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宴步伐飛快,“另有計劃,華哥呢。”
“在他上查不出東西,貨那邊被虛晃一招,我們只能放人。”
傅時宴徑直走到車跟前,“我現在得馬上回趟江城,海城這邊給你。”
趙局疑,“怎麼,周良岐沒有理干凈?”
傅時宴來不及多解釋,不遠的梁秋見狀,直接上了駕駛位,“我送你。”
上了車,后座的男人看著許多江舟的未接來電幾次深呼吸,才回撥過去,“你怎麼回事!”
江舟見他終于接聽,“葡萄不見了,吵著要找你們,我尋思帶出去玩玩,跟了三四個保鏢,一轉眼的功夫就不見了,監控也找不著。”
傅時宴往后一靠,疲憊閉眼,“我馬上回來。”
“我姐……”
電話已然掛斷。
梁秋看著后視鏡里的男人,有種不好的預,“機票已經訂好了,最近的一班,你臉不好,先吃藥吧。”
傅時宴沒有接話,也沒有作,滿腦子都是江舒和葡萄的音容笑貌,他想自己大概是失敗的,關鍵時刻,最重要的兩個人,都護不住。
強烈的自責和愧疚涌過來,將他淹沒。
飛機很快落地江城,江舟一行人在機場接近,他倒是聰明,“葡萄走丟的時候所在的人都在這了。”
傅時宴厲眸一一掃過諸位,蒼白的臉不怒自威。
“想好怎麼回答我的問題,有一的差錯,這張就不要了。”
境外。
船了攻擊,行駛得格外緩慢。仿佛是怕江舒出事,溫敬一直守在原來的
位置看著。
“這麼大的太,難為老人家一把子骨還要陪你在這里暴曬。”
周良岐在原地坐下,慨冷笑。
江舒心中復雜,看著溫敬的背影,突然想到自己離開海城的那晚,分明是想見他們一面的。——
沒能如愿。
“管好你自己吧,出境以后,華哥就會饒過你麼。”
的視線落在周良岐的手臂上,上面的傷疤猶在。
“你就這麼篤定我會傷害。”
江舒不置可否,“不是你自己說的嗎,任務沒有完,甚至甘愿引這艘船,不過目前華哥還沒手,看來是選擇保你了。”
倒是聰明。
周良岐的異常蒼白,“他當然會保我,因為蛇叔的貨沒有出手,而這艘船上運輸的現金,也都是幌子。”
“幌子——”
江舒陡然從地上站起來,赫然看見周良岐的腰間正在潺潺流,將服染了褐,不遠的余佳芝也注意到了,驚訝上前,被周良岐抬手阻止。
他仰頭和江舒對視,“那些現金只有表面一些是真的,余下全部都是假鈔。”
“……”
江舒眉頭皺,搖搖頭,“我不明白,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冒險。”
“釣魚執法,你看,現在不是釣到你和傅時宴了麼。”
“……”
江舒真恨不得殺了這個男人。
余佳芝本不進去兩人的對話,長時間的拉鋸只能旁觀。
聲音微弱“殷橋,你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