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的,姐……”孫然喃喃,“傅時宴就是要搞死我。”
虧還在被燙傷時以為自己多在他那里有好。
現在撥開云霧,原來一直都被人當做了棋子,對于他的存在,不過都是為了刺激另一個人罷了,而后來也是為了討那個人的歡心。
把違法的事做得很晦,如果沒出蛛馬跡本不會被查,可是這一切發生得太突然了,沒有一點點預兆,要說背后沒人推波助瀾那不可能。
有這樣的權限的男人,在海城不多,也只得罪過一個人,那就是傅時宴。
人的直覺向來很準,得到的結論也很傷人。
那個江舒對于他而言不簡單。
……
快到年關,江舒手頭上的工作解決的差不多,不再那麼忙碌,開始更加頻繁的來往醫院。
江父依舊沒有靜。
江舒坐在病床前,徐洺亦是一臉愁容。
“小舒,你也不要太擔心了,至目前叔叔的生命征還算平穩。”
“怎麼能不著急呢。”江舒打不起神來,“等年一過,就是第四年了,如果他一直醒不過來該怎麼辦?”
徐洺站在后,下意識出手想的頭安,最終沒敢放下去。
“洺哥。”江舒突然想到什麼,轉過看他,“過年的時候,我能接我爸爸回家一陣子嗎?”
徐洺意外,“回家?如果是能保證醫療設施的況下,可以的,但是據我
所知,你家……”
他言又止,其實一般普通家庭付不起高昂的住院費,所以大多都會把病人接回家照顧,江舒家庭條件不允許,所以這些年一直將江父留在醫院。
“我可以的,我可以安排。”江舒下了決心,“洺哥,行嗎?”
徐洺打量的神,從其中窺測到了什麼,失落的勾,“如果你可以,那醫院這邊當然也可以。”
“那太好了。今年過年我想和爸爸一起過。”江舒語氣惆悵,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如果江父真的時日不多了,一起過年也許可以填平兩個的憾。
氣氛沉默了一陣子,江舒從包里拿出手機,慢慢的打字,最后又刪除,很是糾結。
徐洺將一切收眼底,他眸子寒涼,輕聲問“要征得他的同意嗎?”
江舒一愣,然后苦笑“寄人籬下,是這樣的。”
徐洺更覺得苦,“離婚吧小舒,我是醫生,如果你想滿足你的要求,我可以幫你做到。”
江舒又是一愣,面對他灼熱的目,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張了張,“洺哥,我暫時離不了。”
這些日子往來醫院,上的活力,已經讓徐洺察覺到了什麼,他有些質問“是你離不了還是他離不了。”
江舒頭皮發麻,不知道如何解釋,“我們之間太復雜了,一時間都離不了。”
徐洺臉一僵,片刻苦笑出聲,“……也好,只要你能保護好自己,怎樣都行,怎樣都行。”
不知道在安還是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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