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傅時宴頭一歪,好整以暇,“那就當是犒勞你這幾年的辛苦了。”
五杯酒,每一杯都由幾種烈酒組,喝一口都得燒穿胃,這哪里是犒勞!
“傅總……”
傅時宴的耐心耗盡,“酒喝完,合作結束,酒不喝,你的團隊解散。二選一。”
他的聲音風輕云淡,卻蘊藏著巨大的殺氣。
那人渾發抖,顯然二者都不想選。
可面前這年輕男人,眼尾譏誚,漆黑的眼瞳讓人不敢直視,他說出的話,就沒有辦不到的。
“我喝,傅總的好意,我領了!”
孰輕孰重,他還是分得清的,說完,他狠下決心,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嚨滾,沒能喝完,直接撐著桌子吐在了地上。
“咳咳……”
這酒……太烈了,饒是他這種縱酒場的應酬高手,也難以招架。
狼狽之極。
“幾萬一瓶的酒,就這麼吐了,實在可惜,辜負我一番好心。”
傅時宴吐出一口煙霧,仿佛只是在說外面的天氣如何,“干凈吧。”
眾人嘩然。
這樣的折辱,對待一個尚有地位的人,傅時宴一點也不眨眼。
那人也不敢置信,“傅時宴,你把我當狗!?”
傅時宴了口煙,了手指,負責人立即示意,有人上前直接扣住那人的手臂,迫他跪在地上,那是強制他干凈的意思。
最大的懲罰,是要對方拋棄自尊。
連江舒都在迷蒙之中抬了抬眼,的視線中,那個男人的背影并不再像從前那樣
寬闊,氣場也沒有那麼凌冽,甚至帶了一和,但和之中的迫,又讓人無法忽視。
他擋在前。
眾人詫異憤怒之際,傅時宴耐心耗盡,“手。”
砰得一聲,那人直接被按在地上,和他吐出來的酒漬親接。
“唔……”
沒人忍心看。
但他這邊也就過了,傅時宴的游戲還沒結束,“各位,就不要勞煩別人手了吧。”
一杯一杯酒被桌面轉,落在在座的每一個人面前。
有了前車之鑒,沒人敢猶豫,咬咬牙五杯全部喝下,即使在一旁吐到昏天黑地。
但有一人不服。
“傅時宴,你這樣不講道理,就不怕將來遇到禍事遭報應嗎!”
是齊民安,他氣憤站了出來,他早就看不慣這個所謂傅家長子的作風了,又不是沒有跌落泥潭過,擺什麼架子!
他這句話一出,傅時宴掐滅煙,抬眸去,寒意深深。
“齊,民,安。”
“是我,今天這個局是我攢的,老溫董今日就算是在,也不敢我分毫,這酒我就不喝了!”
“我當是誰,底氣這麼足。”傅時宴勾,視線漫不經心一抬,“主人還沒當上溫家掌權人,養的狗倒是在這里起來了。”
“你!”
“我記得你有個兒是不是?”
“傅時宴!”
“剩下的酒倒了也是浪費,一并送到貴千金家中,送喝吧。”
傅時宴說這話的時候,很有一種天涼王破的意味。拿人肋是他最擅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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