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說這個了,朋友多了也蠻無趣,說說你唄。”觀察了姜泠幾秒,看得出的狀態很不錯。
頓了頓。
眼神里就多出了幾分曖昧意味,“怎麼樣,這一趟月傅總帶著你玩開心了昂?”
姜泠被看的不太自在,含糊著幾句應付過去了,“嗯,就那樣吧。”
“就那樣?”
許薇薇撐在桌子上笑的停不下來,“寶貝,你要不要照照鏡子,看看你的臉現在都紅什麼樣子了。”
說著忍不住嘆了口氣。
“你呀,在我面前都明的像張白紙似的,你這在你家那位老狐貍面前不得讓他一眼看一個準啊。”
姜泠:“……”
“嘖,被我說準了。”許薇薇挑眉。
姜泠吃了一口冰激凌降溫,瞅了一眼,“你不如說點我聽的。”
“嘻嘻,說傅總你不聽?”
姜泠:“我現在傅總ptsd,快饒了我吧。”
姐妹倆從甜品店離開后去了服裝城,正是換季的時段,服裝區上新了許多新款式。
兩人邊逛邊消費。
姜泠其實并不缺服,有傅硯舟的叮囑,生活中穿搭用的東西本就不用自己心。
每個季節的新款式都會按時送到家里,分門別類放到帽間。
挑都挑不過來。
但那些東西都一個缺點:太貴。
開學的日子在即,覺得還是低調為好,這樣比較有利于融新宿舍。
許薇薇國外留學離畢業滿打滿算還有兩年,純粹就是陪出來逛的。
但倆人一出來逛街就差不多得反過來。
“哪天去學校,要不要我開車送你?”許薇薇問。
“唔,”姜泠想
了想,“如果你不怕傅總的話,可以跟我一起。”
許薇薇撇了撇,“哪都有他。”
倆人買了幾件姐妹款的衛,對著鏡子欣賞時姜泠偏了偏臉,問,“你呢,什麼時候回?”
“再試試這個。”許薇薇興致的拿過另一服遞給姜泠,“唔……也快了,我記得好像是九月中旬吧?”
“反正我讓許淮臣給我訂的票,到時候他就提醒我了。”
說起許淮臣,表里明顯多了一份厭煩。
姜泠看了看,“又跟淮臣哥吵架了?”
許薇薇大三那年突然跟家里鬧了矛盾,結果就是被許父不由分說的著送出了國。
意外的是,向來寵的許淮臣竟然都沒阻攔。
上輩子姜泠旁敲側擊的關心過,但許薇薇對這件事特別的抗拒,到車禍前也沒能知道是為什麼。
誰還沒有自己的小呢。
許薇薇打小就是許家的小公主,脾氣自然不小,而這不小的脾氣,又有多半都是許淮臣這個哥哥毫無底線的寵溺給縱出來的。
雖然姜泠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能讓向來寵縱的許家人這麼堅決的把送出國。
但心里還是清楚的,許薇薇就算跟家里再怎麼鬧,許家也不會真讓什麼委屈。
“誰愿意跟他吵啊,煩都不夠煩的。”
許薇薇挑了一件黑吊帶躲進試間里面換,出來后對著鏡子欣賞自己的材,哼哼著吐槽,“談個也要管,
不夠他忙的。”
“三天換一個,你管這?”姜泠沒忍住笑出聲,調侃,“淮臣哥看不過眼也是正常的。”
許薇薇不樂意了。
湊近勾住閨的脖頸,把人勒到懷里威脅,“喂,姜小泠,你到底是誰閨啊?不向著我是吧,信不信我咬你?”
“別哈哈哈,……我錯了,是你閨,我肯定是你閨……”
“哼,這還差不多,算你識相。好閨就應該跟我統一戰線一起罵他,記住了沒?”
姜泠連忙求饒,“記住了記住了!”
鬧了一會兒,許薇薇總算放過了。
姜泠氣吁吁的坐在沙發座上,許薇薇則從眾多當季新款中又挑出了幾件。
看了看側幾乎堆滿的購袋,不由投去佩服的目。
早就試累了,從開始的購到現在看到喜歡的服就拿到前比一下,尺碼ok就裝起來了。
不像許薇薇,簡直就是個購狂魔,好像永遠不會累。
比起男人,好看的服更能得到的青睞。
姜泠癱在座上,低頭玩手機,一不的等著閨出來奉上彩虹屁。
傅硯舟問玩的怎麼樣,回去時需不需要他來接。
姜泠敲著輸法回復。
星星還是月亮:【不用。】
過了片刻。
那邊回:【不用跟我客氣。】
星星還是月亮:【沒跟你客氣。】
傅硯舟發來靈魂提問:【那你為什麼不用我接?】
姜泠:“……”
兩人月回來后的第三
天,傅硯舟就被歷經滄桑的傅老爹一個催命電話給回公司去了。
連“再不回來你就會失去你唯一的親爹”這種威脅言論都用用上了。
然后沒給傅硯舟說話的機會,電話啪的一聲就掛了。
傅硯舟沒什麼表的盯了一會兒息屏的手機,嗤笑著罵了聲出息。
第二天雖然渾低氣,但也沒表現太囂張。
姜泠覺得他可能怕真的失去他唯一的親爹,通知了徐洋早晨來家里接他,還是去了。
說實話,姜泠也松了一口氣。
因為他不上班且解開封印開葷的日子,也覺得確實是有些廢腰。
雖說大好年華,尋歡作樂也不是沒道理,但總這麼下去,他還沒萎靡不振,可能就先不行了。
這一上了班,消息就發的頻繁了些。
姜泠其實不煩,可能這就是或新婚小夫妻間的神奇之,在一塊兒嫌膩,分開了又想。
他發消息,也回的很開心。
星星還是月亮:【因為暫時不確定怎麼回,我跟薇薇還沒商量,有車,送我也說不定。】
傅硯舟:【……】
傅硯舟:【你現在干什麼呢?】
星星還是月亮:【買服。】
這條消息回過去,姜泠就后悔了。
無它。
想起了上一次被許薇薇忽悠著給這人買服帶來的連鎖后果。
好巧,遠在辦公室的傅硯舟也想起來了。
傅硯舟:【我好像也該添些新服了。】
傅硯舟:【幺幺可以給孤單下班回家的我一個驚喜嗎?瘋狂暗示.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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