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了半晌,覺得兩人不能再這麼下去,得跟他商量商量,改變一下某些習慣,要可持續發展才行。
于是撐著起來穿好服,拿出手機,搜了幾個關鍵詞。
……
顧訣做好飯,推開臥室門。
原本是準備人起床,卻發現人家早就起了,還端端正正穿完了服,盤著坐在床上看手機。
“今天這麼早?”他邊走過去邊坐在床沿,邊問。
阮安安抬頭看他。
剛睡醒,頭發有點兒翹,但今天完全沒有平時那種黏糊撒的覺,雙眼十分清明。
顧訣覺得今天好像有哪兒有點不對勁……
下一秒——
“還早嗎?”阮安安睜大眼睛,把手機屏幕給他看,“十二點了誒!都中午了!”
“……”顧訣一愣。
阮安安又問:“你是幾點起的?”
“十一點。”
“你十一點,我十一點半……”阮安安教育他,“自從放了這個長假,好多次都是這樣了吧,你不覺得咱們的作息很有問題嗎?”
顧訣回憶了一下,前天晚上熬夜是因為打游戲,昨天晚上是因為……然而還沒等他說話,手機無聲震了三下。
阮安安臉上沒什麼表,抬了抬小下示意他看手機:“我給你發了三條鏈接,你好好看看。”
顧訣疑著劃開鎖屏。
而后,三條并排著的、嚴重uc風的標題映眼簾。
[鏈接]-[x生活頻繁的危害有十點,年輕人需謹記!]
[鏈接]-[男孩兒不要追求一時的放縱!點進來看后果!活活嚇死十億人!]
[鏈接]-[震驚!某地一對年輕夫婦雙雙去世!只因天天在家里做這個!年二十二歲!]
顧訣:“…………”
阮安安一臉沉痛:“你挨個讀讀吧,我以前可不喜歡這些營銷號,現在我覺得他們句句都在理,句句都在說我們的以后……”
顧訣:“…………”
他閉了閉眼,太突突跳了兩下,吐出一口氣,又重新睜開看著。
“其實你稍微回想一下,算一下時間,會發現……最近我們并沒有很頻繁。”顧訣說,“都是兩到三天一次。”
“……”
阮安安還真的不怎麼記時間,只是通過腰和每天起床的早晚來判定,莫名覺得他們頻繁。
竟然是兩三天一次嗎?
一臉狐疑:“……真的假的?”
顧訣:“當然是真的,我一直怕你累,所以沒有頻繁過....。”
“……”
顧訣也不像是說謊的樣子。
阮安安開始仔仔細細回憶他說的是真是假。
但腦子還沒開始轉,手上一。
的五指被他抓在手里,阮安安看著顧訣面上已經沒了剛才的無語,恢復了往常的樣子,還帶了淡淡的笑。
他又坐近了點兒,邊把玩著的手邊說:“其實也可以理解,你會有這種錯覺……”而后聲音放輕,湊到耳邊,“大概是因為我們每次的時間都很長吧。”
“…………”
作者有話要說:顧狗:我明明沒有頻繁過……【攤手
然后下一更或者下下更標題會變【反套路】啦w
但是反套路的定義倒不是掉馬,是那樣的!總之快了,到時候你們就懂啦!
下一更努力十二點左右~給你們發紅包包慶祝周末~
婚禮當天,未婚夫竟然成了植物人!她成了眾矢之的,被逼到走投無路,他如同神祇從天而降,“嫁給我,幫你虐渣渣。” 他是高高在上的神秘帝少,她是被拋棄險些鋃鐺入獄的失婚女。他將她強勢困在自己的臂膀之間,“你逃不了,喬知暖,你的身你的心,從上到下由內到外,我全都要定了!” “可是你已經有了兒子!” 他笑:“寶貝,那也是你兒子。”
上輩子,一直到死,孟甜才知道自己有多蠢。繼母的捧殺,未婚夫跟繼妹下毒陷害,她在懷孕分娩的那一刻一屍兩命,落了個屍體被丟去喂狗的下場!再睜眼,黑暗中她竟然感覺到身上壓著個重物。……??是個男人?再次跟上一世的那個神秘男遭遇,孟甜知道自己不能重蹈覆轍。於是一把將他擒住,反壓了回去。“帥哥,你可真重口,對著我這張臉也能下的去嘴!”孟甜笑,開燈後看到男人那張邪魅狂狷的臉,驚呆……“怎麼是你?”次日孟甜線上發帖:昨夜惹上了不能惹的活閻王,該怎麼辦?急,在線等……某人回覆:你下樓來,我再慢慢告訴你。
確診癌癥,腹中的孩子再留不得。溫晚梔本打算沒了孩子,離了婚,坦然面對即將到來的死亡,成全薄嚴城和他的新歡。可薄嚴城沒打算輕易放她走。和日漸虛弱的溫晚梔日夜纏綿,只為給不能生育的新歡,留下一個孩子。溫晚梔奄奄一息躺在病床上,哭著也笑著,央求著“這條命給你,放過我吧。”冷漠孤傲的男人跪在溫晚梔墓碑前,抱著梔子花日夜不離,紅著眼低喃“寶貝,別鬧了,回來吧。”虐戀+總裁+追妻+微娛樂圈+1v1+打臉爽
【雙潔】+【年齡差】+【甜寵】溫漫是娛樂圈知名的美艷紅玫瑰,卻因拒絕做他人籠中的金絲雀被雪藏,只能屈居于三線做個不溫不火的小演員。一次時裝商,她滿身狼狽癱坐在梧桐之下,悽慘美豔。那個只出現在商報雜誌封面的男人站在面前,溫雅貴重,聲音低沉:“需要幫忙嗎?”再後來,溫漫得知那人就是頂級富豪企業家聞彥川,她輕闔雙眸,下意識與男人拉開距離。聞彥川一直覺得自己的忍耐力極佳。可再見面時,她羞憤嬌俏,一身紅裙落雪如夜庭玫瑰,男人眼眸微垂,與他在廣告雜誌上所見不同,他輕釦玫瑰腰間:“怎麼不穿上次那一件?”溫漫摸不透聞彥川的心思,曖昧若有似無,轉而逃離。聞彥川將溫軟抵在胸前,垂眼溫聲:“躲我?”溫漫咬脣,嗅着熟悉的雪松味,紅了眼眶,嘴卻硬着:“我不是菟絲花,更不想做聞先生的金絲雀。”聞彥川嘆息,爲這三十年來第一次心動。“溫漫,大家都是成年人,我年紀大不愛說情話,可你怎麼能不懂?”溫漫擡頭,對上聞彥川滿是溫熱寵溺的雙眸。“我從不養菟絲花。” 聞彥川低頭含住溫漫的脣瓣,聲音低沉:“我的意思是,我們是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