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形化作殘影一閃而過,剛剛平靜的虛空中一陣狂風奔涌,只見夜塵以加快的速度朝著那鹿首怪沖了過去。
而旁邊的林雪琪也是隨其后,手中長槍揮舞,鋒銳的槍意自其中聚集。
吼!
鹿首怪再次發出憤怒的咆哮,那劇烈的疼痛似乎徹底激起了它的兇一般,暴戾的氣息自上瘋狂涌,面對那閃耀著的凌厲波,它直接揮著利爪迎面撞了上去。
似乎是想要依仗著自己強悍的自愈能力與夜塵以傷換傷一般,隨著那鹿首怪邁腳步崩騰而去,每走一步,地面便發出輕微的,而那腳踏的位置也是出現了淺淺的凹痕。
這鹿首怪的兇戾與狂躁遠比夜塵所見到的其他敵人都要強大。
看著迎面襲來的鹿首怪,夜塵目平淡,而就在此刻自他的側,林雪琪已經先一步沖殺而去。
自然不會見到二人聯手的況下,還要用以傷換傷的方式來終結,隨著那手中的長槍被靈活的揮,槍影閃爍,那自虛空中發而出的攻擊與那拍擊的利爪撞在一起。
沉悶的聲響自半空中傳出,隨著那黑利爪與槍影撞,那橫沖直撞的軀也是被瞬間遏制住,不過自林雪琪的眼底卻流出一抹錯愕之。
能夠清晰的到剛才對方那一擊的力量似乎又強勁了幾分。
不過這個時刻盡管心中有些驚訝,不過手中的長槍卻并未止住。
隨著那龐大的軀被撼,林雪琪抓準時機一個箭步便越過去,手中長槍猛然一刺,便直指鹿首怪的心臟而去。
而即使是面對這種攻擊,這鹿首怪也沒有毫要躲避的意思,在林雪琪錯愕的目中,那鋒銳的槍頭與那黑鱗甲撞,在出一片火花后便直接貫穿而去,幾乎是下意識的,手中長槍用力一絞,那鮮活跳的心臟便被攪碎。
而且因為那長槍之上蘊含的力量,鹿首怪的形也是被死死的限制在原地。
就在此時,夜塵的影悄然而至,在那鹿首怪尚未反應過來之際,手中那釋放出紅劍的利劍便朝著它的頭顱猛然砍了下去。
那紅劍在及的瞬間便將那涌的黑氣息擊潰,而隨著凌厲森然的氣息橫掃而過,那碩大的頭顱宛若落地的西瓜一般四分五裂,隨著水宛若雨滴一般灑落在地面上,幾乎是在同一時間,二人的影都迅速朝著后方撤去。
在頭顱與心臟被同時擊碎以后,那無首的龐大軀也是來回搖晃幾下,隨即便砰的一聲癱倒在了地面上。
看著那躺倒在泊之中的鹿首怪,夜塵與林雪琪皆是出警惕的目,因為這場戰斗進行的實在是太過輕松了,這鹿首怪所散發的氣息波明明已經達到太虛境,可是那發而出的力量卻明顯并未達到這一層次,甚至都并未發過一次像樣的進攻。
不過自夜塵的心還是有一種明顯的怪異,在頭顱與心臟都被摧毀的況下,他實在是想不到對方究竟是如何能夠恢復過來,聯想起疤臉男提及的不死存在,這也是不由的讓夜塵投去目。
而就如同夜塵猜測的一般,只見那躺倒在地面上的鹿首怪的軀在靜止了數息的時間后,便再次搐起來,隨著大量的黑氣自它的上蔓延開來,并且朝著傷口的位置匯聚而去,恐怖的一幕也是隨即展現在了夜塵眼前。
只見那無首的頭顱竟然生長出大量的芽,隨著那些芽瘋狂增,很快便形了一顆碩大的瘤,而隨著那的瘤上逐漸出現凹凸,不到十息的功夫那被摧毀的頭顱竟然再次凝聚而出。
在二人錯愕的目中,那鹿首怪也是再次站立起來,自它上所散發的氣息波更是變得更加詭異,隨著那雙瞳孔中猩紅芒閃爍,夜塵似乎自其中到了戲謔的緒。
在見到這鹿首怪的變化以后,夜塵心中一片凜然,他似乎有些明白那所謂的不死存在究竟是什麼概念了。
眼前所見到的這一幕著實是有些詭異,那迅速治愈的傷勢不僅不會令其有毫的虛弱,反倒是自的氣息波隨著一次次的傷口而不斷增強。
“這究竟是什麼怪!”夜塵在心中暗自想著。
他敏銳地注意到那些黑氣不僅僅是鹿首怪上備,似乎這片白骨樹林中也是到彌漫著這詭異的力量,而這也是不令夜塵產生了許多的猜測,或許對方的不死僅僅是局限于這片區域中,一旦離開這種特便會消失。
不過如今盡管是有所猜測,不過對于究竟要如何印證的問題,卻也是一個誤解的問題,就算是他費力的將之引過去,也不清楚這鹿首怪是否會追擊上來,而且就算是最終力的將之干掉,但誰知這白骨樹林中究竟有沒有其他類似的怪。
“夜塵,這怪很怪異,每造一定程度的創傷在傷勢恢復的同時力量也會同樣增強,若是我們繼續戰斗下去的話,恐怕它的力量會逐漸增長到我們難以抗衡的程度,必須要想辦法將之徹底鏟除掉。”林雪琪沉聲道。
夜塵微微點頭,他的腦海飛速運轉,很快便想到了嘗試的方法。
“繼續聯手攻擊,在將之擊殺以后我嘗試以紫真火焚燒它的軀,看一看能否將之徹底燒灰燼。”夜塵開口道。
既然破壞的傷口能夠被迅速治愈,那麼便將其軀徹底毀滅掉,想要做到這一點顯然是十分困難的,不過對于掌握紫真火的夜塵而言不過是多消耗一些真氣罷了,而且就算是對方真的能夠有抵的手段他也并不慌張,畢竟自己真正的底牌還沒有拿出來。
這鹿首怪的力量不可能一直增長下去,它定然是存在極限的,實在不行便喚出金甲尸,他就不信了,以偽神境的力量進行碾還無法徹底將之鏟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