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有自知之明,知道他之所以震怒,是因為這張和照片上相似的臉,而不是單純因為。
傅時宴松手,“我當初不是為了你這張臉跟你結婚。”
他似是而非的回答讓江舒低笑,嘲諷自己的不自量力,指了指碗里,“不吃嗎?”
“你這麼急著讓我吃,下毒了?”傅時宴解開袖口的紐扣。
“……我要有這本事我早下了。”
傅時宴看了一眼,漫不經心的說“在天上人間不是有膽量,一整包安眠藥倒進酒里,手段狠。”
江舒意外,“你怎麼知道?”確實在酒里下藥了,所以才那麼急著灌李爺喝,但沒想到屢次被打斷。
這竟然都能被查出來,看來梁秋的本事不止于修電腦。
傅時宴沒回答。
“我沒辦法,這已經是我能想到唯一的法子了。”江舒怕他生氣,揣著說。
“做我傅時宴的妻子,有膽識不是壞事。”傅時宴斂去緒,“只是以后這樣的場合不要再去了,你拿不穩。”
活了二十多年只去了這一次,命差點沒有,江舒哪敢再去。
他如今所有的緒都是淡淡,那天晚上震怒的樣子消失,還懷念的,傅時宴還是緒外放的時候比較像個人。
“我的傷已經好了,只是疤沒好,還不能去上班嗎?”上一天班,就賺一分錢,這一點江舒算的很清楚。
“不行。你頂著這道疤太招搖了,會有人對號座。”
江舒并不知道現在圈對傅時宴的風評,頗有些不滿,“這下好了,不僅功勞被搶,工資也被迫減半,我這獎金拿了跟沒拿一樣,白跑業務了。”
傅時宴垂眸,見趴在桌上撥弄筷子玩,突然問“吃冰激凌嗎?”
江舒被問的一蒙,“什麼?”
傅時宴讓媽把冰箱里的冰激凌拿出來,后者問拿多,他說兩盒。
江舒支棱起來,滿臉警惕“你干嘛,你說好了那是給我的。”
兩盒冰激凌被擺在桌上,傅時宴似笑非笑,“不跟你搶,給你吃。”
“……你不是說這是我工作取得進展的獎勵嗎?可是我并沒有什麼進展。”
“嗯獎勵。”傅時宴見不,抬手把蓋子打開,用勺子挖了一口,送到邊,“無論公司里的人怎麼看你,景風的單子都是你談下的,獎金發放,就是最大的證明,所以怎麼算沒有進展?”
他還記著這些事,江舒有些意外,怯怯張,雪糕冰涼,凍得牙齒生疼,“我以為你當時不表態,是默認。”
也正是因為他當時的態度,才會耿耿于懷至今,好像得到他的認可,才算是所謂的功。
傅時宴見拿穩了,才松手。
“那還有一盒呢,又是什麼由頭?”昂貴的食,味道總是不一樣的,江舒吃得很滿足。
“補償。”傅時宴淡淡,掏出煙盒,頓了一會到底沒,放在手里把玩,“李千京在海城是有名的地頭蛇,你敢單刀赴會,也算是有勇有謀,只是可惜,臉被劃花了。所以是補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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