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現代言情 嬌嬌快逃,那收廢品的大佬急眼了 第178章 杯酒釋兵權。

《嬌嬌快逃,那收廢品的大佬急眼了》第178章 杯酒釋兵權。

商人重利,因利來,因利散,一場明明白白的利益往來,偏偏要搭上幾分人,那便沒意思了。

“超銳上市在即,”蘇大遠說,“這時候清退我,不大合適吧?”

嚴穆不不慢的問:“是給您的價格不合適?”

“......”蘇大遠口有些起伏,忍著怒火道,“我知道阮阮不應該去找你太太,但隻是因為喜歡你,也不是犯了什麽了不得的大錯,對吧?”

“蘇董,我在跟你談生意,”嚴穆水波不興,然而那平靜之下又了兩分不耐,“如果價格不合適,那我們協商到一個雙方都可以接的價位。”

扯別的又做什麽。

“嚴穆,”蘇大遠猝然拍了下桌子,吼道,“你別忘了當初是誰給超銳投了第一筆救命的資金。”

嚴穆慢慢起眼皮,淡淡道:“蘇董,天真的蘇小姐不在這兒,不用化您當年的舉。”

蘇大遠氣到開始氣,眼前這男人冷漠絕他不是第一天知道,但有一天到自己頭上,連骨髓裏都涼到結了冰碴。

“您用我扳倒了想扳倒的人,我拿到了你的投資,”嚴穆嗬笑,“這些年,您當初的那筆投資我幫您賺了幾百倍回來,臨了又以高出市場1.5倍的價格收購您手上的份,我這個工人,也算仁至義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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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大遠不甘心:“就因為阮阮去找了你太太?就因為我把你的行蹤告訴了阮阮?”

對麵冷的男人沉在黑皮座椅中,一件白襯衫中規中矩地搭配了條深藍領帶,他頭發被耙到額後,潔又飽滿的額頭,那雙鋒利如劍的眉藏不住的嗜與蕭殺。

這些年,嚴穆一直都很瘦,高的鼻骨撐起整張臉的立廓,下顎骨的線條也利落流暢。

就是這樣一副帶有攻擊的長相,讓蘇大遠相信他可以為自己手裏的一把利劍。

可他從未想過這利劍有刺向自己的一天。

“蘇董,”嚴穆平靜道,“你和我之間,隻有利益才能長久,可蘇小姐,居然想用我這把劍去傷害我太太,但不知道,我這把劍的劍柄,一直握在我太太手裏。”

最後敗落的會是誰,不言而喻。

嚴穆緩了兩分語氣:“蘇董,都是生意人,好聚好散。”

蘇大遠沉默了許久。

這事嚴穆在上個月就已經安排律師跟他談過,隻不過超銳發展的如火如荼,前景也勢不可擋,選在這個時候退出,任誰都不能甘心。

邊老友問他:“那你為什麽不撕破臉,以你蘇家幾輩子積累下的地位,還弄不倒他個一窮二白起的?”

當時旁邊若觀火的另一朋友笑了,他輕飄飄道:“做生意,講的是和,今天撕破臉,明天人家有好項目不帶你玩,合適不?留得一線,日後好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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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的幾人紛紛點頭,同意這個說法。

一群浸商場多年的老油條說話做事都滴水不,妥帖又委婉。

然而別人給麵子,蘇大遠自己心裏卻門清,他哪是為了日後好相見,他是不能撕破臉。

人人都說,經商三代憑什麽幹不過你十年寒窗,可嚴穆這種從底層殺出來的創一代,誰知道他用了什麽雷霆手段,幹翻了他們這些三代經商的人。

如今誰敢得罪他。

嚴穆未來可期,蘇大遠是個商人,自然懂得見好就收的道理。

所以,即便蘇大遠再不舍,手上的這些份也隻能回到嚴穆手中。

-

蘇大遠失魂落魄的從頂層離開後,幾位董事頭接耳,有不知的人一臉茫然:“出了什麽事?”

其中一位董事連忙拉住路過的伍文山:“小伍,談什麽了,老蘇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伍文山神一笑,晦提道,“杯酒釋兵權。”

說罷,留下董事們麵麵相覷,伍文山端了一盤蛋糕,緩步敲門,聽見應承後推門進去。

將蛋糕放到桌上時,伍文山想起一事:“老板,蘇小姐同意放棄新星的命名權了。”

不知道蘇大遠私底下跟蘇阮阮講了些什麽,已經不再執意跟他爭那顆星星。

“嗯?”嚴穆視線朝下,盯著那盤蛋糕,“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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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文山愣了愣,“您不要了?”

嚴穆拿起蛋糕叉子,了一塊送進裏,淡聲:“嗯。”

知道伍文山不理解,畢竟談了這麽長時間,嚴穆心不錯,難得解釋了一句:“我太太值得最好的。”

這顆星星波折太多,且是別人不要的,他怎麽可能拿來送給夏聽嬋。

-

天氣一天天冷下去,轉眼間年關要到了。

夏聽嬋原想帶著李玉芬和嚴歸一去深港過年,誰知兩位舅舅突然來電話,說要帶著老婆孩子回老家過年。

兩位舅媽和表哥表姐是這個家正經的主人,夏聽嬋隻能聽李玉芬的安排,自己去深港陪嚴穆,其他人留鎮子上過年。

嚴歸一落在嚴穆名下,連嚴詞林那邊都把他當自家小孩,他在鎮子上反而過的更加開心。

到深港那天,又是一個清晨。

取完行李後,夏聽嬋加快步子往外走,盼見到某個男人的心到了極點。

遠遠的就瞧見了嚴穆,男人姿高大清越,駐立在一群接機的人中耀眼又出塵。

夏聽嬋衝他揮手,嚴穆角深出笑痕,兩步迎了過去,哄孩子似的拍拍雙手,又張開雙臂,等著撲過來。

“......”許是一段時間沒見,夏聽嬋生了些許忸怩,任他空張著兩條胳膊,扭扭、斯斯文文地走了過去。

嚴穆:“......”

短暫的沉默。

嚴穆細起長眸,涼涼問:“這麽大的懷抱沒看見?”

“......”夏聽嬋臉頰發燙,把箱子扔給他,“好多人。”

抬眼覷他,手指住他大麵料,裝腔作勢,出一把夾子音:“人家好想你喲。”

“......”嚴穆又氣又想笑,“哪裏學來的腔調?”

夏聽嬋撇,這個大直男一點風都不懂。

傲慢的哼了聲,穿著小羊皮靴的腳碎著步往外走,兇扔了句:“你的老天爺爺肚子,飯飯,快快。”

“......”

這到底是哪裏學來的腔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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