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打開的突兀聲響,讓糾纏唐音的幾個男人,都被嚇了一跳。
那幾個男人立馬鬆了手,神慌張地看向門口。
傅承業的臉最難看,那一剎那立馬想到,他是被唐音跟傅白聯手耍了。
但門外走進來的,卻不是傅白,而是傅承業想不到的一個人。
是謝醫生,帶著酒店的幾個負責人進來了。
傅承業麵僵了一下,才猛地回過神來。
但他剛剛對唐音做的事,反正也沒留下什麽證據跟把柄。
他迅速調整好了麵,恢複溫文儒雅的模樣,有些詫異地看向謝醫生。
“謝先生怎麽過來了,唐小姐,是你他們過來的嗎?”
唐音沒搭理他,將上被扯下來的大,重新穿上。
剛剛被那些男人,雖說也就是隔著服被按了幾下肩膀,但現在滿腦子都忍不住想要作嘔。
現在謝醫生進來了,後邊的事,也不需要再來理了。
唐音不吭聲,傅承業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隻能溫和笑著看向謝醫生:“謝先生,我跟唐小姐正聊點小事,您過來是有什麽事嗎?”
謝醫生也不理他,而是直接走近唐音,遞了瓶水給。
“喝點水,你沒事吧?”
唐音現在正覺得惡心,接過水擰開,一口氣喝掉了小半瓶。
隔了一會才回答:“沒什麽事,也就差點清白不保。”
謝醫生立馬應聲:“那不能,你要是清白不保,那我的命也不保了。”
唐音小半瓶水喝完了,才想起來,不能喝冷的,尤其是冬天。
一直有點寒,肝癌換肝,加上失去了子宮後,一直比多數人差。
生冷辛辣的,都不太能。
這樣一瓶水,在大冬天裏喝,跟冰的也沒什麽區別了。
謝醫生是直男,自然不會考慮到,能不能喝冷水這種問題。
謝醫生看唐音這表,立馬解釋:“放心,這水是我另外拿進來的。不是這房間裏的,傅承業沒機會下毒。”
唐音喝都喝了,多說也無益,也就放下水瓶,沒再說話。
一旁傅承業後背直冒冷汗,看唐音跟謝醫生誰都不理他,心裏異常不安,上趕著又找謝醫生搭話。
“謝先生這麽大晚上過來,不會是有什麽急事吧。是找我,還是找唐小姐?
不過您這樣直接開別人的房間門,我倒是不介意,但要換了別人,怕是會有意見的。”
謝醫生終於看了他一眼,接了句話。
“你現在是不是很急著想知道,我跟唐音手裏,到底有沒有你剛剛的把柄?嘿,你著急,我偏不告訴你,我讓你繼續急。”
傅承業笑得一臉僵:“謝先生真會開玩笑,我剛剛就跟唐小姐簡單聊了幾句。你是不是誤會什麽了,我對唐小姐,可絕對沒做任何不該做的。”
這房間裏他檢查過了,沒有任何竊聽設備。
唐音上的手機跟竊聽,也都被他找出來拿走了。
他就不信了,謝醫生還能有什麽辦法,證明剛剛他對唐音做了什麽。
謝醫生不急不慢地拿出手機,直接給傅白打了電話過去。
那邊傅白還在書房裏忙公務。
雖然今天是大年初一,但他跟傅家鬧翻了,也沒打算去老宅過年。
唐音今天要陪小悅,他也沒興趣出門看別人一大家子,索待在家裏看文件。
接了電話,他手上還在敲著鍵盤:“老謝,有事?”
謝醫生笑著:“找你那當然是大事。你來一趟我酒店,傅承業跟唐音都在這呢,房間號我發給你,一定要將你爸跟你爺爺一起過來。”
傅白手上的作猛地停住,起扯過後的大,就往外麵走。
“什麽意思,唐音沒事吧?”
謝醫生這會兒勝算在手,不著急地開了句玩笑:“你怎麽不關心下,我有沒有事?”
