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芝也不知道信沒信,只是乖順窩在他懷里。
刀疤低聲喊“看夠了吧,還不走!”
江舒被扯,直接拉進一間臥室里,被反鎖在里面,“喂!”
刀疤在外頭上了鎖。
只能留下來,看了看四周,這間臥室顯然不是普通保鏢有的規格,床頭柜上有酒,上前看了眼,是白蘭地,這是周良岐的主臥!
嘖,人還在,周良岐居然這麼大膽,把關在這里。
四找了找,找到出去的機關,然而就在這時,一雙大手從后頭捂住的,江舒嚇了一跳,嗚嗚作響。
是悉的聲音“是我!”
江舒一抖,驚訝回頭赫然看見了傅時宴,他還是那打扮,眼睛很亮。
“你怎麼在這里?”后退。
“方才是只是例行檢查,去走了一圈。”
“怎麼樣,船上是什麼?”
“現金。”傅時宴沉穩,他回想起剛才那一幕,一整個倉庫,滿滿當當都是現金,數額之巨大,“大概是華哥一輩子的積蓄。”
“難怪周良岐說,如果出了意外,這艘船會直接引,傅時宴,我跟你說——”
江舒焦急的話語沒說話,被傅時宴打斷,“我聽見了。”
“你……”
“我一直在這里,否則你以為,余佳芝怎麼被吵醒的。”
原來那聲巨響是傅時宴弄出來的,江舒恍然大悟,說到這里,詢問“那個人是誰?為什麼周良岐好像很忌憚。”
傅時宴拾起桌上那瓶酒看了眼,“江城二把手的兒,
作為殷橋,他需要一個面的妻子替他維持關系。踩著權貴上位,一直是周良歧的拿手好戲,我一點也不意外。”
原來是這樣,可是這樣,周良岐就被綁死了,“溫媛和他,都是華哥取悅權貴的工,想想其實也可憐的。”
江舒有時候會想,這樣做到底能得到什麼呢,就為了活命嗎?
江舒說完,反應過來,“二把手,不就是上船前你給我的那個電話……所以……”
兩人對視,傅時宴頷首,“這個電話不能打了。”
連二把手都是華哥的人,還有誰可以相信呢。
沉默片刻,傅時宴放下酒瓶,突然問“剛才,你跟周良歧的對話我聽見了。”
“我詐他的。”江舒口而出。
傅時宴看了一眼,似乎苦笑,“我沒生氣。”
江舒一時間,竟然有些不知所措,低了低頭。
“我……”
“剛……”
兩人同時開口,眉眼來往間,一種微妙的氣氛升騰,江舒側過臉,“你先說吧。”
“剛才高遠傳來消息,今晚確實有大批工人離江。”
“什麼意思。”
“貨藏在他們上。”
上?江舒蹙眉,想到以前看新聞,確實有人用運輸貨,“采取行了嗎?”
“在派人蹲守,這里不出信號,他那里不會輕舉妄。”
“可是我們……只有兩個人。”而且還不能讓周良岐知道傅時宴在這里。
“江舒。”傅時宴突然出聲,“必要的時候,周良岐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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