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茉聲音啞啞的,小聲嘀咕:“怎麼伺候我,明明是你占便宜。”
禹景澤耳尖,又的臉,“我要是真的占便宜,不會在這個時間結束。”
說話間,他握住手腕,往下帶。
溫熱的聲息落在耳邊,低笑了聲:“覺到了嗎?”
裴茉臉一燙,隨即往枕頭里一埋,聲音蒙蒙地承認:“好吧,就算你伺候我了。”
覺男人還在拉著的手腕,忙怯怯地補充:“不行……我太累了。”
耳邊落下一道輕笑,男人沉澈的嗓音說:“不是要你,起來,抱你去洗澡。”
聽見這話,裴茉臉從枕頭里冒了出來,上全是汗,特別想洗個澡舒服一下,然后睡覺。
禹景澤拿浴袍給子包住,彎腰抱了起來。
走到浴室門口時,裴茉綿綿地靠著他,了,“行了,把我放在這就可以了。”
“你自己洗?”
“不然呢?”
禹景澤盯著發的小臉,似笑非笑:“你還有力氣?”
“……有……吧。”
聲如細蚊,話音出口的瞬間,就后悔了。
在男人腳步停下,作勢要往床的方向走時,裴茉忙改口:“沒有了,我沒力氣了,那個,要你幫我……”
禹景澤悠悠地低眸看一眼,看著求饒的模樣,心底又又。
真好騙。
他抱著孩進了浴室,再出來時,已經是一個多小時后。
裴茉幾乎完全癱在男人懷里。
兩人的神完全不同,一臉被欺負的模樣,男人則是一臉饜足的愉悅。
等裴茉回到床上,幾乎腦袋一沾床,就睡了過去。
禹景澤給蓋好被子,了孩臉頰,那張睡的臉格外清純,莫名顯得有可憐兮兮的。
他反思了下。
好像,真的欺負的過分了。
然而下一刻,他腦海里浮現的是孩眼角泛淚,烏眸紅,在他下哼哼唧唧的模樣。
對他而言,有種致命的吸引力。
禹景澤嚨一,結滾了下。
只是稍微想一想,已經覺到上的異樣,他對裴茉的反應,好像遠比他以為的要強烈。
禹景澤掖好被角,傾吻了孩的額頭,起朝房間門口走,下樓去喝冰水。
—
翌日上午,過薄紗落進房間里,裴茉醒來時,發現肚子好。
胳膊從被子里出來,過手機。
昨晚折騰到那麼晚,現在已經是中午了。
稍微了子,雖然沒出什麼力,但全卻是一片酸酸疼疼。
裴茉往旁邊看了眼,禹景澤已經起床了,大床的被子里,空的。
慢慢坐起,懶洋洋去拿床頭的水,喝了幾口。
上穿著昨晚禹景澤幫換的睡,那件浴袍昨晚墊在下,已經沒眼看,后來被禹景澤扔進了洗機里。
裴茉想起那時,累得要命,男人還有力氣收拾東西,忽然有點一言難盡。
是太氣了,還是男之間的力差異,原本就是如此。
裴茉了鼻子。
而后水杯放下,掀開被子下床。
進到浴室里,站在鏡子前,看見脖子上的點點紅印,裴茉抿,又順著領下拉,看了一眼。
全是紅的。
有深有淺。
這些痕跡,讓昨晚的回憶在腦海里無限放大,裴茉著領口料,手指下意識漸漸,在安靜的浴室里,想得自己臉上一陣陣地紅。
手背了臉,忙洗漱從浴室出來,而后從柜里找了一件高領的服,換上,這時候房間的門開了。
禹景澤一家居白上黑長,干凈利落,看向床這邊時,臉上的笑神清氣爽,“我猜你應該醒了。”
他走過來,目輕輕打量的模樣,低聲問:“下樓吃飯,還是我端上來?”
裴茉服還沒穿完,微微側過,避開男人的視線,手指扣著雪紡衫的領口。
輕聲問:“張姨在樓下嗎?”
“在。”
“哦,那我下樓吃。”
要是被張姨知道,事后連樓都不下來,那就丟人死了。
禹景澤也瞧出了的意思,沒多說,目看了眼孩的后背,服扣上時,蝴蝶骨上約出了里面細帶的痕跡。
換好服,出了房間往樓梯方向走。
裴茉看他一眼,恰和男人的目對上,“……你干嘛總看我?”
禹景澤低眸,溫聲道:“我在注意,你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
男人眉骨高,鼻梁英,深長清雋的眼認真瞧著人時,顯得格外好看。
再含著溫的笑,憑誰看一眼都難以抵擋的心。
而他此時這副正經的樣子,讓裴茉腦海里浮現的是,他昨晚把抱到浴室里,輕哄著使壞的模樣。
清冷的眼尾含著愫,深深地著。
冷峻又迷人。
裴茉心口咚咚地敲著,慢慢挪開眼,輕咳一聲,帶一點指責的語氣。
小聲喃喃:“那個,全紅了。”
“哪個?”
抿,“你的。”
安靜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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