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風吹起他長長的風,他點了煙,跟邊的刀疤說了幾句話,爾后毒蛇走出來,與他同行的,還有戴著面的華哥。
他走到周良岐邊,聲音通過了變聲理,“良岐,你對我有意見。”
周良岐繼續煙,“那批貨為什麼不讓我送,華哥不信任我。”
“你跟那個人涉太深,傅時宴很容易察覺,我不想讓你送命。”
“聽起來,是為了我好。”
華哥活了一下頸骨,“這次的差事辦完,跟我出國吧。”
一截煙灰掉在地上,周良岐抬眸,“我還有命出國麼。”
兩廂對視,是毒蛇率先出聲,“良岐,這是什麼話,別這麼晦氣。”
江舒聽他們說話,大概聽懂了,這艘船大概率確實沒東西,但是另一批貨在哪呢?江舒掏出手機,給傅時宴發送消息。
然而剛打下一個字,手臂不小心到了通訊的開關,這邊的聲響盡數傳周良岐耳邊。
“誰!”
幾個人同時回頭。
江舒冷汗趕至全,呼吸都變慢,腳步聲越來越近,就在這時,一道力道突然從后邊出現,將拉到一間房間里,門被反鎖。
“嗚嗚!”
江舒睜大眼睛,赫然看見面前的男人,赫然是一黑的傅時宴!
他怎麼上船了!
蒙了面的賀時宴,一雙眼睛如同寒星。
他出手,將通訊關閉,外頭已然有人敲門,“誰在里面?”
傅時宴讓聲音變得尖細,“蛇叔,是我,小趙。”
“剛剛這里有人麼?”
“沒看見,我在廁所。”
“事多!”
腳步聲越走越遠。
江舒方才推開他,狠狠呼吸了口空氣,“你怎麼來了?”
傅時宴快步轉,關好門窗,“我不來你就死了。”
江舒不愿承認自己的疏忽,“那批貨不在這艘船上,那會在哪?”
傅時宴是匆匆趕來的,“那這艘船上是什麼?”
“說是現金。”
這里是離開江城的唯一一個碼頭,如果不從這里走,那麼會在哪?
傅時宴沉思了幾秒,臉凝重,“華哥做好了全而退的準備,那麼這批貨一定會萬無一失的離開,人工……”
他突然想通了,取出手機打電話,“高遠,去查一下,今天晚上有沒有大量工人離開江城。”
那邊應下來,而后問“傅先生,我聽說你上船了,很危險的,我馬上增派人手過來!”
傅時宴眉頭皺,原本他不打算上船,可是江舒在這里,他始終不放心。
“不必,這……”
話沒說完,高遠的手機被人搶走,是局長,他破口大罵“傅時宴!誰準你上船的,我們信任你,不是讓你胡來的,今天就是你兒在船上,也不準你上去!”
這話說的重,傅時宴臉沉了沉,和江舒對視一眼,“我在船上不影響大局。”
“萬一出意外,我跟上頭代不了,馬上撤下來!”
傅時宴耐心逐漸耗盡,“不需要你代,這事能辦好。”
電話掛斷,傅時宴上前,“你傷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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