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林簡直無語死了,他是真的覺得這兩個老板簡直就是絕配,
同樣的腦回路清奇,同樣的商很低,
“您是怎麽就聯想到這種事上了啊,沒有人出軌,也沒有一夜,
您可能不知道,總之,江總絕不會除了您以外的任何人!”
虞秋池怔怔的點頭,大腦裏還在反應他這句話,為什麽不會除了以外的人。
林才又繼續,
“這個原因我真的不太好說,總之就是您生氣了,
我們江總這三年……太可憐了,
他就像一個溺水的人,跪在那裏可憐的扯住你的擺,
一遍遍的求,得到的隻有冷漠的拒絕,
我知道,這是他應得的,可是作為助理,我隻能自私的說一句,夫人,
求您看在他對您真心實意的份上,別再丟下他了,沒了你,他就真的活不了。”
林的了眼角,目盯著床上的男人,
這人哪裏都好,就是太傻了,明明了人家三年,一個字都不敢說,
隻抱著的醉酒那次說的那句我喜歡你,默默的開心了三年,
即便人家不理他,他也會理直氣壯地說的,喜歡我,說過的。
這個世界上總有人的,就隻有一份,
給了一個人就是全部都給了,無法再收回,更沒想過要收回,
江亦北就是這樣的傻子,好不容易學會了,
把一整顆心都小心翼翼如同捧著玻璃般舉到的麵前,求憐惜,可是卻忘記告訴,他是那樣的深。
“所以,是我吧,亦北以前不是這樣的,他一直都冷冷淡淡的,
不會突然暴躁,也不會突然抑鬱,他變這樣,或許是因為我要離開他,
我不知道他做了什麽惹我的生氣了,
總之我覺得不至於讓我提出離婚,是我的錯,是我毀了他。”
林瞬間嚇得一冷汗,他連連擺手,
“不是不是,這可不是您的錯,您千萬別這樣想,
要是江總知道了,還不得了我的皮啊,我那車磚還沒搬完呢,求您了,夫人您……”
虞秋池搖了搖頭,輕輕地扯了扯角,無奈的看向了林,
“不用解釋了,其實我不該執著過去發生了什麽,陪著他好好的過日子就行了,他會好的,有我在,他會好的。”
“嗯,夫人您不用擔心,每次江總發病醒了之後都能恢複正常,隻要他沒有什麽他緒的事,他還是很穩定的。”
看著時間也不算早了,虞秋池再次開口,
“你回家休息吧,今晚我守著他,明天你早點過來陪著亦北,樂樂給我訂了上午的航班,我得出差兩天。”
如果不是這個客戶不能再拒絕了,虞秋池一定不會在這個時候離開江亦北的,
不過按照陳默和林說的,他醒了之後就會恢複,那問題應該不大,
拿出手機,給樂樂發了消息,讓把這一個月的工作都集中到一周去解決,
累一點也沒關係,得多空出一些時間來陪江亦北去做一個專業的診斷和治療。
虞秋池放下手機,繼續握上男人的手,靠在床邊仔細的盯著他的臉,
今夜月極好,銀白的月灑在男人的臉上,襯得他棱角分明的側臉多了幾分冷厲,
這人睡著時就像是回到原來的日子裏,永遠那副冷漠的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模樣,
殊不知醒來之後,竟也會撒耍賴,也會纏著要抱抱。
人寵溺的笑了笑,抬眸落到窗外的月亮上,月華瓊瓊,
可那冷月卻不是很圓,有種殘缺的,微涼的風過窗子吹進來,天地之間一片靜謐。
輸完之後,依舊沒有離開,因為不放心他一個人在這裏,
直到天微亮,人緩緩睜開眸子,了有些發酸僵的脖頸,
見他還沒醒,轉去簡單的洗漱了一下,換了一服,坐在床邊靜靜地等著。
樂樂已經催促了三遍了,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虞秋池隻好搖了搖他的肩膀,
“老公,老公聽得見嗎?”
床上的男人的微微蹙眉,著酸痛的眉心,嗓音沙啞的回應,
“老婆……”
“真乖,你再睡一會兒,我去工作了,一會兒林過來會和你解釋的。”
男人點點頭,沒有回答,依舊是閉著眼睛。
“走吧,虞總,再不去趕不上飛機了,那邊約的是上午,咱們已經放了兩次鴿子了,再鴿就過分了。”
樂樂拽著虞秋池的手臂,直接就往出衝,
不管不顧的把人塞進車裏,一腳油門朝著機場開了過去,
“您再看一遍合同吧,估計昨晚你也沒看,這黑眼圈,唉!”
人在的時候不覺得,可是人剛走沒一會兒,
江亦北像是突然醒了過來了一樣,猛地坐了起來,
頭痛裂的覺瞬間襲來,他握著拳用力地砸了好幾下頭,還是得不到任何緩解,
“老婆……寶寶,你去哪裏了?”
男人推開門,走到客廳,昨天發生的畫麵一幀一幀的在腦子裏重複播放,
所以,他這是發病了,還讓虞秋池看到了,所以,人呢?
明明記得剛才是在自己邊的,為什麽一睜開眼睛人就消失了,又是做夢嗎。
江亦北站在原地,抿著,雙目都開始逐漸的赤紅,
鷙的目滲著寒意,原本清冷的氣質侯然變得狠乖戾起來,
他低啞的聲音帶著幾分病態的癡狂,
“所以,你還是走了,還是害怕了我那副鬼樣子,
是啊,我一個神病又怎麽配得上那麽優秀你呢,。”
男人走到一旁,在櫃子的屜裏出一盒煙,
拿出一支點煙了放到邊,微揚著下,角扯出一似笑非笑的弧度,
在虞秋池的麵前,他是不敢吸煙的,可是現在不同了,
又走了,他再一次被拋棄了,別說吸煙了,
他現在就是死了,也不會再回頭看一眼的,
男人撚滅了煙頭上的那一抹刺眼的猩紅,轉起了一旁放著的高爾夫球桿,
整個人著絕的瘋狂,一遍遍的低吼著,
“為什麽,為什麽又不要我了,為什麽被拋棄的人永遠是我,為什麽不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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