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靜了一會兒,江宸笑著打趣:“脾氣大嗯?以前怎麼沒發現。”
“害你上當騙了, 抱歉。”
“就算是騙, 我也認了, 誰要我心里有你呢?如果可以, 我想繼續被你騙。”
花言巧語,糖炮彈。
白白靈直接掛他電話。
下一秒,手機鈴聲孜孜不倦再次響起,還是他。
再掛,他又打進來,像一坨狗皮膏藥。
“有事嗎?”白白靈問他。
電話那邊,江宸的聲音傳來。
“也沒什麼事,就是想聽你的聲音。”
白白靈:“......”
有時候真的對他恨得牙。
“我過去找你好不好?一起吃午飯。”
“你別來。”
“為什麼?”
“一想到你就心煩。”
“跟我不太一樣,我每次想你,滿腦都是馬賽克。”
“......”
掛他電話,拒絕和狼通。
把手機放進背包里,白白靈看著電腦屏幕,忍不住算了算自己大姨媽推遲的時間。
七天了,好像。
自從陪艾如凡去醫院以后,白白靈對自己的月經期格外上心,以前例假推遲一個星期,覺得沒什麼,現在是草木皆兵。
去廁所的時候,白白靈特地看了看子,沒有來姨媽的跡象。
實在擔心,白白靈中午吃飯時,特地去了一趟藥店,買了一個驗孕棒。
其實,以前也常有姨媽推遲的況,在網上查過,姨媽推遲一周算是正常現象,希這一次也一切正常。
又想到江宸最近每次都戴小雨傘,應該沒事,如此暗示自己,白白靈稍稍放松了下來。
傍晚,白白靈回了宿舍,拿服準備去洗澡,看到桌子上的驗孕棒,順手拿了進去。
放假時間,寢室友回家的回家,去旅游的去旅游,寢室里現在只剩一人,倒不用擔心被旁人發現。
五分鐘后,白白靈慌慌張張走出浴室,手上的驗孕棒顯示的是兩條杠。
——
晚上七點,江宸開車去西海大學,他想去接白白靈回南承公館,然而車子開到一半,一通電話打了進來。
江宸改了道,去往娥山。
半山別墅前院,十幾個男男聚在一起,大家都在等江宸。
江宸來山上的男人,他是江宸的富二代狐朋狗友之一,名字周易。
其實江宸跟周易沒什麼,只是在酒場上見過幾次面,算是點頭之。
周易家里做酒店生意,想在江宸這里訂一批隨從機人,所以特地打電話約江宸來到娥山。
江宸開門下車,幾個富二代圍了上來。
“宸哥,讓我們久等啊。”
“像宸哥這樣的功人士,想要見一面不容易。”
“可不就是,我前幾天還指著電視,說那位玩格斗機人賊六的哥們,他是我兄弟,我朋友還不信,今天特地帶來見見本尊。”
說話的人段家,比江宸小兩歲,是某平臺的大網紅,這幾年靠拍視頻混出了一點名堂,他把自己包裝超級富二代,但其實江海市真正的富二代圈子里,本沒幾個人認識他,包括江宸。
段家說話的同時,右手摟著旁邊一個漂亮人,人似乎很激,并拿出手機把江宸錄下來。
其實不用想也知道,段家故意跑來套近乎,并讓自己的人拍下江宸,想借著江宸的名氣,好給自己漲一波。
幸而,江宸并未在意。
“怎麼?周,你約我不是來談生意的?”江宸問。
周易走過來,邊同樣跟著一個漂亮人,人著江宸,目含蓄,含帶幾分曖昧與撥。
“今天就是來找你談生意的,上次玩賽車你贏了,我們大伙都不服,怎麼樣?今天敢不敢再比一次,我輸了呢,一口氣簽下一百臺機人的訂單,就按原價計算,我贏了的話,你給我打六折優惠不?”
別墅前院的一角,停放了八輛托賽車,每一輛都嶄新狂野,無不彰顯壕氣沖天的氣勢。
江宸解開上領口的紐扣,淡淡笑了:“好啊,來。”
一百臺機人,那就是四千五百萬的大訂單,他得陪金主好好玩一玩了。
江宸的托車停在別墅下的停車庫,他換一黑騎行服,戴上頭盔,將賽車騎到別墅前院,周易幾人已經全副武裝,都換上了服,戴好了頭盔。
娥山上有一條彎彎曲曲的偏僻山路,山路由石頭和泥土鋪,路的兩旁是濃的草叢,常有山蛇出沒,所以那一條路鮮有人行走,到了晚上,山路愈加森,更不會有人經過那條山路,這條路便一群富二代賽車的圣地。
為了增一點刺激,江宸前兩年特地人在山路上弄幾個陡坡,如此一來,當車子開到坡頂往下飛馳,車子與人便一齊飛起,那種暢快淋漓的快堪比做/。
“老規矩,從西嶺山頭出發,繞著山頭跑完三圈,誰先抵達終點誰勝出。”周易道。
江宸坐在托車上,正低頭戴手套,作慢條斯理:“行啊,你那四千萬準備好給我就行。”
“嘖嘖,我實話跟你說,段家他們幾人都是來幫我的,山路又黑又驚險,您可要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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