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島的黑沙灘別有一番韻味,溫嘉易張開懷抱,閉上眼,著海浪推碎冰發出的清響,格外舒適。
“這麽好的景,星星不來真是可惜了。”
溫嘉易喃喃自語,拿相機拍下幾張準備離開,一轉就撞進了一個大漢的懷裏。
“哪個?!撞到你爺爺我了?”
他著鼻尖,一睜開眼就看見了李特助的臉。
“見鬼了,cao!”
李特助揪住他的後領,輕輕鬆鬆將人提溜起來,“二爺您吉祥,跟奴才回國吧?”
“神經病啊,”溫嘉易撲騰著,“你爺爺我在度假,你從哪冒出來的?”
“二爺消消氣,奴才飛了大半天才到這,柏總讓你回去拍戲。”
溫嘉易覺得莫名其妙,柏聿什麽時候這麽閑了?
居然管起他的演藝事業了。
老爺子都像養豬一樣散養著他呢!
“拍什麽戲,本大爺前不久才播出一部劇,紅的發紫,爺爺我不拍!”
李特助仰天長笑。
溫嘉易:有病。
“你就是該的,小小年紀天天像個大爺似的,長得這麽人畜無害,實則忒壞了。”李特助將人塞進車裏,發車子。
眼見溫嘉易到了炸的邊緣,李特助也不慌,直接拿出殺手鐧,“你的嫂嫂回來了。”
溫嘉易愣了一下,直接炸,揪住李特助的領,“嗷?你說什麽?柏聿又娶了?!”
李特助被勒的不過氣,“是你原先那個嫂嫂,你撒開我……”
——
一家四口在霧城度過了幸福滿的一個月,雲窈的花瓣長得差不多了,腦海中的記憶也都補全了。
柏聿見完全恢複,才將回來的消息告訴了蕭書硯他們。
最近的霧城熱鬧非凡,豪車一輛一輛地開進來,引來城中人紛紛側目。
溫嘉易一下車就直奔四合院,見到窗前給雲攬月梳頭發的雲窈一下子哭了出來。
他趴在窗臺,不顧形象地嗷嗷哭。
李特助一看,嚇的是齜牙咧的。
這小綠茶真是三套減兩套,藏的有一套。
居然在雲窈麵前還有這樣的一麵。
“嫂嫂你回來了嗷嗷嗷……仙姐姐啊真好…嗚嗚嗚回來了…”溫嘉易眼淚橫流。
雲窈蹙眉,像是被他的哭聲給嚇到。
隨手抓起手邊新做的饃饃,一下子塞到溫嘉易裏。
“你是不是了?吃點……”
世界一下子安靜了。
雲窈舒了口氣,見溫嘉易捧著饃饃吃的津津有味。
雲攬月手去給他眼淚,“易寶叔叔,你慢點吃。”
溫嘉易有種錯覺,他好像是逃難回來討飯的。
他咳了兩聲,“嫂嫂,我回來拍戲的。”
柏聿和柏晟剛好從房裏出來,柏晟聽到這個就來勁了,“易寶叔叔,你回來了?真快!”
“日啊,叔也不想這麽快,”溫嘉易放下手裏的饃饃,兇地看向柏聿,“奈何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柏聿勾,走過來居高臨下地看他,“回來了?那就幹活吧。”
溫嘉易蹭地一下站起,對著柏聿麵前的空氣就是一頓揮舞拳頭,敢怒不敢言。
萬惡的資本家!
奪走你的空氣讓你窒息而死!
“你嫂嫂想看。”柏聿攬著雲窈,溫地將卷著的長發。
溫嘉易頓住了,滿心歡喜地開口,“嫂嫂,你也看我的劇嗎?”
雲窈想了想,點點頭,“看的,《總裁的落跑小甜心》,好可惜啊,主沒了……”
“這算什麽?我馬上就把主從海裏撈起來!我現在就讓導演和編劇改劇本!”溫嘉易來勁了,正準備打電話。
不就是錢的事兒嗎?
都好說!
不料手機被一隻修長的手下,柏聿輕笑一聲,“不用了,我都代好了。”
溫嘉易憤憤收回手機,真是一點表現的機會都不給他留。
哼,他一定要演個好結局給嫂嫂看。
這邊幾人剛聊完,雲冷從門外進來,手裏提著兩條魚,“溫嘉易?你怎麽一個人回來了?”
他聞聲回頭,看見一年沒見的雲冷,“你漁夫了?”
雲冷將魚掛起來,衝著他冷笑一聲,“怎麽?瞧不起賣魚的?”
“柏星季不是和你一起去了嗎?他人呢?”
“啊?”溫嘉易不解,“星星沒和我一起去啊,他不是去找你了嗎?”
雲冷皺眉,“他沒有。”
小黃,居然騙他?
雲窈看著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忍不住開口,“柏星季在煙城……等……”
雲冷和溫嘉易同時回過頭看。
“等……等……”雲窈為難了,等哪一個比較好呢。
柏聿看出很糾結,牽著的手蹭蹭,“等雲冷。”
雲窈看向他,眨了眨眼睛。
好神奇,柏聿怎麽知道的?
和風才和說的消息,還沒來得及跟柏聿說雲冷和柏星季之間的事呢。
“老公,你弟弟好像喜歡我弟弟……”
雲窈低聲音,一本正經地告訴他。
柏聿了,被認真的小模樣給可到,剛要親親的臉,就注意到了兩個娃娃好奇的眼神。
咳,忍著吧。
“柏聿,你先親我是不是?”雲窈近他的耳朵,笑地著他。
柏聿歪了下腦袋,眼裏似水,“老婆,給親嗎?”
雲窈左右看了看,有些心虛,“我晚上再給你親親……”
他了的腦袋,“好……”
溫嘉易不了兩人膩膩歪歪了。
年紀大了看不得這些。
他牽著兩個小家夥,“崽崽們,我們去看電視,不當電燈泡了。”
雲攬月看了他一眼,小眼神迷,“易寶叔叔,我不是電燈泡,我是爸爸媽媽的寶貝(◍´꒳`◍)。”
這認真的模樣簡直和雲窈一模一樣。
“好好好,你是寶貝,我和柏日是電燈泡。”
——
雲冷出門的時候還不太放心雲窈這邊,特意喚出來了和風。
和風靠著紅木柱,慵懶地打了個哈欠,“去哪啊?煙城?”
“和風,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在那?”
“知道,”和風了鼻尖,“你……也沒問我啊。”
雲冷走近他,開口問道,“那我現在問你,他為什麽要躲著我?”
和風嘖了一聲,“這……”
她把他最愛的女人挫骨揚灰,把骨灰灑滿一身,“你……聞聞,我身上有她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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