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哪個碼頭出去?”
“他們把貨藏在了洋蔥里,第一碼頭。”
高遠說這句話的時候,江舒正好從臥室里出來,素面朝天,穿著簡單的睡,看起來溫嫻靜,他猶豫了一下,“船上作戰,讓江小姐去,是不是不太好。”
江舒側頭,“高警,你是對我沒信心,還是對自己的同事沒信心?”
高遠訕笑,“江小姐的能力我是知道的,只是以防萬一。”
傅時宴始終沒有抬頭。
江舒半靠在廚房和客廳的玄關,“我還有利用價值,周良岐不會對我手的,在這種況下,我去也是最好的解決方法。”
說完之后,掃了一眼傅時宴的方向,沒有什麼表,也看不出緒,只有渾的寒意。
高遠表示明白,然后也看向傅時宴,“傅先生昨晚沒休息好?”
聽到這里,江舒心里一咯噔。
傅時宴只是從桌下取出一包煙,拆了封條,“高警,讓海城的同事們取消出警吧。”
高遠詫異“為什麼?”
他齒銜煙,點了點江舒的方向,“會暴臥底的份。”
江舒抿,確實,如果周良岐知道有海城的警方,一定會懷疑到上。
高遠看了看江舒,后知后覺,“那我回去匯報一下,跟江城同事通個氣。”
“別。”江舒出聲,“不需要通氣,我相信他們。”
傅時宴已經點了煙,雙眼漠然,彼此都知道是什麼意思。
一旦通氣,很有可能打草驚蛇。
> 見高遠還有疑慮,傅時宴才出聲,“我會派人跟著,出不了事。”
江舟不知道在樓梯上聽了多久,這會快步下樓“讓我去吧,我對周良岐的下屬了解,我能辦好。”
江舒立馬駁斥“不行。”
“為什麼不行?”
“誰都可以,你就是不行。”
“你!”江舟顯然不服,他直接面向傅時宴,“你說,讓不讓我去。”
傅時宴吐出一口煙霧,江舒擋在他前,“你的事他說沒用,我說才有用,我說不行就是不行。”
“我的已經好了!”
江舟還以為是他的傷。
“你在周良岐那里是臉,很容易暴,不許你去。”傅時宴淡淡,用指間彈掉煙灰。
“論實力和經驗,我是最有資格的那個,你不讓我去讓誰去,誰能有我保護得好江舒?”江舟激,直接反駁。
傅時宴微微抬眼,眼底的青一覽無余,他說“自有合適人選。”
江舒形一晃,沒太明白,先安江舟“葡萄在家里需要有人照顧,還有老江,他們都離不開你。”
溫冷靜,江舟緒終于好轉,他咬了咬牙,對傅時宴說“你最好讓完好無損回來。”
高遠先笑“看來很在乎姐姐嘛。”
江舒也好整以暇看著江舟,他就是這樣,刀子豆腐心。
一煙完,霍書正好到來,他躊躇在門口,等著幾個人談完事,很著急的模樣。
直到江舒去抱剛睡醒的葡萄,霍書才匆忙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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