傅白語氣不好,邊下樓邊沉聲:“你有沒有事,關我什麽事,唐音現在還好嗎?”
謝醫生被氣到,隔了會才不不願地應聲:“放心,好得很。你上你爸跟你爺爺過來吧,唐音你們來看戲。”
傅白心裏一顆大石,這才算是勉強落了地。
他大步直接出去,上車,回應那邊。
“好,我現在過來。老謝,別拿唐音開玩笑,要是有事,明年你就沒春節過了。”
謝醫生被氣笑,看向唐音:“傅白說你要是有事,就不會放過我,還真是嚇死我了。”
傅承業聽著,這話好像異常的耳。
很快他想起來,這就是剛剛,他很是得意地跟唐音說過的話。
現在謝醫生,算是幾乎一字不差地,複述了出來。
傅承業的臉白了,後背開始冒冷汗。
旁邊幾個男人,也預不好,想趁開溜。
才剛溜到門口,跟著謝醫生進來的幾個酒店負責人,立馬攔住了門口。
酒店經理麵無表道:“老板發話之前,幾位誰都不能離開這裏。”
傅承業突然猜到了什麽,臉更加白了一個度,看向那個經理。
“你們老板是誰,人在這裏?”
經理一臉看傻子一樣的表看著他,謝醫生也不再跟他打啞謎,回了一句:“是我。”
傅承業的臉,一剎那煞白。
旁邊有男人繃不住了,低聲慌道:“這家酒店太大,太引眼,我就說應該換一家的。”
傅承業幾乎是咬牙切齒,低聲道:“閉。”
謝醫生立馬安他們:“不是你們運氣不好,你們看過的其他幾家酒店,也是我的。”
唐音不鹹不淡補充了幾句:“你們可能不太清楚,謝醫生家什麽都不算多,就酒店多。這江城一半以上的酒店,要麽姓謝,要麽跟他關係不淺。”
謝醫生一臉的謙虛:“過獎了過獎了,一點小家業。”
傅承業的臉變了豬肝,憋了半天才憋出來一句:“那又怎樣?”
謝醫生看他也猜不出來,幹脆直說了:“也不怎樣,就是我在隔壁房間安了個竊聽。能隔牆竊聽的,你們說的每一句話,我都錄下了。”
他說著,從兜裏將一個小玩意拿了出來。
按下播放,裏麵傅承業猙獰的聲音,就清清楚楚一字不落地傳了出來。
傅承業維持著的溫和無害模樣,徹底崩塌。
他惡狠狠地瞪著謝醫生:“隔壁房間我也訂了。你私自進我的房間,安裝竊聽,竊聽他人私,你這是違法行為,這樣的錄音也不能作為證據!”
謝醫生把玩著手裏的東西:“哦,那又怎樣,這個我又不拿給警察去聽。要不你去告我吧,如果你有證據的話。”
他晃了晃手裏的錄音,補充道:“當然,這個我可不會給你的,我就拿給你爸跟你爺爺聽聽。
這個不能作為呈堂證供,但給你家人聽到,還是有可信度的吧?”
傅承業掌心死死握拳,想要撲向謝醫生。
但他還坐在椅上,本不可能跟謝醫生搶什麽。
他隻能怒聲吩咐帶來的幾個男人:“還愣著幹什麽!你們不是能打嗎,給我把他手裏的東西搶過來!”
那幾個男人,立馬拳掌的朝謝醫生撲過去。
幾個酒店負責人沒手,謝醫生一個人對抗那幾個人,三兩下就看著那幾個男人躺在地上哀嚎。
謝醫生麵無奈:“我雖然是醫生,但你們也不要小看我啊。”
唐音在一旁看戲,看得神忍不住慨一句:“好帥。”
謝醫生拍了拍手,謙虛:“這不算什麽……”
他話音沒落,被人一把從唐音麵前拉開。
傅白不知道什麽時候進來的,不悅地看著他:“不要在唐音麵前顯擺。”
跟著一起進來的,還有怒不可遏的傅董事長跟傅老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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