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澄醒來時,邊的位置已經空了,被褥也是涼涼的,也不知道他走了多久。
薑晚澄在被子裏,懶洋洋的不想起床,在偌大的床上翻來覆去,就是不想起。
因為昨晚哭的原因,所以早上起來眼睛有點腫,眼皮有點沉,總覺眼睛很累,想一直睡著……
蕭宴宸起來的時候,特意輕手輕腳的不發出一丁點的聲音,知道累壞了,生怕會吵到。
昨晚薑晚澄被他折騰完就直接睡了過去,是他抱著去耳房,清洗完又抱回床上的,全程眼皮都沒抬一下。
早上出門前他也叮囑門外的丫鬟不準打擾睡覺。所以薑晚澄是睡到自然醒的。
躺在床上打滾的薑晚澄覺得心空落落的,心低落,做什麽都提不起勁,還是一直想他。
蕭宴宸離開了,但日子還是要過的。
蕭宴宸不在府的日子裏,薑晚澄每天幾乎都是三點一線。逸軒院-熹薇院-書房,這三個地方是每天去的地方。
一開始薑晚澄還擔心蕭宴宸在外麵是否吃得好,是否睡得好,是否一切安全順意!整天都被這些問題縈繞,就連晚上也會胡思想。
過了好些天後,慢慢習慣了,也知道擔心也沒用,山高水遠的,慢慢的也就沒那麽擔心了。
隻是會天天盼著他的來信,蕭宴宸帶走了書言,景墨留下來保護,並且答應會寫信給。
因為有自己的書房,所以薑晚澄很會去蕭宴宸的書房。但他允許去,偶爾也會去那裏呆一會,因為他的書房離逸軒院比較近。
天氣開始變冷了,薑晚澄躺在蕭宴宸書房炕桌上,舒適的看著的話本子。這些話本子是蕭宴宸替收集的,滿滿的好幾箱,夠看大半年了。
這是想著看完這些話本子,他就回來的意思麽!
薑晚澄想想就覺得好笑,堂堂大理寺卿,去大街上替搜羅這些話本子。也是難為他的。
薑晚澄正津津有味的看著話本子,時不時發出癡癡的笑聲。秀禾坐在旁邊做紅,不認得字,但薑晚澄看到好笑的也會讀給聽,然後兩人一起哈哈大笑。
“你們看世子妃哪有為人妻的樣子!世子出遠門那天,都沒起床送送世子,而且還睡到大中午才起來,也沒見去給夫人請安!”
書房門外響起了張媽說話的聲音。
秀禾氣不過,下了炕,準備開門出去找張媽媽理論。
“讓們繼續說,我也想知道們表麵上對我恭恭敬敬,用心的伺候著我,背後卻在嚼舌到底意何為!”薑晚澄漫不經心的說著。
心有二意的下人留著也是禍患,還不如早早將給拔了。
“可是……姑娘,這是在詆毀你。”
“無妨!世上不可能每個人都喜歡我的,再說了,我也不需要。”
“可是,世子真的是很疼世子妃!什麽都不讓做,簡直是捧在手心裏寵的!”丫鬟一邊說,一邊無盡的羨慕。
“剛親,熱正濃,哪個男子不疼妻子,過段時間,濃過了就冷淡了。我們世子這麽優秀,等著給他做妾的人都可以排長龍了,就連七公主都想!”張媽繼續說著。
丫鬟聽後似懂非懂的點著頭。
啊……原來如此!說這麽多就是為了七公主麽!薑晚澄笑笑,七公主真是無孔不呢!手都到逸軒院來了。
看來皇宮那次的教訓還是沒起到什麽作用呢!
“可是,世子好像不怎麽喜歡七公主!”不知哪個丫鬟輕飄飄的說了一句。
“你一個小丫頭懂什麽,七公主喜歡世子,追男隔層紗!世子遲早會心的!隻要沒有了世子妃……”
估計是走遠了,張媽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聲音淹沒在了蕭瑟的秋風中。
“姑娘,這張媽真不是什麽好人,我們得提防著,奴婢擔心會對你不利。不如我們去找夫人,讓做主給姑娘換一個管事?”秀禾有點擔心,畢竟世子不在府上,有什麽事也沒個人撐腰。
“暫時先不用告訴夫人,你去景墨過來!”
張媽是安瀾公主撥給的管事,沒有證據之前,不能冒冒然去找安瀾公主說此事的,這樣不妥。
張媽是七公主的人,七公主肯定會趁蕭宴宸不在府的時候,對手的。至於七公主會讓張媽做些什麽事,薑晚澄還真的想不到。
薑晚澄將事都告訴了景墨。
“世子妃,要不您先回薑將軍府上小住一段時間,等事水落石出或者等世子回來了再去接您回來?”
景墨也有點擔心,萬一世子妃有個好歹,他真的不知道怎麽跟世子待。
世子臨走前千叮囑萬叮囑,一定要護好世子妃的安全。
薑晚澄搖頭,“我走了,們這次沒辦法下手,下次肯定還會找機會的。七公主對我的怨恨隻會越來越深。”
“還不如將計就計,我們當什麽事都不知道,等著們行。”
景墨默了默,這個辦法可行,就是擔心世子妃的安全……
看出他的顧慮,薑晚澄緩緩到:“我會特別注意的,不是還有你們保護我嗎!”
景墨“嗬嗬嗬”的傻笑了幾下,最後還是同意了薑晚澄的的提議。
這天,張媽以買東西為借口,一大早就出了府,回來的時候倒是兩手空空的,什麽都沒買到。
從丫鬟口中得知薑晚澄已經出府,就鬼鬼祟祟的潛薑晚澄的寢房,的將一個小布包放在了的床底下,還有裝服的箱子底下也放了一個。還在的胭脂水裏也撒了一些無無味的末。
做好一切後,又悄悄的出了府,向城外走去。
“一切都做好了嗎?”一個戴著帷幕的子淡淡問道。
張媽向行了個禮,“一切都辦妥了!應該過不了幾個月就會有效果的。”
“那就好,我倒是很想看看的下場,看看到時候蕭宴宸還會不會這麽的護著,還有安瀾公主還會不會待親如兒般疼。”
薑晚澄現在的一切,都要搶走。本來這一切都該屬於的。
帷幕裏子出了猙獰的麵目:要薑晚澄嚐嚐眾叛親離的!
要奪走這一切,得不到的,薑晚澄也別想得到。要蕭宴宸看清楚薑晚澄!
帷幕被風吹了起來,約約看到了裏麵子的麵容。
躲在不遠的薑晚澄恰恰看到了,即使沒看到,也能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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