手的痛苦當中。
“汪大爺!聽到沒有?!”
“聽到了……”遊魂一樣的聲音,飄忽不定。
上信翻了個白眼,把藥拿起,去找了汪家那邊新安排過來的一個男管家——李叔。跟他說一下吃藥的順序和一些注意事項。
汪斯年已經燒麻了!
整個人攤在床上,他已經高熱的腦子有些不夠用了!
他為江婉做的還不夠嗎?
汪家和唐家還有謝家都有生意往來,唐浙源拖上信來說和,汪斯年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他做得還不夠嗎?
還要做些什麽,才能挽回江婉的心呢!?
汪斯年被李叔強行喂了藥,然後迷迷糊糊昏睡過去。
夢裏的江婉在等著他回家:“斯年,你怎麽才回來啊……”
汪斯年笑著說道:“……我下次不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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