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溫敬電話的時候,江舒正坐在庭院中,看著葡萄和辣椒打鬧。
不知道是不是有靈,辣椒格外喜歡這個小主人。
“是我的疏忽,小小,齊民安等人,我已經親自懲了,連打三級,不會再為難你,以后也不會有這樣的事發生。”
溫敬的聲音擲地有聲,聽得出來他很生氣。
傅時宴正在一旁批改文件,余中見眉眼微垂,停下了手中作,以眼神詢問。
江舒示意無事,起走到一旁。
“不過是想給我下馬威罷了,連打三級,溫董下得去手。”
這麼大級別的罰,怕是一輩子都回不來了。
溫敬自然聽得出來話語中的嘲諷,連忙說“他們敢這樣對你,就不能怪我無,仗著替我打江山,對我的兒搞這一套,活該!”
確實下得去手。
江舒原本并不是很在意,因為傅時宴已然替出氣,但溫敬如今做這些,確實讓意外,以及到了維護和在意。
“知道了。”
“……那,你什麼時候回來?你母親說,你跟時宴回去了,這,你們?”
話中深意,江舒自然聽得出來,但更在意的是另一句話,“姜……怎麼知道的。”
青櫻在現場,知道倒是不稀奇,姜靈玉怎麼會知道?
“是這樣的,青櫻趕過去之前,正陪著你母親逛街呢,青櫻那丫頭刻意瞞,什麼也沒說,看見你出來才知道一切。”
原來,那天晚上姜靈玉也在。
江舒沉默。
電話里的寂靜折磨著溫敬,他甚至有些小心翼翼。
“明天就回去了。”看了眼玩鬧的葡萄,只跟王瑾請了一天的假。
溫敬得到肯定的答復,放心下來。
傅時宴理完文件,遞給等候在一旁的霍書,低眉合上筆蓋,“溫敬?”
“嗯,說,齊民安等人懲了。”
傅時宴角一勾,“也算誠意。”
葡萄玩夠了,跑過來撲進男人懷中,說著想喝水。
傅時宴稔替打開水瓶,輕聲提醒慢點喝。
江舒看著這一幕,突然覺得,他已經可以把葡萄照顧得很好,而后者對他的依賴,也在每日劇增。
緣關系放在這里,就是無解的死局。
算算時間,一百天之約,也快到了。
見出神,傅時宴輕聲,“在想什麼?”
江舒抿,突然道“之前不是說該給葡萄起個正式的名字嗎,想好了嗎?”
傅時宴蹙眉,將起名的決定權給他,這不是江舒的風格。
“你怎麼了。”
倒是了解,江舒難說自己是什麼心思,“就是想快些定下來。”
“想了好幾個,都覺得不太合適。”傅時宴捧起葡萄嘟嘟的臉,溫一笑,“言心,這個名字怎麼樣?”
言心?
聽起來倒是不錯,也適合孩子,“什麼意思?”
“你我的孩子,自然是彼此的心頭,我也希你能到,我對你的心意。”
傅時宴仰頭,眉眼溫。
“當然,姓江還是姓溫,由你決定。”
江舒蹙眉,沒有想到,他愿意讓孩子跟著姓,毫不提傅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