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道裏沒有應燈，聶錦對路不，走的仔細又小心，老房子的臺階高矮規整不一，在一個拐角的地方差點踩空摔下去。

跟在後的程問眼疾手快的扶住了。

“小心！”

“嚇死我了，這要是摔了，不殘也得重傷。”

“別說。”

聶錦握著程問的手進到了房間。

典型的出租房，用家徒四壁來形容最為切，客廳裏隻有一張沙發和一個小茶幾，靠牆的地方有幾個小矮凳。

程問在門口換了鞋，“隨便坐吧，我這裏隻有白開水，喝嗎？”

“喝。”

程問去廚房燒水，他把那個喝水的杯子，反複的衝洗了好幾次。

聶錦進了唯一的一間臥室，臥室裏的床不是很大，但睡一個人綽綽有餘，床的旁邊是一張桌子，桌子也是劣跡斑駁。

這裏無一不著貧窮，租這樣的屋子，應該花不了幾個錢吧！

轉了一圈，聶錦注意到一個關鍵的問題，這裏沒有任何可以取暖的工，在屋裏待了一會兒就覺得有些冷了。

回到客廳，程問端著一杯水過來，放在茶幾上。

“溫的，可以喝。”

聶錦看著杯口冒著若有似無的熱氣，如果不及時喝，杯子裏的水很快就會涼掉。

“程問，你為什麽不租一個環境好一點的房子？”

“我就是晚上過來睡覺，這個房子夠用。”

“不夠用！”

“？”

聶錦勾著他的脖子，“說不定我會過來跟你住，這樣，你還覺得夠嗎？”

程問拉下脖子上的手，“喝完水，你就走吧，這裏不適合你！”

聶錦索直接坐到了他的上，“這裏不適合我，但你適合我。”

程問臉變冷，“別再胡鬧了！”

“我怎麽胡鬧了？”

“故意把那兩樣東西塞到我的口袋裏，就這麽想看我出醜，就這麽想毀了我是嗎？”

“那不是也沒有毀嗎？”

輕描淡寫的態度，更讓程問憤怒，“毀了我對你有什麽好？”

“沒有好。”聶錦著程問的，“至那樣就沒有生覬覦你了。”

程問心裏一跳，“你在乎？”

“當然在乎，你是我的，別人覬覦你我很不爽。”

聶錦低頭吻程問的。

又開始了，程問脊背僵直，“不行。”

“為什麽？”

“這裏沒有空調，很冷。”

聶錦笑了，這話不是什麽甜言語，卻勝比甜言語。

程問拿過服披在的上，“今天晚上算了吧，我這裏很冷，熱水也不是很充足，會凍冒的。”

聶錦哪是說算就算了的主，垮著一張臉，裝作委屈，“我真得好可憐啊，今天晚上肯定是睡不好了。”

還是第一次見用這麽的態度跟他說話，程問冷的態度也跟著了下來，妥協道，“去瀾灣吧。”

車子一路疾馳，到了瀾灣，這一路上，程問都是張的，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麽那麽張，握住方向盤的手都出了汗，幾乎是在進門的那一瞬間，兩人就吻在了一起，借著外麵的月一路輾轉到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