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問還是不滿意，盡管他已經快忍到了極限，盡管他已經開始疼。

“喜歡誰？”

聶錦嗚咽的捶打著他的脊背，聲氣，“程問，你煩不煩？問個沒完！不給做你就滾！”

“我滾了，你怎麽辦？”

了一灘水，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是因為他而變這個樣子的，程問心裏生出巨大的滿足。

然而，聶錦的下一句話，就給滿腔熱的他，狠狠的潑了一盆涼水。

“我去找別人！”

“好啊，那你去找。”

他作勢要把從上剝下來。

聶錦急了，像八爪魚一樣的纏著程問，“你討不討厭？你今天是不是要故意跟我唱反調？”

“你還沒說喜歡誰！”

“喜歡你，喜歡你程問，最喜歡你了！”

明明知道不是真心話，但程問聽到這些話，心也是愉悅的。

臥室的門‘啪’的一聲被關上。

陷進大床上的兩個人，影被窗外進來的微弱月，折到牆上，他們疊在一起，影子上下晃著。

愉悅的聲音傳遍房間裏每一個角落。

早上，程給程問打電話過來的時候，程問正在洗澡。

聶錦拿著他的手機跑到浴室敲門，“程問，給你打電話了，你要不要先接一下？”

程問正在衝頭發，泡沫劃過他的後背，引起了陣陣的刺痛，他微微皺了一下眉，聽到聶錦說話的容，那樣親昵的喊著，他的聲音相當溫的回道，“你先幫我接。”

“那我先幫你接，你快點洗。”聶錦趕在最後一個鈴聲前接通了電話。

程帶笑的聲音傳了過來，“問問，在忙嗎？怎麽才接電話？”

“，是我。”

“……小錦？”程很快辨別出聶錦的聲音。

“嗯，是我，程問他正在洗澡，讓我先接著您的電話。”

“問問，在洗澡啊！”程笑得曖昧，“你跟問問住在一起了嗎？”

聶錦後知後覺自己說錯了話，正當不知道該怎麽解釋的時候，程問從浴室裏出來了。

急忙把手機塞到程問的手裏，“你自己跟說吧。”

程問舉起手機，“。”

程又問，“你跟小錦住在一起了嗎？”

程問視線落在，正窩在沙發上看電視的影上，眉頭，似乎正在共電視上的劇。

咬著指甲皺眉的樣子真是可極了，程問揚起角，“沒有呢，，隻是偶爾會在一起。”

聽到程問不避諱兩人間的關係了，程高興的說，“過年的時候，你帶小錦一起回來吧，我包餃子等著你們。”

程問說，“我一會兒問問，再給您答複好嗎？”

“好。”程識趣的不再打擾兩人，代了幾句話後，就掛斷了電話。

電視剛好，播放完一集，聶錦趁著廣告的空隙，跑回臥室，然後拿著一個小盒子出來，把盒子放在程問的手上。

程問看著手上的盒子問，“這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