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前。
海水傾瀉,淹沒了江舒的口鼻,直至頭頂,放棄了掙扎,就在以為自己就要喪生于此的時候,一力道從水下進,是個人!
對方裝備齊全,他對江舒示意是自己人,率先將另一套潛水設備給穿好,然后游到海面,砍斷了鎖著的鎖鏈,拉著往下游去。
江舒面意外,對他示意你是誰!
對方握的手,順著來時的路游了出去,門口有人接應,他們很快上岸。
不,不能說是上岸,他們還在這艘船上!
這算是一間室,沒有人發現。
江舒得到救援后,摘下潛水裝備,大口呼吸著,緩了很久,才問“你們是誰?為什麼救我!”
對方也摘下了裝備,面容堅毅又清秀,“我們是傅先生安排的人手,潛伏在這艘船上當臥底,上面給過命令,你和他,都不能出事!”
原來是早有準備。
江舒閉了閉眼,說了句謝謝,“我還真以為我要死了。”
突然想通了,看來傅時宴之前只是在拖延,給施救充裕的時間。
但是雖然人沒事,在水里泡得太久,整個人都沒有力氣,蒼白,本站不起來。
“我們現在要走麼?”
對方回答“等待命令。”
他們是專業人士,給江舒做了一遍簡單的檢查。
上頭傳來震,江舒的心被高高提起,“傅時宴呢,他被挾持了!你們快去救他!”
他們卻沉默了,還是那句話,“我們得等命令。”
“……”
甲板之上,周良岐緩緩起,同樣拿起喇叭,“溫老,還以為您已經不好了呢,原來還有力千里迢迢趕來,為了海城那幫人,值得您出山嗎?”
溫敬表嚴肅,實則早已氣急攻心,“別給我裝傻,我兒被你挾持兩次,這個仇是該清算清算了,我不出山,你還以為背后沒人了是不是!”
“聽不懂啊,溫老。”周良岐扶在扶手上,“當年您所謂的兒不是宋悠然麼,江舒這個人,您可是不認的。”
這句話在溫敬久久不能釋懷的心窩上。
“如今來攔我的船,說我挾持了,有什麼證據麼。”
這樣的話溫敬本不放在眼里,他冷笑一聲,“周良岐,跟我玩這些還了點,今日你若是不出江舒,這艘船別想出境,你,也得給我留下!”
溫敬輕易不這樣的陣仗,也有很多年沒有親自出山了,今日帶著一的病痛,坐鎮船頭,只是為了江舒的安危。
從得知消息到現在,不過是幾個小時的時間,他就召集了這麼多人手,是奔著魚死網破的想法來的。
這里離海城不遠,還在溫家的掌控之中,拿下一個周良岐,完全不在話下。
周良岐的表逐漸嚴肅下來,他設想了很多可能,但是都沒想過,溫敬會手。
“溫老,江舒沒死。”他只能退步。
“人!”溫敬本不信這些,“你是不是真忘了江舒的姓氏?不姓江,姓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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