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茶是姜靈玉親自熬的,加了不草藥,喝起來清甜回甘。
“還記得后院那塊地嗎,兩年前出事后,房子被夷平,改了菜地,我種了不中藥,養生。”
姜靈玉平靜敘述著,角有淡淡笑意。
江舒垂眸,“早就該夷平的地方,好。”
“這是他醒來之后做的第一件事,下這個決定的時候,我知道,他已經放下了。”
江舒并不是聽不懂,只是有些抵,既然已經放下了,為什麼兩年前不來機場見一面呢?
有些輕嘲,“放下什麼?”
“對從前的執念,小小,當年一切太偏激,我們有做得不對的地方,雖然不可能讓你別放在心上,但是我想說,我們一起讓傷疤愈合,好嗎?”
姜靈玉小心翼翼的,沒什麼自信,這不是的風格。
江舒了解,知道不到萬不得已,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輕嘆,“有生之年,也許會愈合的。”
姜靈玉蹙眉,正要開口,被打斷“對了,溫賢呢?”
突然問到這個人,姜靈玉詫異了一瞬,還是回答“兩年前就回國了。”
江舒似笑非笑,輕輕點了點頭。
似乎不知道問題出在哪里,如果兩年前來見的不是溫賢,而是,也許今天傷疤已經愈合了。
姜靈玉跟隨的視線,落在地上收拾了一半的行李箱上,件寥寥無幾,看起來很冷清。
“收起來吧。”說。
“什麼?”
“
我跟溫敬都希你能留在溫家,這對你對我們,都會更好。”
“……”江舒聽明白了,挑眉,“你威脅我。”
“這就威脅嗎?”姜靈玉同樣挑眉,“威脅需要有能夠打你七寸的東西,我還什麼都沒說呢。”
那也就是還有下句,江舒薄抿,等著。
“江為名跟隨傅時宴回到海城了,是不是。”
江舒豁然起,滿臉不可思議。姜靈玉竟然拿江父威脅!
“你別張,我沒別的意思。”
“我已經聽說了你們在江城遭遇的一切,江為名患上了老年癡呆,還被周良岐灌了藥癮,日子過得很艱難。”
江舒握拳頭,深吸一口氣,“溫家有權有勢,死他跟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但是你們他,帶來不了任何利益。”
姜靈玉看了一眼,然后雙手合十對著窗外,輕嘆阿彌陀佛。
“你對我們的誤解太深了,我們從知道這件事之后,就沒打算要對他怎麼樣。”
“……”
“溫家盤踞海城多年,一些灰勢力還是有的,否則也不可能把你從周良岐手里救出來。”姜靈玉淡淡說著,仿佛只是在說等會吃什麼。
“江為名需要的藥,這些天,我們幫你找到了,可以讓他延續一陣子,不再那麼痛苦。”
兩人隔空對視,江舒眉頭皺,不太相信姜靈玉的話。
“代價呢。”
早就知道沒有憑空得來的禮,一切都在暗中標好了價格。
“留在溫家,這個對你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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