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姿抱起小誠,很慈地笑:“不是就喜歡纏著你小舅舅嘛, 怎麼想起來婆婆這里住了?”
小誠乖巧地趴在林姿懷里, 小腳在空中啊, 悄悄看了一眼梁夢因又趕回去:“我是很喜歡和小舅舅一起住,但是漂亮姐姐也和小舅舅一起住。媽媽說我是男生,從小就要有別意識,不能和孩子過分親,要注意社分寸。”
“婆婆,我這樣和漂亮姐姐住在一起,應該算是過分親吧。”
林姿:“?”
梁夢因:“!”
小誠:“而且媽媽還說我要長點眼,尤其是在看到別人要做那種,我還不理解的事的時候,要及時閃開,不要打擾別人。小舅舅和漂亮姐姐總是手手腳腳勾搭在一起,我不是很理解,所以我想我得趕快閃開了。”
林姿:“!!!”
梁夢因:“???”
小誠一臉天真:“婆婆,我是不是打擾到小舅舅和漂亮姐姐了。”
梁夢因連忙捂住小誠的,生怕他在說些離譜的話:“媽媽是不是也有跟你說過,多說多錯,有的話不能說?”
其實或許也沒有那麼理解不了,只是年人之間的冷戰,互不搭理或者冷嘲熱諷。
但在同一個屋檐下,就有了很多變幻的模式。
對于陳時序和梁夢因而言,簡單的視若無睹,已經在他們的關系中夠不上格。
昨夜晚歸的陳時序聲音放得很輕,但依然吵醒了躺在客廳里淺眠的梁夢因,懷里還抱著睡得橫七豎八的小誠。
小誠住過來的幾天,梁夢因第一次認識到帶孩子有多麼疲憊。尤其是他不停追問著上次所說的同樣為“宇航員”的梁父,梁夢因罕見地失語,不知如何回答。
要怎麼才能解釋,他們所說的“宇航員”是不同的呢?或許不解釋更好吧。
還是永遠保留這份真吧。
陳時序將小誠抱回房間后,再下樓時,梁夢因已經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松垮的稠質睡歪歪扭扭得褶皺一片。
京城已經進了冬天,還好家里有地暖,還有恒溫空調運轉,才能讓這樣穿著單薄。
斜眼瞅了眼停在樓梯上的男人,梁夢因甚至沒扶掉下肩頭的吊帶,目一眺:“不抱我回去嗎?”
“或者背?”的聲音故意放得很輕,帶著說不盡的挑逗意味。
但陳時序向來不吃這套,踩著臺階,他緩緩走下,停在的前。
梁夢因抬眼就是他修直的長,視線一點點向上攀爬,甚至還沒有上他的臉,整個人已經騰空。
“啊!”
梁夢因驚聲尖。
不是抱,也不是背。
“我突然想起,你之前想要解鎖新姿勢的。”嗓音清潤,如煙酒般人心弦。
——“滿足你的心愿。”
一席海藻的長發懸落在他的腰間,梁夢因手掌不斷拍打著他的肩膀,腰腹不停扭著,掙扎想要從他上跳下,抬起的小被他的手掌強勢鎮。
“乖一點。”
梁夢因只覺得恥,陳時序到底是怎麼頂著這張冷若冰霜的臉,現在對做出這般作的。甚至于他的掌心還停在的上,只隔著一層薄薄的綢面料。
炙熱的溫度過,梁夢因像是被燙到,彎下的腰線又起,反抗得愈發激烈。
“乖個鬼!”梁夢因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陳時序,你簡直慘無人道!喪心病狂!窮兇極惡!”
他們鬧得聲音太大,被吵醒的小誠著眼睛打開房門,正巧看到這一幕,他所不能理解的事,還有姿勢并不雅觀的兩人——
被陳時序扛起的梁夢因。
“你們是在吵架嗎?”
陳時序向睡醒惺忪的小誠,輕輕拍了下肩上并不安分的人大,直到安靜了才開口:“我們只是在探討人工學。”
是小誠不能理解的范疇,他拉了拉翹起的睡:“好吧,小舅舅,漂亮姐姐,那你們小點聲,我要睡了。”
梁夢因聲音確實小了,在聽到那個不知道什麼鬼的“人工學”的時候,面頰已經紅一片,還好被長發掩下。
忽然覺得這個姿勢也不是沒有好。
頂著林姿的視線,梁夢因了口長氣,手背了自己的臉頰,甚至咳了一聲提醒還在思考中的小誠。
小誠冥思苦想了許久,勉強點了點頭。雖然媽媽并不是這樣說的,但好像大概意思是一樣的。
林姿笑了笑,腦海中已經大概復現那種小誠所不理解的事到底是什麼,但還是很好得穩住了表。
輕輕了小誠的頭發:“你夢因阿姨說得對,多說多錯,以后也不要跟別人說這種事,知不知道?”
小誠重重地點了點頭,雖然不理解為什麼,但他一向很聽林姿的話。
“去玩吧。”
小誠看了梁夢因一眼,奇奇怪怪的眼神,又跑開繼續去玩了。
梁夢因了頭發,有些尷尬:“那個,林姨……”
“我懂。”林姿笑瞇瞇地問,“你們是不是還不想公開?是不是怕芷瑩不同意?”
“你放心,我都懂的。”林姿拍了拍的手,掌心溫度很暖,看向的目一如既往的和,“你們倆都是我看著長大的,阿姨肯定不會反對你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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