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餘夏一副遭到打擊不了的樣子,周喻喻心裏快爽翻天了,就是想要看到餘夏被擊垮的樣子,“你信不信都是事實!否則我姑姑家一朝了拆遷戶,怎麽就把你踢了?因為我哥有了房子,他前友回心轉意了,所以他一腳踹了你跟前友領證了。你心裏應該很不爽吧?”
周喻喻冷嘲熱諷地說完,就盯著餘夏等著看心態崩掉、生無可的樣子,結果——
餘夏拍手熱烈地給鼓掌,角還撚出了一抹礙眼的笑意,很開心地跟道了聲:“謝謝!”
周喻喻:“……”餘夏這是挫,神出病了?
話已至此,同事們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原來江逸文才是那個負心漢。
原來是江逸文才是始終棄、嫌貧富的渣男!
而且他竟然還在那兒立大冤種人設,把髒水全潑到了餘夏上,這麽對待自己的前友合適嗎?
十分鍾前還在那兒謊話連篇詆毀餘夏呢!這個人的人品實在是太糟糕了!
他們都一言難盡地看著江逸文,像是在看著一個特別惡心的東西。
江逸文的臉難看到了極點!周喻喻這個蠢東西,真是個豬隊友,幾句話就把他坑得死無葬之地。他都要氣得心梗了,咬著後槽牙把周喻喻拎了出去。
周喻喻還一臉懵地問他:“餘夏那個鄉佬是被我氣瘋了嗎?剛才跟我說謝謝是什麽意思啊?”
江逸文恨不得一掌拍死這個坑貨,“你給我閉!”
等江逸文把周喻喻丟進出租車再回到辦公室的時候,平常給他噓寒問暖的同事都當著他的麵在夾槍帶棒地說話,眼裏全是刀子,目裏全是鄙夷。
“餘夏,作為二十一世紀的咱格局大一點,對待渣男前任大方點,就祝他個【你若不舉,便是晴天】,祝他的生活永遠如青青草原般綠意盎然。”
“夏姐,我請你喝酒吧。常言道:喝了這杯酒,忘了那條狗。”
“不過就是家裏拆遷,我還以為要繼承皇位呢。餘夏,你長得這麽漂亮,配得上更好的。以後找個比他帥比他有錢的,氣死他。”
“江逸文娶回家的老婆純粹是看中他們家的拆遷房款,絕對不是真,長不了的。”
餘夏:“……”一個比一個狠吶!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你們被他渣了呢!
遙遙凝睇了江逸文一眼,見他眼裏一片翳,冷笑了一聲: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江逸文的臉已經黑得不能看了。沒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早知道當初應該更狠一點,直接把弄出公司,不該給餘夏鹹魚翻的機會!
至此,餘夏算是為自己正了名。
而江逸文一時間被同事們議論紛紛,指指點點,承了莫大的輿論力。但畢竟屬於個人作風問題,工作上挑不出錯,而且有林諾暉為他保駕護航,他依然在公司混得順風順水。
槿聽說了江逸文的事後直呼大快人心。
“你就應該把他那些送假珠寶什麽的事全部給他抖出來,讓他被釘在恥辱柱上永世不得翻。”
餘夏拍了拍大,後悔不迭,“竟然把這事給忘了!真是便宜他了。”
槿又把江逸文洋洋灑灑地罵出了一篇高考作文才舒坦了。
然後突然畫風一轉,笑瞇瞇地問:“你跟你老公現在什麽況啊?”
餘夏耳莫名一熱,“什麽老公,我們當時領證隻是權宜之計。”
“是是是!有名無實的那種,但我看你們每個星期都要約會,好像發展得還不錯?老實說,你們發展到哪一步了?”槿曖昧地朝使了個眼,笑得不懷好意。
被槿這麽一吻,餘夏腦子裏突然蹦出一幕自己吻池慕程的場景,著實把自己嚇了一跳!
這是什麽時候發生的事?本一點印象都沒有,怎麽會彈出來自播放?
晃了晃自己的腦袋,一定是最近工作力太大,產生幻覺了。
槿一看就覺得有況,明晃晃地笑了起來,張揚又肆意,“想到什麽兒不宜的畫麵啦?一起分分?”
餘夏敲了一下的肩膀,哭笑不得,“分你個頭。我跟他就是純吃飯,純聊天。”
“就沒想著發展一下?說實話,反正你們都已經領證了,值又長在你的點上,如果人品還行的話,可以……嗯……攻略一下。”槿給了一個“你懂的”表。
餘夏倒是沒想那麽多,也不是因噎廢食的個,不會因為到了江逸文那麽個渣男,就否定所有的男人,不敢再去這個東西。
隻是之前工作上發生的狀況有點多,沒往這方麵想。總覺得跟池慕程是迫於無奈走婚姻的,沒有基礎,遲早要各歸各路的。但現在被槿這麽一提,忽然發現池慕程其實是個不錯的人。不僅長得帥,而且很有涵養,又有點智慧和謀略,還幫解決了很多麻煩。如果能發展一下的話似乎也不錯?
“就順其自然吧。”餘夏忖了忖後說道,合則聚,不合則散。
槿看似乎已經想得很清楚了,也就沒再多說什麽。
“對了,你還有妝蛋嗎?借我一個唄。”槿一會兒出去要化妝。
剛好齊琪在微信上請教餘夏問題,餘夏正忙著給回消息,便跟槿說:“梳妝臺那個屜裏應該有,你自己去找一找。”
然後槿就看到了一個很致的首飾盒,直覺告訴裏麵的東西很貴,好奇心一下子就泛濫了,“你什麽時候手的新首飾?這個首飾盒看起來好高級,能讓我打開長長眼不?”
餘夏想都沒多想,“你隨意。”
幾秒後,槿噠噠噠地衝到麵前,一隻手激地按著的肩膀,說話都破了音,“你這個是哪來的?”
餘夏抬眼看了看,正是池慕程送的那套首飾,便道:“池慕程送的。”
槿眼珠子都要驚掉了,“你知道這玩意兒值多錢嗎?”竟然就隨手丟在連鎖都沒有的屜裏,跟那些幾百上千的普通飾品放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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