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很認真,“如果你的靠山是他們,那你也不會淪落到破產的地步。”
陸尋點點頭,“繼續說。”
“陸尋,我怎麼從來不知道,你還有個姐姐啊。”江舒半靠著欄桿,似笑非笑問。
陸尋的表很顯而易見的僵了僵,語氣也跟著沉了點,“誰告訴你的。”
“葉湫。”
“死了很多年了,沒有提起的必要。”
似乎真的是心口的痛,江舒卻覺得有什麼不太對勁,可不好多問。
陸尋點了煙,“做個易吧。”
“什麼?”
“跟我在一起,傅時宴我替你保出來。”
“替我?”江舒笑了,“我跟他沒什麼關系,什麼替我。”
“你這麼擔心他,無非是因為你們之間的孩子,以及和溫家的連接,我替你保出來,你跟我在一起,此后跟他割席。”
大概是冷風太大,陸尋仿佛沒帶腦子。
江舒嗤笑,“我為什麼相信你,就憑你的奇談?”
“我手里,有搞傅時宴那人的犯罪證據。”
“……”
江舒笑容收斂,逐漸正,“陸尋,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陸尋的笑容卻更大了,“不信啊?”
有短暫的幾分鐘空白,江舒才回神,“別演腦,我早就知道,凡是易,必有損耗。”
夜風把的長發吹起,遮住了半張臉,陸尋有一瞬間的失神,此后很多年,他都記得這一幕。
“開玩笑的。”
陸尋換了個說法,“溫氏下個階段的項目,你想辦法繼續跟我合作,事我替你辦
妥。”
江舒卻不太信。
“怎麼,錢財之間的易也值得懷疑嗎?奇談可是迫切想要在海城站穩腳跟呢。”
很有說服力,“我現在只是個小職員。”
“你有能力做到的,小舒,我相信你。”陸尋笑著的頭,隨后兜離開。
他走后,江舒在橋上還站了很久,這個位置,能看見傅時宴的那家酒店。
不知道他現在在做什麼呢。
翌日在部門會議上,江舒才明白陸尋說的項目是什麼。
溫氏尋求轉型,想收購相關類型的中小公司,這里面的運作,需要有經驗富的團隊。
恰好,陸尋是一把好手。
葡萄在溫家住了幾天,很快就適應下來,只是偶爾會問,“爸爸怎麼還不回來。”
江舒佯裝吃醋,“小白眼狼,這麼快就把媽媽忘了,我不是在你邊嗎?”
“媽媽和爸爸是不一樣的。”葡萄小聲嘟囔。
江舒失笑,蹲下來,“人人都怕他,你卻一點都不怕他,還真是脈制。”
“可以給爸爸打視頻嗎,見不到,可以視頻呀。”
說完屁顛屁顛去拿江舒的手機,笨拙想要解鎖。
江舒黯淡下來神。
夜里,給陸尋打去一個電話。
“你想辦法讓我見一見他,事我替你辦。”
陸尋那頭苦笑了笑,似乎沒想到,“怎麼不求溫家。”
“……求他們不就是求你嗎?不用裝了,能不能做。”
溫敬跟他們算是一路人,一旦下水,所有人都得翻船。
“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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