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尋回過頭，便看見氣鼓鼓的一張臉，生又活潑。

“聽了。”

“那你覺得怎麼樣？”江舒靠近問。

“不怎麼樣。”

“……”

眼看著的表快速僵，陸尋輕笑一聲，“剛才那一幕，好像看到了大學時的你，時空穿梭的覺。”

“我不是來跟你憶往昔的。”

“開個玩笑，方案不錯，看得出來是你的手筆。”

其實也不全是。江舒把玩自己的手指，在心里反駁。

“你到南城干什麼。”

陸尋又變得有些不著調，一只手搭在把手上，“秋了，聽說南城秋景無邊，我來玩玩。”

“你前幾天還說海城秋景才是一絕。”

被穿了，陸尋也不生氣，笑得更過分，“來找幾個朋友玩玩，你來都來了。一起吧。”

陸尋的朋友。

江舒從前是見識過的，都不怎麼正經，這麼多年過去，應該也沒區別。

不是很興趣“飛機落地我就定回去的航班，你自己玩吧。”

“可以啊。”陸尋無所謂的樣子，“那合作就作廢吧。”

他說這話的語氣，很有一種“天氣涼了，讓王家破產吧”的爺闊氣。

江舒一下就急了，知道，陸尋真干得出來這種事。

“你到底想怎樣？”

“我還是比較喜歡你剛才匯報方案時畢恭畢敬的樣子。”

江舒于是明白了，這是刻意為難。

飛機在空中盤旋了幾圈，最后穩

穩落地，在軌道上行時，陸尋見一臉不高興的樣子，無奈的頭，“走吧，你要是想回去就回去，合作照舊。”

意思是，他剛剛只是在開玩笑。

江舒蹙了蹙眉，一抬眼，陸尋已經起下機，禮貌禮讓路人，背影落拓。

鬼使神差的，江舒選擇跟了上去。

像只小倉鼠一樣，跟在他側，“你這個人沒定，我還是跟著你比較放心。”

陸尋頓時笑了。

南城比海城更冷一些，一出機場，江舒下意識了領，跟著陸尋站在路邊，等人來接。

“我沒想到你會跟過來，這種事，是只有18歲的江舒干得出來的事，溫家給了你多，我能給嗎？”陸尋了天，輕松道。

“有些事不是用錢來衡量的。”

一本正經的樣子逗樂了陸尋，他驟然靠近，掐了掐的臉，“我拿衡量的時候，也沒見你在意過。”

這句話倒也是，江舒也被氣笑了，躲開他的。

與此同時，海城。

傅時晏從機關大樓里出來，霍書當即迎上，將隨手拿著的大披在他上，“如何？沒有為難您吧。”

傅時晏坐進車，“上面要巡視，接下來一陣子都會風聲鶴唳，長遠的還在后面。”

霍書蹙眉，“上面要撒氣，不能逮著我們一家薅吧，那溫家……。”

提到溫家，傅時晏微微側眸，“江舒呢。”

霍書就是要說這個事，一下子不知如何回答，低了低頭，“剛收到的消息，追著陸尋到南城去了。”

煞時，傅時晏的臉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