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靈玉只是看著,沒有繼續反駁。
深吸一口氣,“跟他之間,你是怎麼想的。”
也是奇怪,最近突然好多人問這樣的問題,江舒自己都沒想通,淡聲道“我覺得我沒有義務告訴別人,我的生活。”
“?看來你們之間的關系,也沒有鬧得那麼僵。”
江舒下意識說不是,可又確實如此,跟剛重逢相比,確實不一樣了。
見沉默,姜靈玉溫聲開口“從你回來之后,傅時宴一門心思都在你上,誰看不出來,他做的每件事都是為了你,你告訴我,你們之間有沒有其他羈絆?”
羈絆……江舒說不了。
姜靈玉再次開口“那你還他嗎?”
江舒抬眸“您越界了。”
姜靈玉蹙眉,“我沒別的意思,如果你還想,溫家可以幫你們促這段緣分,復婚……也未嘗不可。”
復婚?
江舒豁然起,有怒的跡象,從沒想過這一點。
“我說了,您越界了,有些事,沒有您想的那麼簡單,還是說,溫家逐漸式微,你想借我跟傅時宴聯姻麼。”
這話重了。
姜靈玉同樣起,“我跟你父親都沒那個意思,不過是考慮你的將來罷了!”
“不勞你們心了。”
江舒丟下這句話,直接朝房間走去,走到一半又停下。
“我之所以跟傅時宴在一起,是因為我們之間有個合約,一百天之,還跟從前一樣生活,如果不是溫家,我現在估計就在傅家了。”
主解釋,卻讓姜靈玉更加
疑。
“為何會有這個賭約。”
“因為……”
葡萄。
但江舒不能說。
深吸一口氣,“你沒必要知道。”
很奇怪,似乎所有人都覺得,跟傅時宴之間,還有繼續在一起的可能。
可是越多人這樣想,就越不想那樣做。
即使這兩個月來,傅時宴的態度已然改變,甚至愿意讓葡萄跟著自己姓,這等同于將養權拱手相讓。
合約存在的意義就幾乎沒有了。
他單純是為了。
可是復婚嗎?再次跳那樣危險的漩渦,江舒沒想過。
一夜難眠。
第二天起來洗漱時,江舒才看見自己的脖頸有傅時宴留下的紅痕,一時間愣住,難怪姜靈玉會那樣問。
也怪不得。
江舒嘆了口氣,選了條巾遮住脖頸,一邊將傅時宴罵了幾百遍。
他走了關系安排上戶口,流程會方便許多。大清早,溫家的人不多,江舒悄悄溜了出去,直接前往當地轄區的派出所。
按照時間,霍書應該已經到了才對,然而江舒在外頭等了良久,都沒有看見他的影。
電話打去,倒是接了。
“江小姐,你稍等,我們被人跟上了,正在想辦法甩掉。”
跟上?江舒不由得張起來,“被誰?有危險麼?”
“莫亦的車技你放心,只不過對方有點難纏,需要點時間,你安心等著便是。”
可話說到這里,江舒怎麼可能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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