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一人打開了一罐預調尾酒,先了一下,喝了幾口。
餘夏選了一罐白桃味的,喝完齒之間滿是白桃的香氣,回味無窮。
“喜悅你快嚐嚐,他們家的烤串真的很絕。”槿安利的同時,自己先挑了一串牛串。
隨即薑喜悅從打包盒裏拎出了一串包菜。
餘夏正想拿一串年糕來吃,手機忽然響了起來。隻見“宋律師”這三個字不期然地飄在了屏幕上,餘夏很疑,宋鋆這個時候找自己做什麽?
槿也看到了,若有所思地盯著餘夏的手機。
餘夏見槿好像很興趣的樣子,開玩笑地把手機遞給了,“要不你接?”
槿子往後一,“找你的,憑什麽我接?”
餘夏給了一個“一會兒再審你”的表,然後先接通了電話,“宋律師,找我有事嗎?”
“池子喝醉了,你快來把他帶回去吧。”宋鋆語調沉沉的嗓音傳了過來。
餘夏著實愣了一下,認識這麽久以來,池慕程從未醉倒在酒桌上,而且今天他似乎沒說過有應酬啊。
不過也來不及考慮太多,直接撈起了丟在沙發上的外套就往外走,“我現在馬上過來,麻煩宋律師把地址告訴我。”
掛了電話,餘夏已經走到了玄關一邊套外套,一邊換鞋,“不好意思啊,我得先走了。池慕程喝醉了,我去看看什麽況。”跟槿和薑喜悅說道。
“那你快去吧。”見著急忙慌的樣子,槿也就沒再留。
“喜悅你別著急走啊,明天我請你吃飯。”餘夏又招呼了薑喜悅一聲,才匆匆離開。剛才還想問問槿和宋鋆後續的況,這會兒已經完全顧不上了。
坐電梯下樓的時候,在打車件上了個車。等走到小區門口的時候,車剛好抵達。
坐上車後,給池慕程打了幾個電話,但都是無人接聽的狀態,心裏越發擔憂起來,這是喝得有多醉啊。
“師傅,麻煩您開快一點兒!”餘夏催促司機說道。
“誒,那您可坐穩了。”餘夏一句話仿佛召喚出了司機心對於“速度與激”的向往,猛地一腳油門飛速躥了出去。
餘夏清楚地聽到一陣轟鳴的引擎聲,接著便是一陣強烈的推背。餘夏下意識地扶了一下車門把手,哭笑不得,倒也不必開得這麽快。
司機卻越開越興,跟被打了似的,還唱起了主題曲《see-you-again》。
餘夏一路上的表都有點一言難盡。
半個小時後,餘夏終於抵達了億笙酒莊。
司機的緒與方才高歌時全然不同,若有所悟地歎了一聲,“唉,有錢人的世界!”
餘夏剛推開車門看到門頭,很簡約大氣的風格,並不是富麗堂皇的那種,便隨口笑著問了句:“你怎麽看出來的?”
司機師傅用一種看一切的口吻道:“看這進進出出的車就知道了,沒有低於一百萬的。”
餘夏沒閑逸致聽他分析,聽完他的前半句話時已經下了車,直接走了酒莊。
結果卻被接待的服務員攔了下來,要出示會員才能放進去。
餘夏沒想到真被那個司機說中了,這裏不是一般人能進來的地方。隻能告訴服務員:“我是來找人的,我接了人立馬就走。”
服務員態度還是很好的,“那請問您找哪位貴賓?”
餘夏便報上了池慕程的名字。
服務員:“請問您尊姓大名?”
“餘夏。”
服務員微笑著請稍等片刻,說要進去通傳一聲。
不久便走出來一位年輕貌的子,穿著低調奢華的香檳長,剪裁合寸妥帖,頭盤也盤得一不茍,一對珍珠耳環在燈下輕輕晃著,很是奪目。
“餘小姐,請問您找池先生有什麽事嗎?”子踩著高跟鞋,妖嬈多姿,儀態大方,像是經過了標準化的訓練一般,連微笑的弧度都恰到好。
餘夏皺了皺眉,隻是想接池慕程回家,怎麽好像很麻煩的樣子。
“他喝醉了,我來接他。”
蘇儀聞言愣了片刻,見過各種人打著各種幌子來這兒勾搭們的目標,但用這種口吻這種說辭的卻是頭一遭遇見。就好像池先生是人,隻是想把自己的男人接回家而已,理所應當,名正言順。
可是,這怎麽可能?
就從來沒聽說池先生喝醉過,因為池先生不貪杯不嗜酒,更準確地來說,沒有人能池先生喝酒,他又怎麽可能無緣無故地喝醉。
想必又是一個想飛上枝頭當凰、不自量力的心機人罷了。竟然還能找到這種地方來,倒也算有點手段。
隻可惜,如意算盤打錯了。
池先生素來最討厭這種對他心懷不軌、送上門的人了。
蘇儀不聲地將餘夏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遭,長得倒是的確有幾分姿,但想以此攀附上池先生,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克製住心的不屑與鄙夷,從容優雅地對著餘夏笑了笑,“不清楚餘小姐是從哪裏得到的小道消息,但是很憾地告訴你,池先生今天不在。”
餘夏驚訝至極,難道宋鋆大晚上的是在跟開玩笑嗎?
剛想打電話跟宋鋆確認,餘卻一眼瞄到了池慕程停在院子裏的那輛大眾。院子裏的停車位不多,總共就四個停車位,想必當初設計的時候也花費了很大一番心思,充分現了車與人文景觀的高度融合。
現在兩個停車位是空的,大眾旁邊的是一輛大g,如果沒記錯的話應該是宋鋆的車。所以宋鋆和池慕程都在這兒,麵前的這個人為什麽要對說謊?
“請問你是?”餘夏反問了蘇儀一句。
“我是這個酒莊的客戶經理蘇儀。”
餘夏確定是工作人員才指著那輛大眾對道:“要不然你去查一下,池慕程的車在這兒。”
蘇儀看到那輛途觀的時候,直接嗤笑出聲,“你開什麽玩笑!池先生怎麽會開這種車?”
轉而慍怒地看了眼旁邊的服務生,“是誰把車停在了池先生的車位上?還有這種車是怎麽開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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