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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嬌快逃,那收廢品的大佬急眼了》第180章 莫須有。

車子拐進右側一條街,隔了很遠就能遙遙見各家食肆門前排著長龍般的隊伍。

嚴穆將車子緩緩靠邊,熄火之後,他側過子,虛虛細起長眸,涼涼地問:“嶽飛是怎麽死的?”

民族英雄嶽飛,含冤死在一道“莫須有”的罪名之下。

“......”夏聽嬋杏眸圓睜,“不關我的事。”

嚴穆額角了下:“沒說和你有關。”

夏聽嬋自己口,鬆了口氣:“那我就放心了。”

“......”嚴穆氣笑了,被這麽一通辯白,他連想說什麽的都忘記了。

他靜靜幾秒,眉骨忽然輕抬:“接著看,我眼神在幹嘛?”

夏聽嬋咬住,不接他的話。

“我了,”認慫,“你能看出來我了嗎?”

“不是喜歡看我眼神?”嚴穆沒放過,“多看看,看準點。”

免得老是曲解他的意思。

夏聽嬋耳垂上的漸漸淤出紅暈,忸怩地垂眼,含帶臊地吐了句:“在服。”

“......”嚴穆猝然怔了一秒,緩過神的第一時間,他眼睛漾出遏製不住的笑意,寬肩忍不住輕,笑聲在車子閉的空間徐徐開。

越來越紅的臉,嚴穆盡力斂了兩分笑,著氣息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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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承認了。

雖然猜的不對。

但他,確實,想服。

直到下了車,嚴穆的笑都沒斂幹淨,他五指扣住孩子細的手,想把進骨之中。

前半生的坎坷伶仃,換來甜甜的陪伴,誰說老天不公,命運早已為他備了厚禮,拆開後的每一秒都是歡愉。

由嚴穆做主選了家早餐店,服務員領著他們上了二樓。

手機掃碼點完單,夏聽嬋手心托腮,清晨的鋪在白皙的臉龐,俏麗的如同雕玉琢的雪娃娃。

嚴穆角笑痕很深,他眼睛拉般一眨不眨地黏住,貪這一刻的相守。

坐的是臨窗的位置,夏聽嬋好奇,眼神在窗外巡視。

不知看到了哪裏,手指一:“那是什麽?”

樓下一百米有家店排了長隊,隻不過夏聽嬋瞧不見在賣什麽。

嚴穆隨意瞥了眼:“糕點,聽說每日限售,賣完就關門。”

“什麽糕點喲,”夏聽嬋圓溜溜的眸子盯住他,意有所指,“好吃嗎?”

“......”嚴穆想笑,他了把腦袋,非常自覺的起,“別跑,我買了就回。”

夏聽嬋眼睛亮晶晶的:“謝謝老公。”

早餐上得很慢,大概因為生意好,老半天才上來兩碗粥。

嚴穆還沒回,夏聽嬋也不急,慢悠悠著勺子攪拌煮到粘稠的小米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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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哪一刻,邊有人路過,那人形似乎頓了頓,接著,有人說話:“哥,認識?”

因聲音離得很近,夏聽嬋順勢抬頭。

四目相對的剎那,夏聽嬋忍不住愣了。

是金歲榮。

隻不過他一頭金發不見了,漂染低調的深栗,襯得他那張白到明的臉更加高級了。

方才出聲的是金歲榮邊的朋友。

聞言,金歲榮慢條斯理收回視線,邁步越過夏聽嬋所在的桌,往樓梯方向走。

同時,懶懶地扔了句:“一白眼兒狼。”

夏聽嬋:“......”

不知道怎麽就白眼狼了,就是跟他借了點錢,後麵該道謝道謝,該還錢還錢。

能做的都做了。

怎麽就白眼狼了。

這個小岔子很快便被夏聽嬋拋在了腦後。

嚴穆回來後,手指拉著糕點盒子,想立刻拆開嚐一塊。

嚴穆拍掉手:“先吃早飯。”

像是隨意閑聊,嚴穆眼皮子,水波不興地問:“催過服務員?”

“......”夏聽嬋抬起茫然的眼,“沒啊。”

雖然上餐上的慢了點,但又不著急。

嚴穆角輕抿,不明意味的又問:“人了?”

夏聽嬋眼睫不明顯的簌了下,好像明白嚴穆為何會有此一問了。

大概是金歲榮在自己邊停留的時候被嚴穆瞧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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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穆不認識金歲榮,第一想法便以為是服務員,見否認後,順其自然的認為遇見了人。

在這邊能有什麽人。

除了一個被拉黑刪除的金歲榮。

這個彎繞夏聽嬋自己都想明白了,不相信嚴穆猜不到。

他指定知道方才的男人是誰了。

但他依然這麽問,怕是想讓親口說出來。

夏聽嬋反骨極重,脆脆應他:“不告訴你。”

“......”嚴穆呼吸窒住,他咬咬牙,了句,“我猜得出來。”

夏聽嬋自顧自地喝粥,嚴穆盯住幾秒,嗓音涼了幾度:“講什麽了?”

夏聽嬋:“你接著猜啊。”

嚴穆:“......”

沉默。

“怎麽了,”嚴穆敗下陣來,“不高興我問啊?”

夏聽嬋慢條斯理地喝了口粥,鼻子裏傲慢的哼了聲:“我要是你,就直接拍桌子,問那的誰?”

“......”嚴穆冷不防輕笑了下,有樣學樣,“那男的誰?”

問完這話,他輕咳了聲,手掌在桌麵示意地拍了下。

這兩步流程被他做的生疏又笨拙,顯然極為不適應這種緒外的表達方式。

夏聽嬋撇撇,覺得他做的太假惺惺。

但也知道他斂慣了,想讓他風風火火的吃醋,怕是見不到嘍。

“金歲榮,”夏聽嬋噘,委屈地抱怨,“上次他就罵我白眼狼,這次又罵,我跟他又不,也道過謝了啊。”

嚴穆瞳晦暗了幾分,不可名狀的語氣:“然後?”

“沒了,”夏聽嬋說,“扔了這麽一句就走了,不然我指定要罵回去的。”

“......”嚴穆口堵得慌,“再見到躲遠點,能跟男人對罵?”

夏聽嬋默了默:“不能嗎?”

嚴穆直勾勾盯住,音調不知不覺高了兩分:“罵惱了手呢?”

“......”夏聽嬋微張,狐疑,“不會吧?”

這句反問落在嚴穆耳中,莫名多了些維護對方的意思,就好像不相信金歲榮會手打人。

“夏聽嬋,”嚴穆臉,利落的下頜漸漸繃,“四方鎮你陪林霜相親那次,那男的,手了沒?”

“......”

還真的。

要不是嚴穆出現,那一掌不知道會不會落到臉上。

“老公,我聽你的,”夏聽嬋認真點頭,又怯怯覷他,“但你能不能笑一笑,我覺,你已經...快要對我手了。”

嚴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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