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側頭,指尖的火星忽明忽暗。
“不會待在家里等我回家嗎?”這語氣里,藏有幾分慍怒。
江舒衡量自己該說什麼,想必他已經知道了大半,不敢抬頭,“我知道你在為萬京的收購案煩憂,怕耽誤你的事,就沖跑出來了。”
這些大事和小細節息息相關,江舒生怕會影響他今日的應酬,不知怎麼,想盡力替他規避。
傅時宴將煙掐滅,俯將最后一口煙霧吐在臉上,在被嗆得咳嗽想要躲避的時候,他掐上的脖子,聲音很低“你倒是說說,知道了什麼事?”
江舒半張臉通紅,和他離得近,能看清他眼底下的那顆小痣,屏住呼吸,把事說了一遍,末了補上“我又給你惹麻煩了嗎?”
不對啊,今天晚上就待在這里,什麼也沒干。
傅時宴的力道收,眉間緒變得復雜,“你很聰明,但是是自作聰明。”
不知道趙太的行已經在他的掌握之中,也不知道如果一個不機靈,暴了份,他會有什麼麻煩,更不知道如果落到趙家手里,會被折騰什麼樣。
傅時宴在乎前者,但相比之下,竟然更在乎后者。
如果江舒出事,他是想想,呼吸都加快。
江舒仍由他掌握,帶著歉意和委屈,“抱歉,我下次會謹言慎行。”
人的纏繞著傅時宴的眼神,縷縷不出。
他垂眸,“為什麼冒著危險來這里找我?”
江舒不知道如何回答,整個人失去了力氣,有些發抖,“我怕你出事。”
這一刻傅時宴心頭駭跳,被刻意抑住,“不會給我打電話嗎?”
說到這里,江舒就要急了,甚至想要手去掏他的手機。
“我給你打了的,打了三個,你自己沒接,還掛我電話,你不接,我更擔心了……”
因為著急,眼睛里有水,十分生。
傅時宴微微蹙眉,方才并未看到有的未接來電。
他一把攥住的手,維持著這個姿勢,突然問“江舒,你現在也是在勾引我嗎?”
江舒張了張,發誓,“這次沒有。”
倒是坦誠。
傅時宴輕笑,挑了挑眉,掐著脖子的收松開,改為按著的后腦勺。
男人上的煙味很足,卻不難聞。江舒近乎貪婪吮吸,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
太近了,他們離得太近了。
“那個……傅時宴……”
“其實你勾引功了,兩次。”他溫熱的大手一點點潤的紅,聲音很啞,聽得人發。
江舒一不,看他,“什麼時候?”
“第一次,跪在李爺邊,可憐看著我的時候。”
那會兒,傅時宴看見的第一眼,理智全部消失,滿瘋狂,只想弄死那個腌臜的男人,了他的皮,倒他的!
江舒很意外,那個時候并沒有萌生想要勾引傅時宴的想法,那麼狼狽,卻勾引功了?
“那第二次呢?”小心翼翼的問。
“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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