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不知如何回答,語氣里有些無奈“有些人是回不到過去的。”
“那就不回!你不是不喜歡從前的我麼,那就不回!”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我們之間的回不去了,我不再那麼熾熱的執著于你了。”
這個回答讓傅時宴的作稍緩,他的眼神中呈現出一種很難見到的脆弱,他輕聲問“不了是嗎?”
“……不了。”
即便是這樣的回答,傅時宴仍然不信,“你看著我的眼睛,說你不我了。”
“我不你了。”
“再說。”
“我不你了。”
“再說。”
“我……”
江舒的話沒說完,傅時宴徹底失控,他傾將擁懷中,忍不住抖,“可是我還你。”
力道很死,江舒窒息,無法掙。
心中百集,他心里還有,這些確實能夠到。
酒味太重,幾乎闖心里,悶得不過氣,試圖開口“傅……”
“江舒,你記得嗎,幾年前我請你跟我結婚的第一面。”他突然說。
江舒蹙眉,“我記得。”
“那不是我們的第一次見面。”
有些意外,“什麼意思?”
“在我剛接手傅氏的時候,我就見過你了,那時你應當正在上大學,父親出了事,打著電話哭,哭完了又笑著鼓勵自己一切都會好。”
他字斟句酌,“我當時在一種十分迷茫的階段,看見了你才重拾信心,所以
……”
“不管是你作為溫舒,還是江舒,都拯救過我無數次,我想象不出來,沒有你,我該活下去。”
這句話的重量,讓江舒徹底意外,想不出來,傅時宴會有因為一個人活不下去的時候,這可是傅時宴啊,他是權衡利弊的頂級高手,現在竟然說出這樣“稚”的話。
的心悶得更加難。
“一點都不了,看見我就覺得煩,是嗎?”他低聲重復。
江舒覺到后腦勺被什麼砸了一下,頭腦有些懵,不知道為什麼,再也沒有方才那樣肯定的語氣。
試圖逃離,“你是葡萄的親生父親,從這個角度我看見你不煩。”
其實如果沒有這個份呢,江舒也不知道是何心。
聽在他耳里,倒是肯定。
傅時宴聽明白了,松手讓離開。
江舒緩了兩秒,后知后覺起離開,走之前,替他關上了那扇門,影合上,男人被留在黑暗中。
有一瞬間的不忍,很短暫,只是深吸一口氣。
江舒沒想過自己會失眠,第二天是被聲響吵醒的,打開門,傭人很抱歉“家里來了客人。”
是高遠等人。
江舒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高遠氣神永遠都很好,“毒蛇那批貨是從東南亞運過來的,最近江城不太平,不好出手,加上你吞并了江海界的那塊地,讓華哥所有的準備都付諸東流,他現在很需要錢,才會冒險運出去。”
傅時宴氣神顯然不是很好,他坐在沙發上,靠茶提神,“數量有多?”
“一艘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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